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的丈夫幾年前就去世了,留下一個女兒相依爲命。她的女兒劉瑤是個非常懂事的小丫頭,今年是一名高三生,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年級的前幾位。
馬上就要元旦了,今天又是週五,學校全部老師在一起看了一個座談會,全體的學生輕鬆的放了一下假。高三生本來是不在放假範圍之內的,可是學生的強烈抗議,學校決定讓他們輕鬆一下,因爲過了元旦他們就要徹底的進入高考前的最後衝刺階段。
趙瑤的幾個同學就約在一起去放鬆一下,一個同學就提出到歌廳去唱歌,都是年輕人也好這口,就殺向了附近的*歌廳。
本來是沒有事情,可惜的是一個幫會的頭目之一,也到這個歌廳來玩耍。無意中看到了清純可愛,美人將成熟的趙瑤,他就說了一句‘這樣的女孩真是他媽的清純,一定是處女,要是幹一次,真是爽死了’。
一邊的歌廳老闆聽到後,就用上了心,自己的地盤是這位祖宗罩着,要是討他歡心,以後自己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多幫着自己一些。
所以就在這個幫會頭目方便的時候,歌廳老闆跟上來聊了幾句。
“三哥,你要是喜歡那個學生妹,兄弟就給你說說去,一定要你今晚滿意。”老闆在這個被成爲三哥的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的,看她的樣子都是那種出來做的人,我還是找個出來做的學生消消火吧。”這個三哥雖然有想法,可是顧忌老大定下的不可以*的幫規。
“三哥,放心,這樣的學生妹有時候很好搞定的,我給她一些錢不就行了嗎,這年頭還有錢辦不成的事情。”那個老闆自信的說道。
“你呀,有些東西錢還是辦不到的,那個小丫頭估計用錢是沒有戲,還是散了。”三哥遺憾的說道。
“嘿嘿,三哥你放心好了,兄弟一定要您今晚嚐到那個丫頭,連這個都不能給三哥辦好,我不是有愧三哥平時的照顧。不滿三哥,最近我的一個朋友給我一種非常厲害的感冒藥,服下之後,三個小時內沒有任何什麼反映,但是三個小時後,就會變成一個徹底的*,那個時候還不是您說的算,在說也沒有其他的人知道。”那個老闆猥褻的出謀劃策道。
“這個,不好吧,我們老大可是最反對這事情的,你也知道他的兩個女人都是被人強幹後殺掉的。”
“三哥,你什麼也沒有聽到,我什麼也沒有說,幾個小時後,一個美女主動的要求您安慰她,看到她是被人下了感冒藥,爲了幫她你不得不這麼做的。”那個老闆大義凜然地說道,好像他們正在拯救地球一樣。
“嗯,你說什麼了,我要唱歌喝酒去了。”他看着這個一直照顧地老闆,自己確實想上了那個丫頭,一狠心也打哈哈說道。
就這樣,在給趙瑤他們送的啤酒中,趙搖喝的那瓶中就含有非常厲害的淫藥-三時*散。
幾個同學唱了幾個小時,五點的時候就要回家。這個時候老闆就不幹了,自己給趙瑤下了藥才兩個小時,這個小丫頭要是走了到那找她去,這不是要自己給三哥沒有辦法交待嗎。
歌廳老闆就要自己地一些人,跟趙瑤這些人胡攪蠻纏,一直脫時間。趙瑤他們這邊就不幹了,兩方就吵了起來,而趙瑤一看事情不對,趕緊給老媽打了電話。
~~~~~~~~~~~~~~~~~~~我和梅姨趕到地時候,已經聽到裡面大吵起來,因爲這裡都是隔音設備,所以裡面這麼大聲的爭吵,而路上也沒有人聽到。也許他們沒有想到有人敢進來吧,所以門前沒有什麼人看守。
“我們沒有開始營業,請你們一會兒再來。”在快到大廳地時候,一個人發現我們地進來,他趕緊的過來說道。
我知道外面掛着八點營業的牌子,這是裡面的人方便行事的鬼把戲。沒有理他說什麼,直接一個手刀擊昏他,和害怕的梅姨進到大廳。
只見靠近一個吧檯處,八九個學生打扮的人害怕的在一起,裡面是五六個女生,外面是幾個男生保護着,其中兩個男生已經掛彩了。周圍不少都是歌廳的人,怎麼也有二三十個,每個人眼中都是那麼的不屑的看着那幾個男生。
“怎麼,服氣了沒有,還練什麼*武呢,小*孩毛還沒有長齊,找死來了!”一個看樣子是酒吧打手的人物叫囂道。
對面是個強壯的中學生,嘴角邊流着血,一米七多的個子,面色堅定的掙扎的又站了起來。
“我是打不過你,可是你們別想欺負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的骯髒想法,只要我一口氣在,你們別想欺負我們的同學。”剛進來的我聽到後,點頭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瑤瑤,你們到媽媽這來。”進來後,梅姨看到自己的女兒着急的叫道。
那幾個學生看到我們進來,其中一個最漂亮的小姑娘聽到梅姨的話,就叫着“媽媽”,流着淚跑了過來。
那個老闆看到我們進來,就感到麻煩了。幸好是兩個人,警察那邊也沒有出動的信給自己,應該沒有報警。他給下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沒有阻擋我們匯合到一起。他的意思很明顯,今天我們都不能輕易的走。
這樣的場面對我來說,太小兒科了。心中盤算着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自己的人到一塊也安全些,現在我們明顯的分到兩邊。簡單的問明發生的事情,我就和那個老闆交涉。
“情況我已經瞭解,你們這麼做太過分了,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強硬的問道,自從有功夫以來,心境有了很大的改變,面對什麼人都顯示出我的強勢。
“給你解釋,你他媽的是那顆蔥啊,今天你們都要留下,那個小妞我看上了,怎麼樣?操,小五去告訴他這是什麼地方。”那個老闆從來沒有見過我這樣子的,面對自己這麼多人竟然要給他一個解釋,非常生氣的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只見剛纔那個叫囂的打手,輕蔑的看着我走了過來。他的眼中,我這樣的白面書生在他拳下的幾下就解決,那個打手輕視的走過來。
我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也不再跟那個老闆什麼廢話,這是時候就拳頭解決問題的時候。我心中想到,媽的,對付這些人根本就不用內功,但是要產生立威的效果,所以上來就必須要他躺下。
後面的梅姨抱着自己的哭着的女兒,看到他們要收拾我,這是時候才知道了害怕,後悔沒有報警,可是面對這樣的環境能有什麼辦法。她在官場這麼多年,也看出了我一定不簡單,就是在這些人面起就看的出來。
那打手出手了,他的身手很快,看來是練過幾天。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一個墊步快速向我這個方向過來,手中的鐵拳擊向我的面門,右腿就要緊接着起來,要踢我的中盤。上來就給我來個連環打,看來這小子也是準備一次將我擊倒。
別人的眼中他的速度很快,可是在我的眼中,太慢了。就在他的拳頭離我面門一釐米的時候,我動了,看上去很自然地向他左側躲避,這樣他的左手重拳擊空,他準備地右腳前踢也失去了意義。
他沒有想到我可以輕易地躲開,慣性地身子向前跑了一步,他的後背就留給了我,擡起就是一掌。沒有用內力我,力道也是非常的嚇人,只用了三成勁,估計他要養幾個月了。
“哇~。”這個打手口中吐出了血,身子走了好幾步停下,他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個過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兩邊的人都傻了,一時間歌廳中非常的靜,就是掉一個針也聽得着。
那個老闆和他的手下沒有想到,這個在歌廳排在第二的打手,竟然連人家一掌都沒有接住,這個人也太厲害了;梅姨他們在我將要被擊中的時候都叫出聲來,可轉眼之間那個打手就被打的吐血倒地,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彷彿看到可以離開的希望。其中的一個男同學,對,就是那個剛開始和昏死的打手打鬥的那個,看到我這麼輕鬆的就搞定,他眼中充滿着崇拜。
“一起上,做了他。”那個老闆反映過來,知道一個人是不可能收拾掉我了,就指揮着這些人都上。
“你保護他們找個機會就出去,這些人我自己處理足夠了。”我對着那個要上來和我一起打架的同學小聲說道。
“放心。”看到我給他的放心的眼神,他豪氣的說道。
看着過來收拾我的這些人,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口中給那個老闆說道。
“這件事情收手還來得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媽的,你以爲你是誰啊?到老子這撒野,做了他。”歌廳老闆叫囂着,他認爲我是害怕了,所以忘記了剛纔的震驚又的猖狂罵道。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今天就要你們嚐嚐被人打的滋味。”我嘲笑的對着殺過來的人說道。
此時我一邊注意着自己的人,一邊和眼前二十來人戰在一起。這些人都是烏合之衆,一幫的小混混,這些人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輩,也就是平時的打個架,殺人估計是沒有他們的份,所以我沒有下死手,給他們一次機會。
最前面到的那個壯漢,上來就要給我一腳,他還沒有踢起來就到了地上,一拳就打在他的胸部,隱約的聽到骨折的聲音,估計幾個肋骨是斷了。後面偷襲我的那個卑鄙的小人,我真的太沒有好感了,根本就不看,一個後蹬鷹就將他踹飛,落地連聲都沒有出,疼死過去。一拳就是擊倒一個,一腳就是蹬飛一個,轉眼之間七八人倒下,有肋骨斷的、有手臂骨折的、有昏死過去的、有口吐血嚎叫着的。
剩下人已經開始畏懼,再也沒有人敢輕易的上去,他們的士氣已經失去。面對這樣一拳一個倒下的高手,平常嚇的跑還來不及,怎麼會上前呢,這就是混混的特點,欺軟怕硬。
“拿刀砍他,砍死他。”那個老闆已經開始坐不住了。有些害怕的叫道,自己的這些飯桶這麼不中用,眼前的人一定不能放過,要不自己還能混下去嗎。而後輕輕的向一邊的人耳語了幾句,那個手下就到裡面的包房去了。
我看到我們的人竟然沒有出去,而是看着發生的一切,那些中學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病,沒有害怕反而興奮的給我加油,現在的中學生這麼喜歡暴力了!
“媽的,不知好歹。”我根本不給他們機會,衝向他們的老闆,擒賊先擒王。對着那些拿刀的就下了狠手,出手就廢了最前面的拿個拿刀人的手臂,將他的刀輕鬆的取到自己的手中。我面前玩刀,靠,我是你們的祖宗,我的刀上下紛飛,只要阻止我的人都會中刀倒在一邊,還是沒有要他們的性命。這是時候有些後悔,要是把那些學生救出去,晚上再來收拾他們,媽的,都做了他們多痛快。
“不、不要過來。”面對我這樣的人物,那個歌廳老闆已經嚇得要癱到地上了,看到我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哀求的說道。
“你也知道怕嗎,剛纔你不是很囂張嗎?”說着給他一個巴掌,他的臉上就是一個紅手印,嘴角邊就流出了血。
“你不能動我,不、不然有人我們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他非常的害怕,但是還用他背後的人威脅我道。
“哈哈,說,誰啊?”我大笑一聲,而後冷冷的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裡面的包房出來五個人,他們從一出來我就知道,這幾個人纔是真正黑道上的人,他們的身上都有殺氣,這是殺過人或者經常殺人才有的。
“這位朋友,有什麼事情好說。”五個人中前面的那個很精神的三十來歲的男子說道。
而後,他看到客廳中倒地上的不少人,到處都是鮮血,雖然看上卻不是很恐怖,但是他心中可就不這麼認爲了,眼前的人幾分鐘就解決了這些人,實力和幫中的三大殺手可以相媲美,幸好他沒有殺這些人,要不應該還要快解決。
“三哥,您要救救我,這小子太欺負人了。”看到自己的救星來了,他有恢復了囂張勁。
“媽的,是你欺負我們吧,我們欺負你了嗎。”口中說着,手沒有閒着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似沒有什麼力氣,不過歌廳老闆的一個肩膀廢了,骨頭被我給這麼溫柔的敲爛了。
“啊~,”他疼的躺在地上,口中撕心裂腹的叫着。
“朋友,你太狠了些了吧。”那個三哥非常不痛快的說道。
“哼,他們都是一些學生,他做他的生意就行了,可是他好像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吧。你又是什麼人?”這個時候那還能善了嗎,就是爲了面子,眼前的人也不會和氣收場,他就是那個幫派的人,現在我也毫無顧忌,稍微動動手就滅了他們,我不客氣的問道。
“媽的,你小子是什麼人,敢這麼給我們老大說話,活着不耐煩了。”後面的一個兇漢看到我這麼不客氣的給自己老大說,他就罵道。
“滾,我們說活哪有你插嘴的份。”媽的,這樣的話我聽的多,非常的反感,直接罵他道。
“操,老子做了你。”說着那個兇漢就要過來。
“虎子,跟我老實呆着。”那個三哥不是傻子,就是自己的兄弟上去也是白給,再說了萬一他也是那個幫派的,自己不是給老大找麻煩嗎。看到對面人中有那個自己看上的女學生,就知道這次一定是因爲這個引起的,心中難免的有些理虧。
“朋友傷了這麼多人,該給我們一個交待吧,儘管他們不對,可是也用不到這麼做。”那個三哥口氣稍微硬氣的說道。
後面的幾個手下看到歷來強硬的老大,今天怎麼這麼弱呢。其中一個人手下很有頭腦,知道我不是自己幾個人對付的,就悄悄的發了一個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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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妹來這玩,就是這的客人。可是他們是怎麼對待的,他們做了就要付出代價。我本來沒有想大家和氣收場,可是這的老闆說要做了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他們自找的。還有,不論你們是那個幫派的,這件事情最好不要插手。”我嚴肅的警告道。
“這不可能,這個地方是我們海島幫的罩着的,兄弟怎麼也要給我一個交待。”
那個叫三哥的人說出自己是海島幫的人,梅姨和那些同學都是非常的震驚。海島幫在青市的地位他們都是知道的,作爲現在的青市的電力局局長也是不敢得罪的。
“你是海島幫的人,聽說海島幫的大龍頭是個很仗義的人,而這件事情是他們不對,難道你們也要管嗎?”我瞪着着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