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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喬安語卻還沒回過神來,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此時此刻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楚博彥到底想幹什麼。(饗)$()$(小)$(說)$(網)XiangXiaoshuo .
衆人喝了咖啡就高高興興的下班,只有江琴琴在門口站着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也根本人潮離開。
她現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最後只有忍了,回頭再好好找喬安語算賬。
衆人散盡,琛業律師事務所裡就只剩下喬安語和楚博彥兩個人,人一少,喬安語這才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來,淡漠的問:“楚博彥,你什麼意思?”。
“安語,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來道歉的。”楚博彥悶了半天,才終於開口說話。
喬安語聽到楚博彥的話,直接就愣住了。
道歉,楚博彥來給她道歉,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而且,道歉有必要整的這麼大張旗鼓的嗎?
喬安語苦澀的笑了,許久纔開口道:“不用,楚博彥,我想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而且這三年來,我想我們的婚姻是什麼樣子的,你比我更清楚!”
她曾經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和眼前這個男人好好的過一輩子的。
“安語,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努力的做一個好丈夫的。”楚博彥臉色一陣暗淡,他知道他錯了,可是卻不知道原來錯的這麼離譜。
“楚博彥,你不要這麼幼稚,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喬安語仰頭讓眼淚倒流進眼眶。
是誰說告別不會難受的,是誰說割捨不會悲傷的……全都是扯淡,那可是她十幾的青春。
“安語,爲什麼?你今天非得給我一個理由!”楚博彥追問,喬安語卻什麼也不說,轉身跨着步子準備離開。
可楚博彥哪裡肯那麼輕易讓她離開?
就在喬安語要踏出辦公室門的時候,卻突然楚博彥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喬安語的胳膊。
喬安語的胳膊被攥的生疼,可還是忍受着,許久纔回頭盯着楚博彥,道:“楚博彥,你明白鏡子破碎的道理嗎?而我們根本連鏡子破碎都算不上,你說還存在複合嗎?”
“我不管,安語,反正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我是不會放手的。”
“呵呵,楚博彥以前你要是能對我說這些話,那該多好?楚博彥……”
喬安語話還說完,卻突然楚博彥就一把將喬安語摟在懷裡,死死地鉗住,喬安語快要透不過氣來。
當楚博彥的嘴脣落下來的時候,喬安語卻狠狠地咬了一口,趁此空隙,喬安語這才推開楚博彥,有些諷刺笑了,道:“呵呵,楚博彥,這就是你說的要努力做一個好丈夫?”
“喬安語,爲什麼,告訴我爲什麼不肯接受我?”楚博彥的嘴脣被咬脣血來,死死地盯着喬安語。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我先回去了!”喬安語並沒有回答楚博彥的話,她也懶得和楚博彥說什麼,因爲她該說的早就說過了。
喬安語丟下這句話,就又邁開步子,楚博彥一看喬安語要走,直接就急了,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喬安語的頭髮,臉部表情突然變的猙獰起來,吼罵:“不許走,喬安語,我不許你走,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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