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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顧奕然又讓司機送喬安語和江琴琴去律所,當然少不了他自己,江琴琴當然很懂事,自覺地去坐公車。
顧奕然當然很高興,喬安語卻相當悲劇,可事實木已成舟,於是乎,只能她一個人被顧奕然偏上勞斯萊斯。
去律所二十幾分鐘的路程,喬安語都是一臉苦瓜相,而且一句話都未和顧奕然說,而顧奕然卻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喬安語恨不得用棉花將耳朵捂住,可惜沒有棉花,所以最後喬安語只能仰天長嘆自己命背。
只是命背的還在後面,她剛坐在辦公室裡,行政部就有人來通知總裁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在律所,美名其曰視察。
哦買噶,喬安語現在真是氣的牙癢癢,她知道這間律所的大老闆是顧奕然,可卻不知道顧奕然真的還這麼會假公濟私。
這裡是律所,好不好?
而顧奕然竟然把這些賴皮的手腕演繹的這麼到位?更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或許在以後無數個日子裡,她都將和顧奕然面對面相處,更更重要的是她還要和遭受顧奕然的騷擾?
喬安語越想,就越覺得渾身不舒服。
就在喬安語想這些的時候,忽然門吱呀一聲就響了。
喬安語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不過還好當她擡起頭的那一瞬,看見門口站着的是江琴琴。
喬安語剛想打招呼,忽然腦海裡浮現出江琴琴早上丟下她的事情,頓時就來氣,冷哼一聲,道:“你來幹什麼?出去!我們以後再也不是朋友!”
“安語,我又哪裡惹你了?我可是來示好的呀!”
“示好?有木有搞錯?江琴琴同學,早上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都賣主求榮了,還說沒有惹到我?”
“冤枉,安語,我真的好冤枉啊!什麼叫做賣主求榮啊!早上,我可是爲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好吧?”
“切,什麼亂七八糟的二人世界?誰和誰的二人世界,況且我不是已經找你求過救了麼?你怎麼能不管不顧的拋棄我?”
“那有,安語,好安語,我那有啊!”江琴琴一副相當委屈的樣子,喬安語只想問江琴琴是不是失憶了,可最後還是忍了。
“那有?江琴琴,你是不是要我說的再詳細一點兒?”
“沒沒有,安語,我發誓真的沒有,而且你也不用說的太詳細,我們兩個誰跟誰,是不是?好了,好了,人家只是一時大意罷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還不行?”
“你保證?江琴琴,你確定你的保證還管用?”反正她喬安語是不相信,喬安語撇撇嘴巴。
“嗯,我拿我們二十幾年的閨蜜情保證,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以你的安危爲自己的安危,誓死爲你效忠!”
“行,行,行,行了,還不快去工作?要不然我們兩個都得砸掉飯碗!”靠,那有一大早的,就在這裡諞閒傳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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