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這是個什麼鬼?
高翼哪裡知道這忐忑是個什麼鬼東西。
他這些年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復仇這件大事上了,所有的精力都在提高自己的能力與實力,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麼娛樂項目。
對於這種唱歌之類的,那更是一無所知了。
高翼一臉懵逼的看着那留了一絲門縫的大門,然後是轉眸看向江揚,就連墨君博與容肆,以及郝亦他都看遍了。
除了江揚一臉的鬱悶之色,郝亦一臉的置之事外的表情,容肆與墨君博均是一臉的茫然。
這說明一個問題,江揚與好亦是知道這忐忑是個什麼鬼東西,容肆與墨君博與他一樣,不知道。
儘管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但是滕家嫁女兒啊,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圍觀羣衆呢?
整個村的男女老少,九乎都前來圍觀了啊。哪裡會有人嫌說這個點吵着他們休息了呢?
這可是還有一頓9999的大餐等着招待他們呢!
看在這9999的大餐上,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啊!更何況,這滕靜好嫁的可是個有錢人,光看這一長排的毫車,還有這幾個男人,個個都是身份不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的。
所以必須與滕大生家搞好了關係,以後還指望着滕靜好幫忙的呢!
村民們一聽要讓新郎倌唱忐忑,那是個個都捂着嘴,輕輕的低笑出聲。
新郎外加四個伴郎,也就那一個臉上嬉笑着的嘛。其他個個都是一張冰川臉的,看也不是會唱忐忑的人啊!
高翼再一次將江揚給往前一推,沉聲說道,“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唱好了,剛纔的那筆賬,勾消。唱不好,你就別想娶老婆了。”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江少爺一臉醬菜色的看着高翼,然後再看看其他三個人,個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置身事外的表情。
再說了,就算他們不這麼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他也不是敢讓容肆和墨君博替他唱吧。至於那郝亦,他決定了,拉他下水。
腦子裡這麼想着,一把將郝亦給拉過來,“郝總,來,沾沾高總的喜氣,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你看看,這一羣人裡,也就你是單身的。你就不想抱個女暖暖牀?趕緊的,趁着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來唱首歌,你的桃花也就飄過來的。忐忑這首歌的桃花運還是不錯的!”
郝亦勾脣一笑,風淡雲輕的看着他緩聲說道,“我暫時還沒打算要個女人來暖牀。來,趕緊的唱完,這吉時可就馬上到了。只有十五分鐘了。誤了吉時,那可就是你的責任了。”
邊說邊將自己的左手手腕往江揚面前一伸,示意他看手腕。
確實,手錶上已經顯示此刻是零點五十四了,離吉時一點零九確實只有十五分鐘了。
江揚的壓力好大啊,他的責任也重大啊!
這要是因爲他誤了吉時,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於是心一狠,牙一咬,深吸一口氣,大聲吼起:“啊啊啊啊啊……”
隨着他的這吼聲響起,圍觀的村民笑成了一團,容肆與墨君博等人則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屋內一君女人先是微微的一怔,怔過之後“哈哈哈”的笑成了一團。
“江叔叔,你快別唱了,難聽死了!”屋內傳來墨一無比嫌棄的聲音。
然後是墨二與容屹涼涼的聲音,“比青蛙叫還難聽!”
江揚一臉的菜色。
雖說唱的確實是難聽的要命,但眼見着吉時要到,伴娘團們也不可能繼續爲難的。
於是每人要了一個大紅包之後,便是開門讓高翼等人進屋。
但是他們還是忽略了女人的戰鬥力,這大門是讓他們進了,但是卻還有一道新娘門啊!
那門可不是這麼好進的。
新姑父上門,丈母孃也給準備了吃的。
墨梓瞳幫着容屹一起端上一碗水煮蛋,三個。
讓高翼這個新姑爺吃。
意寓吃一這碗蛋,那便是滕家的姑爺,可以把滕家的女兒接走。
但是吃這碗蛋又是有講究的啊。
“新姑爺,吃吧!”墨梓瞳噙着一抹間味深長的淺笑,饒有深意的說道。
“吃!”容屹也笑呵呵的說道。
高翼接過碗筷,看着碗裡的那三個蛋,然後又擡眸看向滕母,在問她求救着。
他當然知道,這碗蛋肯定是有深意的,但具體是怎麼個吃法,他心裡真是沒個底啊!還有,丈母孃和靜好也沒跟他說起過。
那他現在應該怎麼吃?
他想着,肯定不可能讓三個全吃完的。但具體是吃一個還是兩個,他沒個底。
滕母狀似不經意的擡手撓着自己鼻尖的癢癢,想給自己的女婿提個醒,卻是被眼尖的楊立禾與滕薏翎發現後,立馬阻止,然後滕薏米翎便是把她給推到另個一個房間去了。
這可不能給提醒的。得讓新姑父自己看着辦。
按照農村的習俗,這一碗姑爺蛋,就只能吃兩個,不能全吃完。這要是全吃完了,那就意寓着,這家的姑爺是個只會吃的飯桶,沒個腦子,女兒嫁過去後啊,指不定是要吃苦受委屈的。
不管是新郎還是伴郎,這都不是本地人,那不知道這裡的習俗啊!
而且很明顯的,這一羣女人更是有意刁難的嘛。
容肆與墨君博依舊是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戲的樣子,反正只要寶貝老婆玩的開心就行了,至於怎麼爲難高翼,那可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再說了,雖說他們倆還也還沒擺酒,但他們可不擔心。他們迎親那天,有誰敢這麼爲難他們?
最重要的是,這事情不是得提前做好準備的嗎?高翼這很明顯就是一點準備都沒做啊!
容肆已然從高翼今天的一切,看出了些什麼來。
在他與小乖婚禮那天,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高翼端着碗,繼續爲難中。
還是江揚眼尖,一看這絕對又是一個難題,立馬轉身出門,用一個大紅包從村民口中買了個答案回來。
趴在高翼耳邊輕聲的嘀咕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