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便是用自己的雙手上下擋着。
他卻揚起一抹邪邪的壞壞的痞笑,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翻,不緊不慢的說道,“寶貝,你擋什麼擋?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沒嘗過?嗯?”
最後這個“嗯”字,他將尾音拖的老長,甚至還有一股抑揚頓挫的感覺。
那一雙渾濁的雙眸則是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她,脣角還噙着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她本能的往後退去兩步,他卻向前兩步,與她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着一尺之間。
淋浴房的空間本就不大,她沒退幾步便是背貼着牆壁,退無可退了。
他卻一臉好整以暇的繼續靠近,然後緊緊的貼向她,將她那遮攔在上下兩處的手拿下,與她十指緊扣。
她不着一物,他卻穿的像模像樣,衣冠楚楚的。然而他的脣角卻是噙着一抹慾火難耐的弧度。
頭頂花灑繼續在往下灑着溫水,已然將他的衣服全都淋溼。
襯衫緊緊的貼在肌膚上,白色豎條紋的襯衫,映出他那健而有力的胸膛,然後是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八塊腹膚清晰可見,很是誘惑人。
襯衫塞在皮帶裡,更是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他灼熱而又滾燙的眸光,直視着她,喉結在有一下沒一下的翻動着。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被他看的渾身發燙,大腦更是有些斷片。
顯然,之於她來說,他任何時候都是一出成功的美男誘惑。特別是此刻,被淋溼的樣子,更是誘散着無限的魅力。
“我人都已經站你面前了,你還關心我什麼時候回來?”他低頭湊近她,鼻尖輕觸着她的鼻尖,熟悉的氣息鑽進她的鼻腔與口腔。
他的聲音很好聽,此刻更是有一種莫名的誘惑力,就像是拉奏出來的大提瑟一般,勾誘着她的大腦,以及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在變的急促,體溫更是在急劇的加升中。整個人似乎在沸騰起來的感覺。
那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同樣也是一種致命的誘惑與毒藥。
他攫上她的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襲捲着,汲取着屬於他的一切。
她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卻又十分的享受着他帶給她的各種快意。
他將她的手放於皮帶扣處,用着有些粗淺不一的聲音沉聲說道,“寶貝,幫我脫了。”
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而且還是滾燙滾燙的。然而在這個時刻,她的大腦就像是被他控制了一般,他說什麼,她都會照着做。
對此,容肆表示很是滿意。
他的小乖,真是越來越上道了,總是能帶給他各種驚喜。
淋浴房內,狹小的空間,溫度驟然高升,就像是一個鑄鐵爐一般,將兩人緊緊的融於其中。
房間,容屹不知什麼時候睜眸醒了,又翻了個身,此刻是仰躺着的。
一雙如黑水晶一般的閃亮眼眸,一閃一閃的望着天花板,兩條小短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蹬着,兩手玩着蟲蟲飛,玩的不亦樂呼,時不時的還發出“咯咯”的輕笑。
洗浴室裡,兩人正打的火熱纏綿,不分彼此,根本就不知道容屹已經醒了。
粗喘,嬌吟的聲音都淹沒在水聲裡。
墨梓瞳不知道自己都是怎麼出的洗浴室,也不知道自己被他折騰到什麼時候。隱約覺得,她是被他抱着出洗浴室的。
先是在淋浴房,然後又轉換至按摩浴缸,最後就連洗面臺他也不放過。
她就像是一條缺了水的魚一般,任由着他各種擺姿,然後是癱軟在他的懷裡。
她幾乎是一佔牀便是呼呼的睡了過去,至於半夜裡,容屹的牛nai是什麼時候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反正她也不管,都是他起來搞定的。
容屹是個很會體貼父母的好孩子,喂母ru的時候,基本上就是每天晚上兩次。斷nai後,就是每天晚上一次牛nai便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墨梓瞳睜眸醒來地時候,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不過他沒有將房間的窗簾拉開,所以房間裡還是灰暗的。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只是覺得整個軟軟的無力,就像是被火車給碾過了一般,渾身的骨頭都的散碎了。
她就連一個腳趾頭都不想動,軟趴趴的躺在身上,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房間裡沒有容屹的聲音,想來應該是他已經抱下去了。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他應該已經去公司了。
伸手懶懶的摸了摸身邊,果然沒摸着他的人,不過被窩裡倒是還有他的體溫。想來應該是剛離開一會而已。
猛然想起,今天是週末,他不用去公司上班。
房間的門推人推開,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在牀沿處站立,然後彎腰很準確的尋到她的脣,在她的脣上親了親,“餓不餓?早飯我端上來給你,還是下樓吃?”
她雙手往他的脖子上懶懶的一環,軟綿綿的問,“幾點了?”
“十點半。”他柔聲說道。
她氣的在他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渾蛋,又害我出醜了!”
她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撒嬌的味道,當然那一口咬的也並沒有什麼重力,只是完全出於撒嬌的意思。
“出什麼醜?這是在自己家裡。”他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柔聲的哄着她。
“自己家裡,就沒有人了嗎?爺爺看我這麼晚還不起牀,不定得怎麼想我了。還有樂姨和齊姨呢!以後不許那麼沒節制!”她一臉怨念的說道。
“容太太,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他們都遣走?這樣我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他笑的一臉狹促又玩味的說道。
“把他們都遣走?那你來帶容屹嗎?”她一臉氣呼呼的瞪着他。
他卻勾脣一笑,“沒問題,我自己的兒子,當然是我自己帶了。”
“容少爺,你又打算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了?”她學着他的樣子,勾起一抹壞壞的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這樣每天‘做’的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