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煤礦?”卓小帥愣了下,吃驚道,“他們的勢力可是很大的,據說在省裡都有關係!”
袁朗輕蔑的笑了聲:“怎麼?怕了?”
“王八蛋才怕呢!”小孩子經不得激,一下子就怒了,“袁哥,你說吧,去砍誰,我卓小帥眉頭皺一下,就不是好漢!”
袁朗笑了起來,拍着卓小帥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不讓你去砍人,咱們先看看情況!”
車出了城之後,袁朗就把車窗關上了,外面實在是太灰濛濛的了。
卓小帥說:“下過雨後會好些,不過天一放晴,就這樣!”
汽車飛馳,望着外面的風景,二人都沒有說話的興致了。
袁朗沒有回家,而是直接把車開到了村委會,他知道自己父親此時肯定是在辦公室裡,他要通過父親瞭解下煤礦的事情。
剛把車停在院子裡,他就看到院子裡停着一輛馬自達6,就問道:“小帥,這車是咱們村裡誰的啊?看上去挺帥的啊!”
卓小帥繞着車看了下,說道:“這是煤礦的車,你看這裡!”
袁朗走到車前擋風玻璃處一看,果然,裡面貼着一個牌子,寫着“九里煤礦出入證”。
袁朗吃了一驚:“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再聯想到父親最近做的事,頓時就覺得不妙,連忙大步向父親的辦公室走去。
在辦公室外面,袁朗就看到圍着一羣人,隔着人羣他就能聽到裡面摔東西的聲音,他連忙推開人羣。
就見袁懷山被三個彪形大漢圍在一起,旁邊還有一個文質彬彬穿着襯衫的人坐在椅子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一個彪形大漢一腳踹在袁懷山的胸前,把袁懷山給踹的飛了起來,一直到撞到牆上後才停止向後飛的趨勢,直直的坐在地上,背靠着牆壁,撲的就吐出一口鮮血。
旁邊一個胖乎乎的約莫四十多歲的人就在那個文質彬彬的男子旁邊央求:“大坤,大家都是一個鎮上的人,做事不要做的太絕了,袁大叔那麼大年齡,和你爸還認識呢,你怎麼能這樣啊!”
“啪”的一聲,大坤就給了那胖男子一巴掌,那胖男人是村長,叫方強。
這一巴掌把方強打的是頭昏腦站,也站不穩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大坤冷哼道:“你們天天去礦上鬧事,就是不給我面子,領導批評了我
,我就要來揍你們!打,給我狠狠的打,我看誰還敢再來說情!”
說話間他惡狠狠的盯着圍觀人羣看,圍觀的人連忙向後退了幾步,生怕被殃及池魚。
袁朗此時氣的鬚髮皆張,他一個箭步上前,一腳飛踹就把那個捏着拳頭準備再打袁懷山的大漢給踹出好遠,擋在袁懷山面前,怒道:“誰敢動手?”
“吆喝?”大坤樂了,“還有人敢來強出頭?給我打,打死了礦上賠錢,我看誰敢來硬的!”
有這話,那三個大漢也不含糊,紛紛抄起身邊的武器就向袁朗砍去。
袁朗對卓小帥說:“照顧好我爹!”說着就向前跑去。
一個大漢眼見袁朗向自己跑過來,獰笑着把手中砍刀向前一扭,就橫着砍向袁朗。
袁朗輕蔑的一笑,身影猛地一矮,再擡高時就鑽進大漢的懷中,右手拿住大漢持刀的手,猛地一揮,就帶着大漢的手向旁邊的一個大漢甩去。
只聽“噗呲”一聲,這一刀劃破了另一個大漢的胸膛。
被劃破胸膛的大漢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口子,罵道:“***的吳老七,你敢砍我?”
吳老七此時被袁朗捏的手疼,偏生又鬆不開刀,一臉哭腔的喊道:“不是我啊,我的手被他捏着了!”
趁他說話間,袁朗又是用力,只見“唰唰”幾下,另外兩名大漢都躺在地上直哼哼,剛纔罵人的那位還想站起來繼續打,袁朗就說道:“你現在躺着還能堅持到救護車來,要是再亂動,失血過多我就不敢保證什麼了!”
這話說完,那大漢就乖乖的躺在地上,不敢亂動了,連喘氣都不敢大氣,憋的臉通紅。
這一幕把現場所有的人都給嚇住了。
袁朗剛纔縮在吳老七懷中去打架,就把吳老七當做盾牌了,這樣就可以考慮攻擊,而不必擔心捱打。
這是妙,但關鍵的是,普通人沒人有辦法學袁朗的打架方法,原因很簡單,他們沒有袁朗那麼大的力氣。
放倒兩個人之後,袁朗的手靈活的向後移動兩寸,握住吳老七的手腕,略一用力,只聽“哐當”一聲,吳老七吃不住痛,就吧刀給掉在地上了。
袁朗哼了聲,問道:“剛纔哪隻腳踢的我爹?”
吳老七不說話。
“CAO,不說話就廢了你兩隻腳!”袁朗說完一腳踹在吳老七的左腿膝蓋
上,只聽“咔嚓”一聲,吳老七應聲倒地,那條腿以很奇怪的姿勢擺着,竟是被袁朗一腳踹碎了膝蓋骨,想來就算恢復好也不能用力了。
再看吳老七,竟然是疼的昏過去了。
袁朗這時才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坤,說:“就是你那麼囂張是吧?”
大坤滿臉懼色,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連連往後退去,但辦公室本來就不大,他幾步就退到牆邊了,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是九里煤礦的!”
“九里煤礦?”袁朗輕蔑的哼了聲,“看你那麼囂張,我還以爲是中情局的呢!”
他這話引起衆人的笑聲。
大坤的臉先是通紅,接着又白了起來。
袁朗說道:“你剛纔是說‘打死了礦上賠錢’是吧?那麼恭喜你了,你家人很快就要發財了!”
大坤不相信袁朗敢殺他,畢竟是大庭廣衆之下的,但看着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他相信袁朗絕對敢揍他一頓,說不準還得斷上幾根骨頭呢。
他說道:“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也是迫不得已給煤礦做事啊,我也要吃飯啊,這不是我的錯!”
“哦?這不是你的錯?”袁朗問道,“那你說是誰的錯?”
袁朗的話讓大坤抓到了救命草,他喊道:“是龍哥的錯,是龍哥!”
“王小龍?”袁朗問道。
“對,對,就是王小龍!他覺得村裡人天天去鬧事,不,去維護自己的權利,讓他很不爽,於是就讓我們來教訓教訓村裡人!”
“王小龍!”袁朗咬牙切齒,我還沒來找你,你反倒是找上門了,那麼就先教訓這幾個人當利息吧?
想到這,他一拳打在大坤的臉上。
大坤立即慘叫一聲:“不是說好了不打嗎?”
“我可沒說不打你!”袁朗說着一肘子又打向大坤的肋骨,這一下他又把握打斷大坤起碼三根肋骨。
剛做完這一切,只聞到一陣惡臭,再看大坤,竟然是大便失禁了。
袁朗也沒有繼續打下去的興趣了,他看着四周圍着的人,生氣道:“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你們剛纔竟然也不幫忙?但凡你們有一個人動手,我爸能捱打嗎?”
大家都低下了頭,不說話。
這時袁懷山的聲音傳了出來:“阿朗,怎麼和鄉親們說話的?你爹捱打疼,誰捱打不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