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每次發過去的短信都很曖昧,而餘靜也只是發一些笑臉圖片過來。看的張聰心裡暖洋洋的,恨不的立即約她出來好好纏綿一番纔好。
下午,張聰又收到了一條信息,以爲是餘靜發過來的煽情短信,迫不及待的打開一看,這一看把它嚇了個結實的,原來是冷巧巧發過來的信息。
信息還沒看,張聰就倒抽了口涼氣,心中暗叫乖乖,只怕不是什麼好事情。
張聰本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回的,可想到冷巧巧雙手叉腰的兇樣,心裡立即害怕起來,甚至連信息都忘記發了,直接拿起手機就打了過去。
“喂。小聰啊。你怎麼打過來了?”只聞冷巧巧的聲音響起。
“呵呵!打過來方便點。”張聰隨便找了個接口搪塞着,真是有點後悔剛纔爲什麼沒有先看短信息。
“下午有課嗎?”
“沒有啊。”張聰飛快的回答着,心裡盤算着冷巧巧到底想幹什麼。
“那好,晚上我們一起吃飯,你到體育館跆拳道社找我,稍微等我一下。”冷巧巧飛快的說着。
“可不可不去啊?”張聰委屈的說着,心裡暗暗叫苦。
“不可以,你一定要來。”冷巧巧聲音強硬起來。
張聰只有一臉的悲哀,隨口答應了一聲。
正在張聰穿衣起牀之時,趙霖等人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寢室,似乎口中談論的事情和張聰有着莫大的關係。
“喂,你們在說什麼?”張聰疑惑的問了句,穿好褲子從牀上爬了下來。
“哇,小蔥頭,你在寢室啊,我以爲你又去媾女了。”趙霖爆笑的看了張聰一眼。
衆人紛紛掩嘴輕笑。
張聰看着這神神秘秘的幾個人,心裡極度不舒服道:“靠,你們在說我什麼壞話。”
“沒沒……”衆人連忙揮手。
馬小虎突然站出來,道:“剛纔我們在樓下正好碰到葉峰和她寢室裡的一行人了。”
“哦。”張聰並沒有什麼反應,一個稱呼自己爲“流氓”的女同學,還能有什麼好說的,還是少招惹她爲妙。
“你不知道啊,小蔥頭,也不知道葉峰她們從哪裡聽來你溺水的事情,結果越傳越誇張,有的甚至說你已經淹死了。”段洪明捧着肚子大笑起來。
“我日他孃的,誰說我死了,老子不是還去上課了嗎?瞎了他的狗眼啊。”張聰不禁氣憤的跳了起來,好端端的活着,硬被人說死了,這樣的傳聞還真夠誇張的。
其他掩嘴偷笑,紛紛用手指了指段洪明,張聰差點氣的斷氣。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不過傳聞倒是真的,也不是哪個B在學校亂說,說游泳池裡淹死了人。”趙霖點了一根菸,微微的笑着,繼續道:“很多沒來上課的同學還真以爲你被淹死了,剛纔葉峰就在問我,你怎麼樣。看起來挺關心你的。”
“我日!她恨不得我這流氓早點死了纔好。”張聰一口氣還沒消,如今一起發作出來。
蕭灑依然自戀的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猶如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回過頭來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沒文化!所以小蔥頭,你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爭做‘有文化,有知識,有學問,有才氣’的四有流氓!好好的下流一把。”
衆人頭腦一轟,機械性的轉過頭去看着蕭灑,不由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
頓時,寢室氣氛不由嚴肅起來。
“怎麼呢?我有說錯什麼嗎?”蕭灑茫然的看着所有人,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
只見段洪明長大嘴巴走到蕭灑身邊,看了又看,不由歎服道:“哎呀,沒想到你能說出這麼智慧的道理來啊,簡直囊括了我們所有人的心聲啊。”
衆人不由重重點頭,包括張聰在內,紛紛露出“四有流氓”的格調。
“小意思。”蕭灑眉毛一挑,繼續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不由感嘆道:“我實在是太完美了。”
話音剛落,衆人反身作嘔,這人還真誇不得,一誇尾巴就蹺到天上去了。
“對。就是這樣。”張聰也明確了自己得目標,拍着胸脯豪情壯志道:“我一定要將流氓進行到底。葉峰啊葉峰,我張聰不打你,也不罵你,就要用感情折磨你!纔是流氓的至高境界,我一定努力提高自己的流氓品位。”
“不錯不錯!”衆人紛紛點頭贊同。
看來這個葉峰只怕也難逃張聰得魔掌。
突然,張聰得手機短信響聲將寢室所有人帶會了現實世界。
“我靠!我差點忘記了。”張聰急得一頭冷汗直冒。
只見冷巧巧在手機上發了一個生氣得圖片過來,差點沒把他嚇得心膽俱碎。
“怎麼了?”趙霖好奇得問着。
“我姐姐約我去體育館啦。”張聰連忙換衣服道:“要是不去我就死定了。”
“你姐姐?”衆人驚呼起來,連忙問七嘴八舌着張聰情況,其問題不外乎身高,性命,年齡,三圍之類得,聽得張聰不由大感其煩,直接大吼道:“不知道啊!不要問我。”
衆人依然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軟磨硬泡着,非要張聰透露點信息來不可。
幾人相互糾纏下,還跟着張聰一起來到了體育館,隨便一睹他姐姐芳容,以了卻他們好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