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纏爛打,也太難看了。”苗靚不勝其煩,她都快要被衛德逼得使出一點非常手段,把衛德從平城趕出去了。
翟華的眼神冷了不少:“媽,不用擔心,年後,你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他也不會再敢往我們家打電話。”
“華華,違法的事兒,我們可不幹啊。”苗靚嚇了一大跳。
翟華呵呵冷笑:“我們翟家的聲譽那麼好,我怎麼可能讓我們翟家的聲譽,毀在一個衛德的手裡。他還不值得我出手呢,是我那些朋友,聽說了我的事兒之後,都想出手教訓他。”其他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衛德也是真的蠢,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翟華給他的。
憑這個情況,衛德敢騙翟華就不說了,還膽大包天,侮辱人到把衛偉也帶到平城,非鬧着讓翟華養,這就真的是找死,欠虐了。
翟華圈子裡的人想收拾衛德,都不用親自動手,只要隨便放出一點消息,衛德如果繼續想走商這條路子,不光大生意,小生意,他都談不成一樁。
想開公司,可是要砸本的。
天天只有支出沒有收入,就憑衛家那窮三代的家低,要不了多久,衛德得欠一屁股債,被人趕出平城!
“那就好。”只要不違法,要怎麼教訓衛德,衛德會有多慘,苗靚完全不去理會。
衛德這會兒有多慘,翟家的人不願意見到,自然就能杜絕衛德再接觸到他們的機會。
問題是,不甘心的衛德見不到翟家的人,可是在其他人那兒,還是能努力一把的。
“喬楠,我知道你回來了,你趕緊給我出來。做人沒你這麼缺德的,你跟翟升都訂婚了,我有壞你什麼事嗎?做人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過分,你在大碗大碗吃肉,卻連點湯都不願意留給別人。”
要說這輩子,衛德最恨的人是誰,自然是數喬楠了。
打從知道他跟翟華談戀愛起,喬楠不單沒給過他好臉色,一再拒絕他的求助,還在他跟翟華的後頭,一直搗亂。
一想到,沒有喬楠,翟華和翟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衛偉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自己的資料裡頭寫着單身,實則在鄉下的時候,早就辦過喜酒了。
這個秘密是喬楠給他捅出來的,害得他這會兒一無所用,他當然要找喬楠要一個說法。
喬楠大概聽說了一些關於衛德現在的情況。
老早完全由翟華一人投資,由翟華朋友一手幫着拉起來的公司,這會兒,已經不存在,宣佈破產了。
部隊回不去,大公司破產了,衛德只能別起爐竈,再開一個小公司。
問題是,衛德以前做生意之所以看着成功,所有的路子都是別人給衛德的。
這會兒,哪怕衛德撇開翟華的那些發小,自己走老路子談生意,問題是,曾經對他和顏悅色的那些老闆們,不但個個不鳥他,還冷言冷語地諷刺他。
衛德憑着僅剩下來的錢開的小公司,在生意幾次像這樣碰壁之後,錢直接又虧了一大半兒。
到最後,衛德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把公司裡的人都遣散了,然後由自己這個老闆,獨自鎮守整個公司。
翟家就跟箍了一層銅牆鐵壁似的,衛德一點辦法都使不出來。
這不,一聽說喬楠從首都念書放假回來修年假,衛德就直接奔過來,想拿喬楠開刀。
聽着衛德不客氣又難聽的話,喬楠也不吭聲,就是拿起自家的電話,按了按“110”三個數字:“喂,你好,對,我要報警。我家在……警察同志,你聽,我感覺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
喬楠也不用多描述衛德的情況,只要把聽筒對着門口的方向,衛德越來越過分的話自然就鑽到了警察的耳朵裡。
警察聽清楚衛德的話之後,臉色變了變:“你一定要保持冷靜,記住,千萬別開門,讓那個人進你家。我們馬上就趕過去。”
“好的,我一定會的。”確定警察“叔叔”要來了,喬楠掛掉電話之後,還打了一個哈欠,等着警察叔叔來了之後,把衛德給她弄走。
直聽到警車的聲音,喬楠才願意走向門:“你們幹什麼?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能亂抓人啊。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給我戴這個!要知道,我以前是當兵的,我還是人民解放軍呢!”
喬楠忍不住呸了衛德一句,還敢提人民解放軍,就這樣的貨,真是給人民解放軍行丟臉。
確定警察已經把衛德給控制起來了,喬楠打開了門:“警察同志,謝謝你們,真是太感謝了。”
“沒事。你做得很好,遇到可疑的危險份子,打電話報警是最正確的選擇。”衛德的情況看着非常不好,警察二話不問,先把衛德控制起來。
衛德不修邊幅的樣子不算什麼,情況更糟糕的流浪漢,警察們都見多了。
但讓警察們不得不在意和緊張的是,衛德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罵罵咧咧,時不時踢打門的動作,讓警察覺得,衛德是一個精神狀態不佳,且具有攻擊性的一個人。
在確定衛德跟報警住戶沒有關係之後,警察立馬選擇把衛德控制起來,免得讓衛德有機會,當着他們的面傷害人。
“會的。”她一定會這麼做的。
“喬楠,又是你,你想害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聽到把自己送進警察局的人是喬楠,衛德真的是恨死喬楠了。
他不明白,世上爲什麼會有喬楠這樣的存在,喬楠死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那該多好啊。
天下有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人又有那麼多的事,這個喬楠就像是專門跟他做對一樣,只管他的閒事,害得他沒有好日子過,所有的計劃泡湯不成,還出醜於人前,成了整個平城的大笑話。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除了像以往一樣,按時往老家打錢之外,衛德直接用公司生意多太忙,還要搬公司爲由,拒絕與老家的人通電話。
可再這麼下去,衛德的本事再高,也撐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