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火焚身?宗政賢把葉安襲抱到自己在香港入住的酒店,也許是餘怒爲消,並不是很溫柔的把她丟在了牀上。?
腦袋眩暈難耐,觸到冰涼堅實的牆壁,葉安襲索性閉上眼睛,頭一下下的撞着牆,只求能激出一絲清醒,但也許是渾身實在是虛軟,即便用盡全力,也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撞着。?
殘存的意識告訴她,她就快要臣服於軟性藥物的控制了,這真是狀況外的失態。?
“宗政賢,謝謝……”?
宗政賢一直看着她自殘的行爲,眉頭好像編了麻花辮子一樣的擰緊,冷峻的五官看上去像是火山爆發前夕難以抑制的怒氣。?
藥力上腦,全身熾熱的潮紅,就連呼吸鼻端都充斥着宗政賢那強烈的雄性味道,腦子裡竟然下意識的都是他結實修長的身體,葉安襲用力的錘着頭。?
該死的,她竟然抑制不住的像個色女一樣的去臆想他,她討厭這樣不受控制的自己。?
“你再去開一間房吧……”?
如果這樣相處一夜,她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失去理智的撲到他。?
宗政賢沒理她,冷着那張千年冰封的臉轉身出了房間。?
在走廊裡打個電話告訴璇穎今晚上他不過去醫院了,看那個女人現在的狀態,恐怕這個夜還漫長的很。?
點了一根菸,氤氳的煙霧升騰,絲毫掩蓋不住那雙瞳眸中的冷冽,宗政賢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很憤怒,抑制不住的憤怒,如果今晚他沒有接受童爵士的邀請,如果今晚他沒有碰巧出來,有很多的如果,看着那個女人滿面潮紅的樣子,他就後悔沒有掐死那個男人。?
找服務生要了一杯檸檬冰水,雖然他萬分厭惡這種東西,但這確實能更好的剋制軟性藥物的副作用。?
掐滅了菸蒂,轉身進房,葉安襲不在原處,只聽得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
蠢貨!她現在哪來的力氣洗澡!?
本以爲宗政賢真的去再開一間房了,葉安襲洗澡連沒都沒有上鎖,雖然她全身像是天人五衰般的疲軟,但是那個陌生男人的味道讓她時刻的作嘔,無論如何她要衝洗掉這樣的噁心。?
宗政賢闖進浴室的時候,葉安襲半退衣衫的癱在浴缸的一端,手裡正拿着一個刷子猛刷着自己裸露在外的上身,那明明嬌嫩似豆腐的肌膚,硬是被堅硬的毛鬃刷出一道道的血痕。?
那蓮蓬頭噴出來的水淋過她的腦袋,看不見一點霧氣,即使站在三尺之外,依然感受得到那水流的涼意。?
瘋子!她居然在淋涼水!?
長腿一伸,大步邁過去,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刷子丟到一邊,粗魯的抓住她的藕臂就往上提。?
“起來!”?
臉上的淡妝早就被水流沖刷的乾乾淨淨,清靈的小臉混雜着藥物帶來的潮紅和被涼水刺激的青紫色的脣,面對這個男人突然闖入的暴虐,葉安襲沒有好氣的瞪着他。?
“你出去,別管我。”?
感覺到她明顯的抗拒,宗政賢被激怒的再度暴虐的用力拉她,少女嬌嫩白皙的手臂立時一片青紫。?
豪華的浴室內,大盤的花灑噴下的涼水全方位的肆虐,因爲開閘時間過長的涼水更爲冰冷,激在宗政賢身上,也不能冷卻絲毫他的怒意。?
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吸食軟性毒品之後怎麼能經得起這麼涼的刺激!?
“起來!”?
男人的力氣,那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比擬的,這是造物主在幾億年前就安排好的差距,葉安襲不再掙扎,眼神中的犀利推卻,幻化成一種讓人讀不懂的悲憫。?
“拜託,讓我洗乾淨,好不好……”?
好戰的是孫子,有道的是老子,老子告訴咱們萬物相生自然,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自古剛就要以柔相剋。?
葉安襲放緩的態度,讓宗政賢手下的力道漸漸放緩,要說女人的柔弱還真是7分來自表情,尤其是葉安襲這樣事事要強的女人,這面部五官的柔和,更是讓人心生不捨。?
男人此時的視線更多的集中到女人紅腫的脣,被撕爛的衣服,以及渾身上上下下被那人侵犯的青紫。?
看着她瘦削的身子被涼水激的渾身發抖,強烈的自責須臾間上涌,男人的俊顏緊繃,薄脣緊抿。?
該死!他現在很後悔剛剛就那麼放過那個童梓辰!?
不發一言的關掉了水閥,宗政賢傾身輕輕的打橫抱起了浴缸中的葉安襲,聲音放柔的說。?
“聽話,你現在不適合洗涼水澡。”?
每個女人的心裡都住着一個溫順的孩子,淡漠如葉安襲依然,就在宗政賢這樣的輕哄下,她沒有再掙扎,而是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窩在結實的懷裡,好像這一晚上的委屈都一股腦的上涌,眼角竟有點沒出息的溼意。?
宗政賢輕輕的把葉安襲放在牀上,脫掉她早已經溼透凌亂的小禮服,內衣褲,拿着毛巾輕輕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滴,目光堅定而專注,面對少女曼妙的泛着粉色光澤酮體,卻沒有一絲蠢蠢欲動的邪念。?
宗政賢第一次仔細看着這個被稱作她老婆的女人的身體,竟是在這般情況下,背上的那道傷已經是一道泛粉色的疤,腿上還有那初次相識的時候的燙傷,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在意過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多傷!?
手腕處那個在S市公安局裡被銬的印跡因爲她全身體溫的升高而泛紅色,那圓滑的弧度好像在諷刺着他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周全。?
輕柔的擦**的身子,拉過被子要給她蓋上,可身下的女人卻伸出了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領帶,沒有防備,宗政賢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葉安襲面色緋紅,平日清靈的眸子似是染上了幾許氤氳,直勾勾的盯着幾許錯愕的男人,素日清冷的聲線大反其道的性感而沙啞。?
“宗政賢,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