李記者卻冷哼一聲說道:“沒有做過嗎?人家德國的醫院連醫療記錄都還有,怎麼可能沒有做過?她簡書瑤還真是能夠隱忍,趁着澈少不在德國,就勾搭男人,現在又裝清純,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是,書瑤是移民了德國,但是她從來沒有做過報紙上說的那些事情!”言傾若忙對着楚安澈解釋簡書瑤的情況,不想讓楚安澈誤會簡書瑤。
李記者這次親自去德國查的情況,一查出來之後,就將這些內容給了熊鈺豔。
熊鈺豔花錢找小報把這消息給登了出來了。
李記者馬上大聲說道:“你不要幫着簡書瑤說話了,誰不知道你們倆是朋友,相互幫忙的?簡書瑤這樣的人,怎麼配當小安的母親?還有言傾若,你之前寫的那報道,將簡書瑤吹噓得多麼的偉大,但是簡書瑤卻是一個連澈少都要欺騙的人,難道你不該反省反省你所做的假新聞嗎?”
言傾若冷聲說道:“這篇報道難道是你寫嗎?如果不是,爲什麼你對書瑤的事情,一清二楚?你難道去了德國,去調查書瑤的事情嗎?目的是什麼?是想拆散澈少跟書瑤嗎?讓小安又沒有家庭嗎?”
李記者被言傾若的話步步逼問得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言傾若會如此的凌厲,步步緊逼。
楚安靜在一旁說道:“不管怎麼說,言傾若你寫新聞報道刻意美化你的朋友,就是假新聞了。還有你既然知道簡書瑤在德國生了孩子,怎麼不事先告訴我大哥?”
李記者也跟着說道:“是啊是啊,簡書瑤怎麼說也是跟澈少隱婚的狀態,她竟然在德國偷偷摸摸生孩子,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言傾若這纔是有口說不出,簡書瑤生孩子是事實,可是根本不是報紙上說的那樣的。
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楚安澈,楚安澈是應該能明白的,楚安澈跟簡書瑤只是契約婚姻的關係,跟簡書瑤結婚只是應急,隱婚五年的事情,不過是一個編造來應付外界的謊言。
楚安澈大聲說道:“夠了!”
李記者和楚安靜齊齊看向楚安澈,楚安澈怒道:“小道新聞你們也相信,是閒得沒事做嗎?”
“澈少……”李記者忙說道,“我們只是不想讓你被簡書瑤終於的女人欺騙了而已!看到這個新聞,我們就想告訴你……”
“如果什麼八卦新聞都要我來管的話,那我就不用做其他事情了!”楚安澈對着李記者說道,“工作事情,弄些無用的事情,你好好回去反省反省吧!”
“還有你!”楚安澈看着楚安靜,說道,“你是報社的員工嗎?是報社的人嗎?有事沒事跑來會議室參與報社的事情,是太閒了嗎?”
“大哥!”楚安靜跺腳,“我還不是想讓你趕快認清你的員工的真面目,言傾若她哪裡還配留在報社啊!”
楚安澈食指一挑,指着門口:“滾出去!”
楚安靜見楚安澈竟然真的動怒,不由死死地咬脣。
李記者也嚇到了,趕忙去拉楚安靜一起出去。
原本以爲拿這個新聞可以一邊讓楚安澈認清簡書瑤這個人,也可以讓楚安澈認清言傾若。
但是殊不知,之前的新聞,本來就是楚安澈讓言傾若寫的。
而簡書瑤之前根本跟楚安澈之間沒有結婚,自然,簡書瑤做的事情,楚安澈也無權去管了。
李記者和楚安靜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竟然被澈少給罵着滾了出去,簡直是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李記者和楚安靜灰溜溜的滾出去了。
不過楚安澈的臉色十分不好看,顯然,他的情緒始終是受到了影響。
言傾若上前一步:“澈少……書瑤不是她們說的那種人。”
“生孩子的事情……是真的嗎?”楚安澈問道,他的語氣有些低沉,讓空氣都跟着低沉起來了。
言傾若見他劍眉緊鎖,不由說道:“澈少,那都是個誤會,書瑤也是身不由己……”
楚安澈冷笑了一笑:“看起來,她的情史還蠻豐富的。”
“澈少,你聽我慢慢跟你從頭說,五年前書瑤她……”言傾若忙想將事情說清楚。
可是楚安澈已經不想再聽了,他揮手製止了言傾若:“我不想聽了,你出去吧。”
“澈少!”言傾若還想再爭取一下。
“出去!”楚安澈厲聲道。
言傾若只好出去了,回頭望了一眼,見楚安澈的臉上肌肉繃緊,顯然是惱怒至極。
言傾若有些擔憂,微微捏了捏拳頭。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楚安澈才坐回椅子裡,眼前是簡書瑤清純至極的臉龐。
她總是文文弱弱的樣子,說話都不會大聲,顯得十分的溫柔文靜。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楚安澈不得不說,簡書瑤的每次行動和笑容,都會牽扯到他的心,讓他塵封的心,有所變化。
因爲父親的事情,楚安澈一直並未有當丈夫和父親的打算。
四年前小安的突然到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成爲一個有些尷尬的父親。
現在因爲簡書瑤的出現,他也想做丈夫了。
跟父親不一樣,他一旦認定了要做這兩個身份,就會好好做到。
一個好父親,和一個好丈夫。
原本他想過段時間,將這件事情真的成了下來,以後一同帶着小安好好過日子。
可是現在竟然鬧出這齣戲來。
他真的是小看了她!
連孩子都生了,再說沒有勾搭別的男人那些話,讓他如何相信!
楚安澈的臉上微微冷硬了一下,心中也跟着一硬。
言傾若出去後,心裡有些不好受,這件事情,她可以肯定是李記者去德國調查了簡書瑤的底細。
本來這種事情,簡書瑤也肯定沒有想過要騙任何人。
只是也沒有必要跟誰提及而已。
但是現在被李記者這樣別有用心地鬧出來,卻讓人覺得簡書瑤是一個私生活非常不檢點的女人。
要讓澈少改變對簡書瑤的看法,真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