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凌天突破到靈體境,母親慕容雪也是高興的無以復加,眼中都含滿了淚水,作爲一個母親,凌天這段時間所吃的苦慕容雪全都看到了眼裡,心想自己的兒子終於可以不用再拼命了。
凌天的姐姐凌靈兒也爲弟弟由衷的感到高興,沒想到當初自己和凌天的一個承諾,凌天竟如此的在意,而且那麼的拼命,最終使得凌天突破到了靈體境,凌靈兒發現弟弟凌天不知不覺中已長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已不再是一個一無所知的小兔兔,凌靈兒越發的喜歡弟弟凌天了,而且另一種情愫不知不覺的已在凌靈兒的內心深處開始生根發芽。
凌天突破到靈體境的消息很快的傳遍了藏龍村,村民們都十分的開心,紛紛到村長凌風家來道賀,大都把自己家的孩子們一塊帶來了,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向凌天學習,以後多向凌天請教,凌天儼然成了全村孩子們的正面教材和學習的榜樣。
最後孩子們圍着凌天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都好奇突破到了靈體境的凌天和以往有何不同,孩子們一會摸摸凌天的手,一會捏捏凌天的臉蛋,有些膽大的女孩子竟“啪”在凌天的臉上親了一口,而凌天看起來似乎特別的受用,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還不停的說道:“那個小妹妹,來你也親一下哥哥……”
“哦,這,這邊再親一下……”凌天一副恬不知恥的德性。
在一旁的凌靈兒氣的直咬嘴脣,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意猶未盡的凌天從孩子羣的中心拉了出來。
“姐姐,幹什麼呀?人家正玩的高興呢!”凌天很是不情願。
凌靈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是看到凌天在一羣女孩子中間動手動腳、親來親去的樣子,就是莫名的感到心裡不舒服。
凌靈兒乾咳一聲說道:“小兔兔,你都是靈體境的修真者了,注意點影響!”
“姐姐,注意什麼影響啊!”凌天一頭的霧水。
“你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看都和我一樣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不知道嗎?”凌靈兒氣呼呼的說道。
“我長大了嗎?哦,好像是長大了。”說着還和凌靈兒比了比個頭。
“我是大人了,姐姐以後不準叫我小兔兔了,知道嗎?”凌天難得認真的說道。
“這個…好吧,姐姐答應你,以後不再叫你小兔兔了”凌靈兒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來拉鉤”凌天伸出來小拇指。
“拉鉤就拉鉤”凌靈兒也伸出瞭如蔥般嫩白的小拇指。
……
“喲!你們姐弟倆這是幹什麼呢!”一個聲音笑着說道。
凌天轉頭一看,原來是凌虎,後面還跟着凌花。
“虎子哥!你怎麼來了?”凌天笑道。
“這不是聽說弟弟你成了靈體境的大修士了,哥哥我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弟弟你可真是太厲害了,以後出去混可得罩着哥哥呀!”凌虎笑着說道。
“好說,好說!”凌天摟住凌虎的肩膀問道:“那個虎子哥,你和凌花姐姐和好了?”
“早就和好了!我說弟弟,不是哥哥自誇,在修煉上哥哥雖說不如你,但在對付女人上,你跟哥哥可是差遠了!”凌虎自戀的說道。
“是滴是滴,在這方面弟弟真是不如虎子哥你,還望虎子哥以後多指教!”凌天討好的說道。
“沒問題,以後咱們兄弟共同探討,哥哥定會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凌虎慷慨說道。
“那就多謝哥哥了,弟弟還真有一事要向虎子哥你請教”凌天把虎子拉到了一旁。
“弟弟,什麼事?儘管說來!”凌虎大方說道。
“虎子哥,你,你是怎麼看到花姐姐的身體的,跟弟弟講講唄!”凌天悄悄說道。
“這,這個,弟弟,你還太小,等長大了哥哥再告訴你,好嗎?”凌虎偷偷看了一旁的凌花。
“虎子哥,剛纔是誰說的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凌天假裝生氣的說道。
看到凌天生氣的樣子,凌虎摟住了凌天的肩膀說道:“弟弟別生氣,哥哥我說話算話,現在人太多,這事說來話長,不太方便,這樣吧,改天哥哥帶你一塊去看女孩的身體,夠意思吧!”
“真的?虎子哥你太夠意思了,虎子哥以後我罩定你了”凌天興奮的說道。
“那個,弟弟,這事是你我兄弟二人的秘密,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凌虎囑咐道。
“虎子哥,放心吧!弟弟我誰都不會告訴的。”凌天保證道。
“哎呀!你們兩個怎麼一到一起就嘀嘀咕咕的,準時沒什麼好事”!凌花走過來不滿的說道。
“花,沒事,我和凌天兄弟談談兄弟感情,走咱們喝點茶水去。”凌虎拉着凌花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今天,村裡的鄉親們都來道賀,凌風和慕容雪夫婦也沒有怠慢大家,瘦肉、獸奶、茶水、酒水上了好幾桌,讓大家盡情的吃,盡情的喝,盡情的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真是好不熱鬧,藏龍村沉浸在了歡樂的海洋中。
……
早晨,天剛剛亮,凌風和凌天便來的了藏龍山脈腳下的空地上,兩人面對面的站着。
“天兒,你要小心了,爲父我不會讓着你的。”凌風笑着說道。
“父親,我會盡力的。”凌天躍躍欲試的說道。
今天可是父親倆人第一次切磋,作爲父親的凌風現在已是靈體境中階,凌風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不容易。
凌天作爲一個剛剛突破的靈體境初期的真正修真者,爲能和父親切磋感動特別興奮。
“看拳!”凌天先動了。
看到疾速衝過來的凌天,凌風也跟着動了。
父子倆拳來拳往,吼哈聲接連起伏。
剛一開始,凌天是破綻百出,窘態頻現,對於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凌天來說,在父親凌厲的攻勢下,疲於招架,顯得狼狽不堪。
可是隨着時間的延長,作爲父親的凌風卻心裡感到越來越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