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事情楊凌也不準備再操心,便當了甩手掌櫃,他在東莞也只呆了兩天,順便和丁聰去了一趟恆隆電子,然後就回到長安,繼續他沒心沒肺的礦工生涯。
站在礦工系統的小院子裡,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井水依舊像永遠都流不盡的小溪,日夜汩汩不絕,蜿蜒流到院牆下面消失。
花草的種子似乎已經完全成熟,許多都掉落在花草叢中,他鑽進去找了許久,找出好幾十顆,顆顆珠圓玉潤彷彿彩色瑪瑙,除了裝飾他實在不知道這些種子能幹什麼,只好把它們丟在石室的牆角里,反正這裡沒有老鼠,也不擔心被損壞,乾脆等到春天弄出去種種看能在現實生活中長出什麼玩意兒。
大樹枝繁葉茂,顆顆足球大的果實通體金黃,散發出沁人心脾的濃郁香味,聞着就讓人渾身細胞呻吟,神清氣爽,也不知道吃下去會有什麼結果,會不會達到傳說中的神仙境界。
шшш¤тtκan¤C O 獎勵挖出來的種子已經長成四五米高的一顆異常粗壯的小樹,主幹都幾乎抱不過來,上面葉片猶如黃金鑄就,金光閃閃,枝椏間展露出碗口大的綠色花朵,如同用翡翠雕刻而成,精美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也不知道以後會結出什麼樣的果實。
在小院子裡溜達了一圈,不禁有些遺憾,這個小院子要是能夠再大點兒就好了,那樣自己就可以把小石屋拆掉,建一棟兩層的小木樓,那樣看起來更爽,但眼下還是再等等吧,他嘆一口氣走進石屋,趺坐,五心向天,開始呼吸吐納,很快進入入定狀態。
到如今,楊凌只剩下最後一條經脈沒有打通,這條經脈已經若隱若現直通大腦,主通視、味、聽、嗅、思五感正脈,一旦頭部這條經脈打通,《通脈煉魂訣》就會圓滿大成,也不知道身體會發生什麼樣的反應。
此時他早已心無旁騖,思感中滾滾氣流從任督二脈交匯的氣海中涌出,然後流入已經打通的奇經八脈之中,靈魂彷彿離開身體,看着一股瑩白色的光暈在全身涌動,然後緩緩匯聚又流回任督二脈,做一個循環,而每次氣流經過連接腦部的經脈時,總會努力的衝撞,讓這條經脈爆發海嘯般的鳴響。
楊凌神念無垢,不思不動,仿若木頭,這一坐,竟然三天過去。
“轟”。
突然腦海中一聲宛如天崩地裂的巨響,楊凌渾身一震,張嘴噴出一口黑血,他感覺身體中什麼東西就像一塊玻璃被敲的粉碎,剎那間腦海星空閃耀,宛如一步跨進一扇從沒開啓的廣闊大門,眼前所見星明月耀,純淨安寧,天高地遠,萬物競發。
幾分鐘過後,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就在他睜眼的剎那,兩道凌厲的白光從眼中噴出,卻是一閃而滅,如果讓別人你看見,肯定是嚇得如同見到鬼一般。
他咂咂嘴感覺嘴裡似乎有種怪怪的味道,然後伸手摸了一下嘴巴,手上沾滿了黑漆漆的東西,他忍不住聞了一下,差點兒被薰一個跟斗,太******臭了,難道我是****了?
他想了半天才回憶起自己似乎吐了一口血,我擦!他趕緊站起來渾身上下摸了一遍,手還在褲襠特意掏了幾下這才大舒一口氣,還好還好,哥們兒活的好好的沒有走火入魔,二弟也還正常的挺立着。
他感覺此時渾身氣息涌動,在體內經脈中循環往復,根本就不需要特意修煉,一擡腳往前,身體竟然輕飄飄踏在石屋門口,頓時把自己嚇得跳起來,想了一下再往前擡腳一邁,身體如同被清風推送,瞬息自己就站在了院子中央。
臥槽啊!這難道就是書上所說的縮地成寸,日行千里?楊凌心中不由欣喜若狂,邁開步子在院子裡走動,一時間院內如同一陣風吹過,根本就看不到人的影子。
幾分鐘後他停下來,“不行不行,要學會控制,不然以後怎麼出去見人,一擡腿人******就不見了如何是好?”
於是,他一邊想一邊慢慢的摸索,而腦海的清明也讓他很快熟悉了這種力量。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他熟悉了對身體的掌控,這時纔想起也不知道打通這最後的一條經脈花了多長時間,於是舀起一杯井水漱口,又飽灌了一通太歲泡的井水,這才渾身舒暢,輕飄飄喜滋滋的退出小院子,看看放在桌上的手機,才知道自己已經在石屋內足足呆了三天了,心中暗自咋舌不已
最讓他頭痛的是,手機上多了幾十個未接電話和無數條短信,有老爸老媽的,還有韓星琳的,竇雲濤的,孫曉靜的,最多的就是老六丁聰和袁海晨的,其中竟然還有一個是龔全盛打來的。
本來準備當甩手掌櫃的,看來還是不得行,他不禁苦笑着搖頭,先給老爸老媽打電話報個平安,並說春節會提前回家,然後才挨着順序回電話,打完電話他才知道,龔全盛有事情找楊凌,他們監控到楊凌的確回到了家,卻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到他在別墅之中,電話也不接,以爲他失蹤了,只好把他周圍能夠聯繫到他的人挨着聯繫了一遍,所以才產生這次的電話轟炸。
得知這個原因,楊凌頓時非常憤怒的撥通了龔全盛的電話。
“龔全盛!你們到底什麼意思?除了監控我還監控我所有的親人和朋友?”
龔全盛趕緊道歉的說:“小楊,你千萬別生氣,上級對你的監控已經撤銷,我找你的目的也主要就是通知這件事,同時還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免了,你們的東西我要不起!就這樣,以後不要再聯繫我。”楊凌想起上次那件事,心裡猶如吞了只蒼蠅般難受,狠狠的掛了。
“嘟嘟嘟嘟”
聽着話筒中傳來的忙音,坐在離紫藤山小區不遠一輛黑色轎車上的龔全盛苦笑着搖頭,旁邊的郭鵬小心翼翼的問:“龔哥,怎麼樣?楊哥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