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
怎麼會是老柯?
還有,爲什麼老柯沒有穿衣服,光着上身,還有那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喬楠下意識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是被老柯握的緊緊的。
“老柯,你幹什麼!”喬楠朝着他怒吼,“放手!”
老柯不止沒有鬆手,反而握得更緊了,一臉癡迷般的望着她,“太太,不是你讓我來找你的嗎?你怎麼還讓我鬆手了?不是你說,你不想再忍受老爺對你的不冷不熱了,你想讓我陪你解悶的嗎?太太,放心,老爺不知道我們在這裡。”
喬楠只覺得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雙眸如劍般的盯着老柯,“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老柯,你給我閉嘴!再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竟然敢對我無禮!放手!”
重重的掙扎着自己的手,想要從老柯的手裡抽出來。
但是,老柯卻是握的很緊很緊,讓她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機會抽出自己的手。
“喬楠,你什麼意思!”老柯緊緊的扣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齒的朝着她怒吼,“你一次兩次的勾引我,你現在想說不幹了就不幹了?我沒這麼好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麼裝?”
“什麼?!”喬楠的腦子再一次“轟”的一下炸開了。
什麼不是第一次了?
他在說什麼?
老柯一個用力,將她拉進自己的身邊。
當兩具身體碰觸的時候,喬楠猛的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她的肌膚就這麼與老柯的肌膚親密的相貼着。
火燙的觸感襲來,讓她不禁的悸慄了一下。她的潛意識裡想要推開老柯,想要逃離,但是她的動作卻是截然相反的。
她情不自禁的朝着他貼過去,貼的更緊。甚至有意無意的開始輕蹭着,那一團火好似要將她燃成灰盡,她想要得到水的滋潤。
喬楠覺得,她是乾渴的。她是女人,她也是在需求的,她也需要一個男人來好好的疼她。
她和沐方已經有多久沒有在一起了?她已經記不清了。
自從丁昕暘離開之後,她和沐方似乎回到了從前,兩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提起丁昕暘這三個字。他對她依舊如夕,他們一家三口還是令人羨慕的幸福之家。
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不幸福的。
沐方雖然還是碰她,但是卻每一次都像是完成工作一樣,匆匆的交待給她就算是完數了。
幾乎一場下來,他都用不了十分鐘。
要麼就是直接給她了,要麼就是做到一半,他出不來了,然後在她還意猶味盡的時候,他卻抽身離開了。
那種感覺,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每一次,他都像是掐準了時間一樣,十分鐘一到,不管他出沒出,他都會離開。
多少次,她一個人蜷着身子,在回味着他給她的快樂。可是,那一種突然之間抽空的感覺,卻讓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他做到了,她確實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它留在體內。
有幾次,她偷偷的給他下藥。
只有下了藥的沐方,纔會那麼淋漓盡致的給她,滿足她。
然而,她在生理上得到了滿足,她的心卻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傷的流乾了血。
他騎在她的身上,嘴裡喊的卻是“昕暘”,他是喊着丁昕暘的名字到高的。
那是一種怎麼樣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一刻,她真是恨不得把丁昕暘活活的掐死。
那個賤人,她到底有什麼好,有什麼魅力,竟是把他迷的連下藥的時候都喊着她的名字。
墨翟傲把她當寶,她管不着。但是沐方把她當寶,她就氣不過。
喬楠又恨又後悔,她後悔只是把丁昕暘送到沐方的牀上,她應該趁那次好機會,把她再送到別的男人牀上,直接讓更多的男人輪了她。
“老沐,我到底哪裡不好?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冷漠的對我,你爲什麼不碰我!”喬楠撫着老柯的臉,一臉痛苦的說道,“我爲你做的還不夠嗎?”
“太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老爺。我是老柯。”老柯一臉嚴肅的糾正。
喬楠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然後“呵呵呵呵”的話笑開了,雙手撫着老柯的胸膛,緩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老柯。還是我約你來這裡的。沐方他不要我,別要爲我就沒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對不起我,傷我的心。二十年前他喜歡丁昕暘,傷我一次。現在他又喜歡上那個與丁昕暘有幾分相似的女人,還叫我不許計較。”
喬楠一臉癡迷的笑着,盡情勾着老柯,一臉得意的說道,“連丁昕暘我都不放在眼裡,我又怎麼會把那個賤人放在眼裡?想懷上老沐的孩子,然後跟我耀武揚威?我會讓她得逞嗎?我會讓她死的連渣都剩!”
“太太,你喝多了。”老柯看着喬楠說道。
“怎麼?你怕啊?”喬楠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笑一臉風情迷人的看着他,“怕什麼?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這麼多年了,他不也沒發現嗎?就只許他在外面找女人嗎?我也是有需要的,既然他不給我,那我自己找人滿足我。老柯,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來,我們開始。”
喬楠迷離一笑,勾着老柯便於將他一把推向身後的沙發,一把扯下他圍在腰間的浴巾,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
她不知道,他與老柯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都落在隔壁房間裡沐方的眼裡,耳裡。
那一臺超大的液晶屏電視裡,此刻正現場直播着喬楠與老柯的“動作片”,尺度之大,簡直令沐方詫舌。
看着那超大屏幕上的大動作,沐方“砰”的一下踢向前面的茶几。茶几竟然被他踢翻了,“哐當”一下與地面發出碰撞聲音。
沐方雙眸一片赤紅充血的瞪着那電視,雙手緊握成拳,發出“咔咔咔”的聲音,他就像一頭狂燥的獅子一般,隨時都會咬人。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