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凌挑了挑眉梢,看了看她,眯縫着眼說:“我不是說這個。”
白翹心中煩悶,語氣也就有些不耐煩了,“那你說的是哪個?”
“如果最後是我落得滿盤皆輸的下場,你在他那兒的下場,肯定不會比我好,你不會後悔?”
白翹心中跳了跳,放在腿上的手,頓時將包捏得緊了些,笑了笑說:“你又沒給我選擇的機會。”
祁靖凌意有所指的說:“機會是你自己選擇,比如,你可以現在就投靠祁致安。攖”
白翹手心冒汗,“他,他壓根就沒正眼看過我,看不起起我,你讓我如何投靠他?”
祁靖凌:“也是,他暗中對你肯定也有提防。償”
白翹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
祁靖朗眉宇微凝,顧自說:“雖然我猜測着這個大哥暗地裡並不如表面這般,但還不知他深淺,若他實則真是個深不可測的人,事情的確就還挺難辦,你也要當心點。”
“嗯。”白翹淡淡答道。
到了小區樓下,白翹下車後頭也不回的徑直上樓。
祁靖朗手搭着方向盤,盯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這才啓動車子離開。
路上接到了一通電話後,回到他在商城的公寓,立刻打開電腦接收一份文件。
看完之後,稍事沉吟,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勢在必得的味道,“繼續,把之後的證據給我收集齊了,記住,別讓老爺子發現了,他疼祁靖朗得很,保不準會從中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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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來春雨綿綿,距離葉棠茵的公寓裝修完成有了一小段時間,最近正在挑選傢俱做軟裝。
因要按她的喜好來,不僅選傢俱親力親爲,還會和室內設計師一起去察看進度。
蘇窈也因爲上城這邊Walrad的分店開建找建築公司的事情跑來跑去,孩子是她和葉棠茵一人帶一天。
有時候實在忙不過來,就讓張嬸獨自帶着,因爲葉棠茵的公寓離家近,出門大多不會超過三四個小時。
Walrad的創始人之一Wall,一直負責的是北美地區,景案最近又在香港那邊,上城新酒店的事情自然而然全數落在了蘇窈頭上。
因爲跟建築公司始終洽談不好,蘇窈每次洗頭都覺得頭髮掉得更多了,熬夜看合同和建築設計方案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陸東庭公司的事情比她更多,每天回家,兩個人各自佔據一個書房,一直到深夜,幾乎是倒頭就睡。
有時候做完睡前運動,蘇窈能累到直接昏睡過去。
這天晚上,蘇窈打電話的時候,因爲剛要談好的合作方蓄意擡價的事幾乎跟人吵起來。
本來就因爲這事一直搞不定,長時間使她心火旺盛,結果眼看就要談妥了,對方突然不厚道的擡價。
上次在香港,景案也去應付過這樣的事,看起來十分得心應手,因爲當時也未經她手,所以她對此無感。
可真的當事情落到她頭上,需要她去解決的時候,方知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