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驚訝的問:“什麼時候?”
“這個月底!具體的日期還不知道,聽說是他媽媽病重,要不等他回來我們一起去看看阿姨?當初讀書的時候週末可沒少去他們家蹭飯,好懷念唐阿姨的飯菜啊!”竇雲濤說。
楊凌想起讀書時候的情形,也是心有感觸的說:“這傢伙畢業後就一去四五年,平時連個音信都沒有,就他那個德行,如果不是阿姨病重,估計他也不會回來,只希望這次回來就別出門了,大家幾兄弟也能夠互相有個照應。”
“楚原這小子就是個呆逼,簡直就是呆子界的奇葩,也不知道他在日本呆這麼些年到底學到了什麼?會不會帶一日本妞回來光宗耀祖,嘎嘎~”竇雲濤笑得像一隻下蛋得老母雞。
楊凌說:“這個還真保不準!或許日本女人就喜歡他這種天然呆的品種,他還有一個先天的強大之處啊,你忘了?”
竇雲濤呆了一下疑惑的說:“沒覺得啊!他除了呆頭呆腦,還有什麼天賦異稟的地方?”
“你應該最清楚,老四鳥大呀,入學第一天全寢室就比過,你的最小,他的最大,哈哈哈!”楊凌哈哈大笑,眼淚都忍不住笑出來了。
“我日~!”竇雲濤黑着臉不說話了。
“唉~!要是老大也回來就好了。”楊凌好不容易止住笑,想起讀書時的情形,有些落寞的嘆口氣,兩人於是抱着茶杯開始回憶起學校的一些生活,那時可真是無憂無慮,單身狗歡樂多,聊的正歡。這時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白腿悄悄出現在楊凌眼前,擡頭,就看見緊身塑形t恤包裹下曲線玲瓏的身體。胸前的偉岸直接擋住了天上的月光,薛玉琴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他輕輕的說:“楊凌。陪我走走好嗎?”
楊凌點點頭站起來,竇雲濤閉着眼睛似乎還在回憶過去、感受人生,於是放下茶杯兩人肩並肩走出小院子。
院外,除了沿路的一排小廠房,另一邊是大片的農田,在淡淡月光映照下,油菜花仿若一片草原,隨着夜風輕輕起伏。空氣中瀰漫着花香,遠遠近近有燈光明滅,農田對面是長安主城區,高樓林立,此時燈火通明,那處喧囂近在眼前卻又感覺如此遙遠,兩人往前走了幾分鐘,站在一處幾棵楊柳搖擺的溝渠邊,彼此有些沉默。
“玉琴,我......”楊凌張開嘴巴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本來出來的時候,心裡想的是快刀斬亂麻把事情說清楚,但臨到此時。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薛玉琴找一塊平坦的草地坐下來,楊凌趕緊脫下夾克墊在地上,薛玉琴看着他俏眼含羞的說:“楊凌,你一直都這麼關心我!我可從來都沒遇到過像你這麼好的男人。”
楊凌笑着說:“你這是在給我發好人卡嗎?我怎麼聽着這麼彆扭!”
薛玉琴拉着他挨着自己坐下來,抱着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說:“還記得上次去我家嗎?就這樣靠在你的身上我感覺特別踏實。”
楊凌感受着她身體驚人的飽滿和彈性,有些尷尬的說:“玉琴,我沒你感受的那麼好,真的,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已經有了星琳,她對我很好......”
“我知道啊!星琳妹妹很好。又漂亮又溫柔,而且也純樸大方。是非常好的女孩子,她跟着你一定很幸福,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你,我每天每夜都會想你,你就像一顆種子找我心裡不斷生長,發芽,慢慢長大,我真希望這棵大樹有一天能夠爲我遮風擋雨,我就這樣坐在大樹下看雲捲雲舒,花開花落。”薛玉琴靠着他的肩膀輕輕的呢喃,一雙眼睛在月色下熠熠生光,仿若星辰。
楊凌摸摸她順滑的頭髮,看着遠處城市的燈火,沉默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個女人,能夠把話說的這麼清晰明瞭,這麼毫無顧忌的吐露愛意,這讓他心如亂麻,他實在不忍心就這樣強硬的拒絕,那樣的傷害,他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你知道嗎?我高中畢業就出門打工,去過深圳,廣州,福建,上海,這讓我既看到了外界的繁華,也體味到了人情冷暖。爲了照顧妹妹供她讀書,我一邊打工一邊學習,接觸了許多事,認識了許多人,但這每一個地方留給我的除了疲憊之外,只剩下無助和迷惘,我們兩個年紀應該差不多吧,說實在,到了我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沒有了什麼渴求,妹妹大學畢業之後我就從沿海來到長安,就是想安安靜靜的生活,希望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在繁華中求安寧,在平淡之中尋找到自己的幸福,我運氣比較好,一來就遇到了你!”薛玉琴輕輕的說着,雙手摟着楊凌的腰,把自己整個人都慢慢擠到他的懷裡。
楊凌感受着懷中女人成熟的軀體和火熱的愛意,心頭也不由一陣激盪,很想就這樣把別的想法都拋到身後,然後不顧一切憐愛她。
薛玉琴聽着他噗通亂跳的心,擡起嬌豔若花的臉說:“聽,你的心亂了,你也不是真的不喜歡我是吧!”
楊凌不禁苦笑,“玉琴,你簡直就是個全能的女人,又會做菜又會疼人,還會寫詩。”
“你說對了!”薛玉琴突然俏皮的說;“我真的特別喜歡寫詩,從初中開始就寫,足足寫了好幾大本呢?可惜上次去我家忘記拿給你看了,如果下次還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拿給你看,不過你可不許笑話我!”
“怎麼會?”楊凌笑着說:“我是個粗人,特別羨慕那些詩人才子,可惜自己除了認字,作文都寫不好,不然以前就不會讀考古專業了!”
“粗人!嘻嘻~!”薛玉琴嬉笑着手仿若不經意的滑下去,正好落在楊凌兩腿之間,他頓時渾身一個激靈,胯下的二弟一下子堅挺昂揚的立起來,把那一隻小手頂起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