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聰最近“熱衷”於兩*業,在已經累的疲憊不堪,乍聽寢室幾人咋呼聯誼之事,確實沒什麼興趣,早就累的快不行了,每天不但要徘徊在葉峰和餘靜兩個女人身邊,而且還要應付其他的事情,再說身上那兩股看似如何在一起的力量,不知道哪天又會分離開來,那可真是要命了。
每次奔跑發泄之時,雖然非常過癮,內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快感,但是每次事情過後都因體力透支而顯得異常疲憊,有時候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趙霖等人在背後偷偷的笑着,想不到張聰竟會浪費如此良機,只好將此事作罷,各自準備着今天晚上的聯誼活動。
蕭灑是一個臭美到極點的自戀男子,整個下午都在寢室裡霸佔着鏡子,馬小虎還開玩笑在說他差點把鏡子給看破了。
幾人調侃之餘,張聰早已經累得進入了夢鄉,不知什麼時候,只聞寢室裡電話鈴聲猛烈的震動着。
就近的趙霖順手一接,直接道:“你好,請問你找哪位?”
“你好,請問張聰在嗎?”裡面傳來一陣渾厚有力的聲音,趙霖愣了小會,一時沒回過神來,但只覺得這聲音不是一般的熟悉,連忙好奇的問道:“你是哪位?”
“你是張聰嗎?”對方聲音有如洪鐘,氣勢非一般人所有。
趙霖頓時明白過來,電話差點從手上掉下來,連忙冷汗直冒,用手死死的捂住電話,怔怔的看了寢室所有人,小聲道:“靠!是大叔啊。”
聲音雖然小,但是寢室裡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似乎空氣開始凝固了一般。張聰依然在做着他的美夢,還不知道馬如風已經“殺”了過來。
“靠!是他?”段洪明知道現在還有點後怕,只感覺這傢伙不但跆拳道厲害,力氣還大的和頭牛一樣,連自己在力氣方面都要稍稍遜色幾分。
“我日了!這傢伙不會真的愛上小蔥頭了吧?”蕭灑無奈的撩了撩耳邊的頭髮,整隻手掌順着脖子摩擦了下來,心中覺得大叔還真是一個難纏的人物。
“怎麼辦?”馬小虎怔怔的看着所有人,惟獨冷俊沒有說話。
“靠!我怎麼知道。快把張聰叫醒,說大叔打電話來了,看看他有什麼反應。”趙霖飛快的說着,連忙拖延着時間。
“什麼反應?估計他會從六樓跳下去。”一直沒有說話的冷俊終於開了,不過還真說出了張聰的心聲,張聰情願跳下去,也不願和馬如風這個變態人物糾纏。
“喂,小蔥頭,快醒醒,快啊……”馬小虎連忙用手拍着牀上大睡的張聰,小聲的叫喚着,生怕聲音大了會被馬如風聽到。
只見張聰撇了撇嘴,舒服的轉過了身,繼續睡着,絲毫沒有把馬小虎的話聽到耳朵裡。
“喂!小蔥頭,快醒啊有你的電話。”馬小虎堅持不懈的搖晃着。
沉睡中的張聰,下意識用手一拍,直接將他的手打開,夢囈般道:“別吵,讓老子睡會。”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衆人都已經流出了冷汗,只見蕭灑爬上張聰的牀鋪,在他耳邊吹風般道:“小蔥頭,起火了,起來逃命吧。”
“愛起就讓它起去吧,不要打攪我睡覺。”張聰依然夢遊般的說着。
衆人聞言大汗不止,趙霖繼續和馬如風糾纏着,也不敢貿然掛斷他的電話,生怕這大叔瘋起來和今天上午在教室裡一樣。
“我靠!小蔥頭果然有大將風範啊,臨危不亂。”此時,段洪明衝牀上跳了下來,直接對着看了看大家,賊笑道:“你們這樣是沒用的。”
隨後,只見它爬到張聰牀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拼命的搖晃道:“小蔥頭,你快醒醒,大叔殺來了,快啊!”
大叔!?沉睡中的張聰陡然腦海中陡然出現兩個怪異的漢字,整個人如抽筋般睜開眼睛,只見一張人的大臉在自己面前“前進後退”着,只覺得一隻大手抓着自己的脖子,還以爲是馬如風殺來了,迷糊中就是一膝蓋直接頂在段洪明的下體上。
“哦!”段洪明發出痛苦的哀號之聲,整個人硬梆梆的倒在張聰的牀上,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全身不住顫抖着。
寢室其他幾個人都看懵了,估計被張聰頂的那一下,滋味確實不好受,不由默默爲段洪明擔心起來。
“我靠!你幹什麼啊?”張聰揉着朦朧的雙眼,終於看清楚了段洪明,好在沒有繼續痛下殺手。
“我日你仙人。”段洪明整張臉漲的通紅,痛苦的撕咬出幾個字倒:“要不讓我頂你一下試試。”
“日!沒事怕我牀上來幹什麼?”張聰連忙扶起段洪明坐好,不好意思道:“要不要擦點藥水啊?”
“擦你的頭!”段洪明痛苦減輕不少,整個人癱軟下來,有點擔心道:“會不會斷子絕孫啊?”
“去醫院看看嗎?”冷俊嘿嘿的笑着。
看來張聰這一招“斷子絕孫”頂,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連馬如風和段洪明分別都被栽在這一招手裡。
“去你媽啦。”段洪明啐了一句,大口的喘息着。
“小蔥頭,大叔的電話。”趙霖小聲的說着,不由指着電話示意。
“大叔?”張聰喃喃的重複了一句,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立即想起自己在夢中彷彿聽到了馬如風的名字,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一身瞌睡連忙飛走,連忙禁聲,飛快的用手反覆的指着電話搖晃着,小聲道:“說我不在。”
“靠!他知道你在啊,他說他是看着你會寢室纔打電話給你的。”趙霖小聲的交代着,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我暈啊!這傢伙是不是人啊。”張聰激動的跳了起來,還真有種從六樓一躍而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