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禾正好優雅的抿着茶,乍聽他這麼一說,差點噎住。
好不容易的將嘴裡的茶嚥下,對着沐喬暘淺笑盈盈的說道:“沐少爺,第一,我是一個有道德與原則的人。第二,我不是建築工人。第三,請你不要污辱和挑潑我和瞳瞳的關係。第四,再次重審一遍,你真不是我的那棵菜。”
“你大爺的,哪棵是你的菜?”沐喬暘重重的一拍桌子,氣呼呼的叫道。
楊立禾並沒有被他嚇到,依舊揚着優雅淑女的淺笑,緩聲說道,“沐少爺,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呢?”
“嗯?”沐喬暘一臉迷惑的看着她,顯然是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兌現我的承諾?我說過什麼?哦對!”又似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過,只要你願意,爺隨時都歡迎你投入我的懷抱!”
“啪!”楊立禾重重的將手裡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一臉不悅的說道,“沐喬暘,你丫玩我是吧?”
楊立禾的一句粗話,讓沐喬暘一臉震驚的看着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什麼狗屁酒會,姑nainai也陪你去了,你說過什麼?別給我裝什麼龜孫子,把頭縮進去!我告訴你,你要不說,信不信姑nainai對你不客氣!”
楊立禾起身,雙手撐着桌面,一臉霸氣十足的盯着沐喬暘說道。
沐喬暘似乎是有些被嚇到了,瞪大了他那麼芝麻綠豆般大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楊立禾,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在他看來,楊立禾就應該是淑女樣的,是溫柔的跟水似的,就跟她的相貌一樣,沒有一點可挑剔的。
但是,突然之間,她不止爆粗話了,還露出這麼一副兇巴巴的母夜以叉般的表情。
瞬間,沐喬暘被驚的不輕,一時半會楞是沒有反應過來。
直至楊立禾說完了,見他還是沒反應,撐身又往他那邊傾近幾公分,沐喬暘這纔回過神來。
“哦,哦!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連連點頭應着,“我說過,告訴你你想知道的。那什麼,你說吧,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還裝是吧?”楊立禾又是狠狠的瞪他一眼,“你不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嗎?”
沐喬暘卻是勾起一抹壞壞的邪邪的淺笑,身子又往椅子上一斜,跟個流氓痞子似的笑看着她,慢悠悠的說道,“我家那老頭從小到大都想要一個女兒,可惜我老孃肚子不爭氣,生不出來啊!你都不知道,他看我那眼神有多麼的不甘。一副恨不得把我綁去醫院做個手術,直接把我變成女兒。”
邊說邊雙手往自己的褲襠處一捂,一副誓死護命根的樣子,繼續說道,“那老東西,一看容肆的女人,就打上主意了。要換成你,在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你不得樂壞了啊!你看他那相貌,他是做夢都想要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兒。可惜他的種子生命力太強。”
說着,指手一反指自己的臉,一臉陰鬱的樣子,“諾,你看我這臉。那就是最好的證明。怎麼就一點也沒有隨了我老孃的貌美如花呢?哎,失敗,失敗!”
一很是無奈的搖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楊立禾擰眉,雙眸一片陰沉的盯着他,“沐少爺,你是當我好打發?說這種無關痛癢的話?”
沐喬暘很是無奈的一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該說的都告訴你了。再多的,我是真不知道了。哦,對了!”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臉神秘的說道,“有可能與容肆有關的。估計是他看着與容氏之間的合作,你知道的。這樣一來的話,容肆可就是他女婿了呢,那合作起來就是輕鬆容易的多了。不存在任何問題。”
楊立禾朝着他涼涼的一笑,一臉嗤之不屑的說道,“沐少爺,我真是太謝謝你了。謝謝你給我這麼有用的消息。不見!”
說完,邁步朝着門走去,拉門離開。
“哎喲,我說的全都是事實啊,你別不相信啊!什麼不見,那怎麼可能呢?t市可是小爺的地盤呢!”看着消失在門口處的楊立禾,沐喬暘自言自語的說道。
楊立禾氣呼呼的走出酒店大門,正打算招手攔出租車,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在她面前停下,車窗搖下,露出墨君博那張絕美如妖孽般的臉。
冷冷的睨了一眼楊立禾,涼涼的說道,“上車!”
聽到“上車”兩個字,楊立禾一臉受寵若驚的看着他,臉上滿滿的全都是不可思議。漂亮的雙眸如明珠般的凝視着他,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輕聲說道,“我?”
她從來都沒想過這個男人會主動跟她說話,還讓她上他的車。
墨君博再次涼涼的斜她一眼,漫不經心的道,“這裡還有別人?”
楊立禾瞬間揚起一抹如歡樂的鳥兒般的微笑,伸手拉開後車座右側車門,彎車坐了進去。
臉上的笑容是chun風拂桃花般的風情無限,那一雙迷人的漂亮雙眸,更是如會說話一般,一閃一閃的望着他。
“去哪?”墨君博斜她一眼,一臉淡漠的問。
楊立禾嫵媚一笑,然後露了同抹可憐的表情,“現在處於無家可歸的階段,墨先生有什麼好的地方建議一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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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博陰惻惻的又饒有深意的斜視着她,然後一臉沉悶的說道,“你可以下車了,這裡的房間隨你挑!”
“……”楊立禾語結中。
要不要這麼直接的?能不能有點愛心的啊?
一臉怨憤的瞪他一眼,“t大!”
墨君博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開車。”
司機啓動車子朝着t大的方向駛去。
墨君博漫不經心的打量着楊立禾,楊立禾見此朝着他揚起一抹嬌豔如花又絕代風華的媚笑。
他卻直接無視她那誘人又撩人的微笑,淡淡的問,“t大的學生?”
“墨先生,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她卻牛頭不對馬嘴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