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 老公,如狼似虎
不要妄想
休息室。
白水心的屁股才沾着沙發,一道冷厲的話語便如利劍一般射了過來。
“你爲什麼讓他扶,而不願意讓我抱。”歐紀斯如疾風一般迅速的在白水心的眼前掠過,等到白水心反應過來擡起頭的那一雙眼,眼底倒映出的便是他那一張滿載着不甘的俊臉以及染着風暴的黑眸。
白水心也不急,不緊不慢的看了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對自己發泄自己的不滿的歐紀斯,嘴角掛上了一抹冷漠,冷冷說道:
“你能抱嗎?你的手恢復了嗎?”雖然結痂了,但是並沒有痊癒,而且她偷偷的問過爲他治療的醫生,才發現他私自隱瞞了傷勢。雖不是最嚴重的,但已經是深二度的燒傷了。以後必須進行激光修復手術才能徹底。這就是她不願意讓他抱的原因。
被白水心這麼一頓教育的口吻,歐紀斯這才意識到,原來她還是在關心自己,心底不覺有些暖暖的,瞬間,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原本僵硬的五官瞬間柔和了許多。
不過當視線移到她受傷迅速腫起的腳踝之後,隨即表情再度難看了起來,一雙曜黑的眼眸之中,透露得無不是擔憂與心疼。
“你腳沒事吧?”蹲下身子,爲她檢查腳上的傷勢。
白水心的視線緊跟着因爲她的腳上而緊緊擰在一塊兒打成死結的眉心,心中一陣暖流流過,不想讓他爲自己擔心而點了點頭:“我沒事。”事實上並非如她所說的那樣沒事。尹若素探出的一腳擋住了她的高跟鞋,本來就這麼倒下去的話頂多只是屁股或膝蓋痛一點而已,但是當時因爲之前緊張而腳底有了汗,再加上情急之中她想要收回深處的腳,結果就硬生生的扭到了腳踝,現在只要一動就疼得能夠逼出她的眼淚。
雖然白水心沒有說實話,但是歐紀斯也看出了她的痛。腳上的腫塊都腫得跟個小山丘似的了,怎麼可能不疼。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刷的一下直起身子,說道:“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白水心看着想要將自己從沙發上抱起來的歐紀斯,身子一偏,躲過了他伸出來的手,“不用。”話語淡淡,表情也淡淡,她沒有忘了歐紀斯先前說過的,今晚還有另外一件事,不能因爲自己的不小心就讓他錯過了辦正事的機會。
只是歐紀斯並不知道她的心思,於是臉色當場就灰暗了。一版嚴肅的五官,歐紀斯正要說什麼之時,忽然第三道嗓音響起。
“紀斯。”一聲嬌媚的呼喚傳來,將休息室裡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吸引了過去。
當歐紀斯看到尹若素的那一秒,原本稍好的臉色刷的一下又沉了下去,眸光陰綠,眼底攢聚着點點的火星。而沙發上的白水心的表情則仍舊毫無波瀾,就好像忘了自己的扭傷是因爲她故意的使壞而造成。
不過白水心不計較,不代表另外一個人也不計較。
“你故意的是嗎?”一句森冷的話語自歐紀斯的牙縫間擠出,渾身瞬間圍繞着一股暴風雨的氣息。
尹若素萬萬沒有想到他會以這幅可怖的表情來迎向自己,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妖媚的五官上笑容瞬間凍結成冰。等到她反應過來,帶着恨意的眼神一掃白水心。
方纔歐紀斯因爲她的摔到而衝上舞臺的那一剎那,她還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因爲他之前有多麼的厭惡白水心,她不是沒有看到,所以方纔最後還是歸結到他是因爲她而丟了面子才上臺的。然而,現在歐紀斯卻用如此冷厲難看的表情來質問自己方纔的事,就算尹若素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他是變了。
這半年來,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纔會讓歐紀斯爲她露出如此憤怒的表情,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
歐紀斯一雙染着火色的眼眸緊緊的盯着愣那裡沒有一絲反應的尹若素,一雙眼眸像是要將她燒灼穿透一般,牢牢的,不肯放鬆。見她遲遲沒有說話,歐紀斯又再次重申了一遍,且加大了音量。
“尹若素,你是故意絆倒她的!”話語尖銳得如同利刃一般。
語落,尹若素這回終於有了反應。雖然對白水心感到憤怒,但尹若素纔不會傻到去承認自己是故意的,於是連忙賠笑說道“”“紀斯,你誤會我了,我怎麼會做那種事.”說着身子貼近歐紀斯。
歐紀斯大掌一揮,果斷的拒絕了她的靠近。完全無視她臉上那假意的笑容,表情冷得堪比冰霜。
“你以爲我不清楚你的爲人嗎?”一句冷到冰點的反問,偌大的休息室裡冷凍得讓人猶如置身冰窖。方纔她故意探出腳來的動作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在白水心摔到的那一刻,她嘴角斜起的那一抹得意笑容他不是沒有看到。
歐紀斯突然的轉變令尹若素嚇了一跳,臉色立馬蒼白一片。“我”同時也不禁想到,白水心究竟是給他管了什麼**湯,纔會讓他變成這樣,簡直陌生到像是另外一個人。
歐紀斯念在昔日的舊情上,也不想再看到她的臉,沒有多餘的話,冷冷一個字自歐紀斯的脣齒之間溢出:“滾,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聞言,尹若素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難看,“紀斯.”她還想說什麼,然而歐紀斯一個狠厲決然的目光掃過來,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哪裡還敢停留,連忙拖起長裙就往外走去。在離開的最後的一步她轉過頭看向自始至終沒有吭聲也沒有要她任何道歉的白水心,那不甘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你給我等着瞧。
隨着尹若素的離開,休息室裡的氣氛這才稍稍好了些。事情發展到這裡,白水心這纔想到被他們忽略在一旁的人。
“剛纔還沒有謝謝你。”嫣紅的脣角彎彎勾起一抹笑容,迎向仍舊站在一旁,方纔將自己扶進休息室的外國男子。
男人淡淡的收回了放在歐紀斯身上的視線轉而移向白水心,頷首:“不用謝,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出口的話語不再是英文,而是流利的中文。
聞言,“你會說中文。”白水心一雙瑩澈的水眸瞠大,很是意外。方纔她用中文跟歐紀斯說的話,那他全部聽懂了?
男人抿脣一笑,調開話題,“你們是男女朋友?”墨綠的眼眸掃過歐紀斯與她,俊美的臉上笑容何須,讓人如沐春風。
白水心正想開口回答,一道充滿了霸道的話語快她一步的出聲。
“夫妻。”歐紀斯這才收回了視線,不善的目光上下打量的他。“我們是夫妻。”
歐紀斯一句滿滿宣告自己主權的話語出口,白水心的表情瞬間就沉了下去。一雙有些困窘的眼眸恨恨的瞪着微揚着下顎,表情有些得意的歐紀斯,簡直無語。這個男人當真要這樣嗎?她不阻止,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幼稚,簡直沒有底線了。
“這樣啊。”文森特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看着歐紀斯的表情卻是一臉的可惜與失落。
見他那悶悶的表情,歐紀斯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不爽了。
男人也絲毫不在意他難看的臉色,正下臉色,用認真的口吻問道:“我們在哪見過嗎?”
“是嗎?我不認爲我們見過。”歐紀斯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白水心嗅到氣氛又開始微微轉變了,於是連忙對歐紀斯說道:“宴會要開始了,你不是還有要緊事要談嗎?”拍賣會完便是正式的宴會,方纔的一些賓客之中,白水心看到了過去只有在財經等雜誌上才見過的人臉,可見這一場慈善晚會同時也是交流的好機會。
聞言,歐紀斯這纔想起此趟前來的正事。可是眼下白水心受傷了,這讓他有些猶豫是不是應該放棄。
而白水心看着他又蹙起的眉頭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用難得溫和的嗓音說道:“用不着擔心我,如果你因爲我而耽誤了正事的話,那我會自責的。所以快去吧。”
歐紀斯本來還有些猶豫,可是一看白水心那催促的表情,最後默默的道了句:“你確定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
“當然。”白水心肯定的點點頭。
緊接着,另外一道嗓音接着響起:“我可以照顧她。”
兩人順着聲源望過去,當歐紀斯看到笑盈盈望着白水心的那個陌生男人之時,臉色已經臭到不行。
只是一旁的白水心沒有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便連聲催促道:“總之我自己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你快點走吧。還有,你不打算去去付我這套首飾的錢了吧,快點走吧。”生怕自己慢了一步,面前這個男人又會做出什麼小孩子氣的事情來。
都被她這麼催促着離開了,歐紀斯也只好緩緩的轉身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沒有忘了警告男人一句:“不要妄想。”然後才轉身離開。
看着他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離開的身影,白水心有些無奈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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