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寧二年(1103年)農曆二月初八傍晚,阿龍和家人剛剛吃過晚飯,劉錦程少爺來到匯龍府請阿龍到劉府與他爸爸劉鏡堂喝茶。
於是,阿龍與白浪子帶着家丁架着馬車,跟着劉錦程馬車去了劉府。
到了劉府後,白浪子帶着家丁去劉府的車馬院子停車,在那裡茶水間休息和喝茶。
劉錦程帶阿龍去劉府客廳與劉鏡堂交談。
到了劉府客廳,劉鏡堂一個在這裡等着阿龍,劉鏡堂見到阿龍後,他馬上向阿龍迎上來,他拉着阿龍坐在他身邊坐說話。
“阿龍!聽說蔡京大人榮升宰相的事情沒有?!”
劉鏡堂興高采烈地看着阿龍!
阿龍笑着說:“看到了!兩江路衙門給我們護城軍和匯龍府,送來朝廷任命蔡京大人做宰相的公告!劉大人!你叫我來這裡,是不是蔡大人要我們辦理什麼事情了?!”
劉鏡堂笑着說:“是啊!昨天下午我剛剛收到蔡大人一個特使給我送來的一封密函!密函裡說,讓我們做好準備!他當上宰相後,馬上派出一個欽差辦案組到臨安,處理永安堂及其死黨的事情!這次,永安堂及其爪牙要被一鍋端了!因此,我叫過來跟我一起商量如何治理臨安,並在臨安開辦各種商品交易市場的問題!”
阿龍笑着說:“唉!蔡大人真是雷厲風行啊!請問劉大人!蔡大人準備怎麼對永安堂及其爪牙等人下手?!”
劉大人冷笑着說:“阿龍啊!蔡大人從臨安去京城已經一年多了,在段時間裡,我苦苦地收集和挖掘永安堂,及其爪牙互助會、漕幫等組織的犯罪證據!這些證據卷宗我已經通過秘密渠道送到了蔡大人手裡!蔡大人給我回信說,蔡大人認爲這些人罪大惡極啊!這回這些組織的頭頭腦腦是主犯的肯定砍頭了!從犯坐牢是肯定的!他們財產和資金等將全部沒收充公!他們的手下及嘍囉等要全部遣散啊!我們通過調查發現,盧小江欠你們匯龍府的兩年承包費了,等衙門沒收了盧小江他們資產後,我讓衙門將這些錢退給你!然後,你們收回碼頭自己經營吧!當然,在朝廷欽差組辦案的過程中,你們護城軍必須密切配合欽差組一起辦案,在你們執法的過程中,如果這些組織和首腦敢違抗朝廷旨意,你們護城軍必須對他們格殺勿論!”
阿龍笑着說:“很好!我們滬城軍一定聽從劉大人的調遣!只要這些犯罪人渣敢抗命,我們一定毫不手軟地剿滅他們!劉大人!開辦商品交易市場的事情好辦啊!我們準備辦進出口商貿交易市場、農產品交易市場、工業品交易市場、牲口貿易市場、日常生活用品交易市場等五個交易市場!匯龍府與劉府一起合夥經營這五個市場,匯龍府出本錢和人手,劉府出衙門關係等,匯龍府在商會中佔股七成,劉家佔股三成!這個市場經營商會的經營方式,我是這樣考慮的,在臨安城外,我們跟衙門租用幾塊荒地建立這個五個市場,租期爲十五年,租金我們一次性給衙門支付!這樣,劉大人就有一筆衙門的業績了!然後,我們在租用的土地上建設商業街和商鋪等,這些用於經營及生活的建築物和設施!然後,我們通過衙門和未來商會的招商代表等,將臨安城內外的各類經營戶請到我們的市場裡開店經營,我們通過出租、商鋪、住房和倉庫等給他們,對他們進行保護和統一管理!這樣,我們就可以掙錢了!而衙門也可以在這些市場裡設點收稅費了!這樣,衙差們也不用到處去找納稅人收稅賦了!這樣,我們、經營戶和衙門等三者是不是都收益了?!”
劉大人很嚴肅地盯着阿龍說:“阿龍啊!你要是在朝廷當官,你肯定要能做宰相啊!這個經營方案太完美了!阿龍!我們爲什麼只跟衙門租地十五年呢?!我們將土地買斷不是更加好嗎?!”
阿龍笑着說:“劉大人啊!其實,我們在臨安城裡都是過江龍啊!我們掙的錢就是這趟過水的錢!十五年後,我龍寒風三十六歲了!劉大人那個時候也應該有六十歲了!那個時候,也許臨安城已經變成別人的天下了,那時我們也應該急流勇退了!如果,我們能夠把這十五年生意做好!最終,我們一定有很多錢了!”
劉大人笑着說:“龍將軍!真是神人啊!高瞻遠睹,望盡前程啊!老夫對你太佩服了!你趕快給我們商會取一個響亮的名號吧!”
阿龍思考片刻後說:“聚金盤!聚會的聚!黃金的金!營盤的盤!劉大人!這個名號好嗎?”
劉大人摸着絡腮鬍笑着說:“太好了!太妙了!以後,我們的商會就叫聚金盤同樂商會吧!”
交談結束後,阿龍告別劉大人,離開劉府,返回了匯龍府。
......
農曆三月十八日下午,劉錦程到匯龍府通報朝廷的辦案欽差已經到達臨安兩江路迎賓館了。
“龍哥!我舅爺派了兩位朝廷的正三品欽差大人,帶着皇帝先斬後奏尚方寶劍來到臨安了!他們是朝廷刑部郎中左思安大人!朝廷兵部郎中勳國昌大人!跟他們一起來到臨安的各類辦案和執法人員有兩百多人啊!現在,兩位欽差大人要召見你,並與你商討辦案和抓人的事情!”
劉錦程非常激動地看着阿龍,阿龍對他冷靜地點頭後,阿龍馬上去更衣間更換他的正四品宣威將軍的禮服和佩戴!
然後,他與阿貓、白浪子等人坐着馬車跟着劉錦程的馬車走了!
到了兩江路衙門迎賓館後,阿龍的其他隨從在車馬院子等候,劉鏡堂大人帶阿龍去會見左思安大人、勳國昌大人等朝廷欽差!
在迎賓館一個戒備森嚴的客廳裡,阿龍見到兩位大人,他們兩人都是四十歲出頭中年男子,通過介紹,阿龍知道他們兩人都是蔡大人發帖門生,因此,阿龍與他們按照自家人的方式交談。
左思安大人說:“龍將軍!我們這次行動的保密做得很好!目前,錢金升、盧小江這些惡人還不知道他們就要大難臨頭了!這次我們在臨安抓人和辦案,就仰仗你們護城軍給我們壓陣和打先鋒了!龍將軍!你是戰略家,你看我們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辦?!”
阿龍說:“左大人!目前,我要抓捕要犯,主要是永安堂的錢金升、錢金斗等頭腦,還有漕幫幫主盧小江等江湖惡霸!首先,我們必須突然襲擊,將這些頭腦一網打盡,並緝捕他們,搜查他們辦公場所及住處,查封他們資產財物等,進一步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爲了保證緝捕及搜查行動的突發性,今天晚上子時,我們分三批人馬包圍錢家華府、昇平府,以及臨安城外海河碼頭盧小江等惡霸的辦公及住處!並同時對這個三個地方展開突襲行動!該行動結束後,你們對主犯和從犯等進行驗明正身和初審,然後,通過兩江路衙門、錢塘縣衙門等張榜追捕漏網之魚,並查封永安堂、漕幫和互助會的資產和資金!這個事情辦完後,我們協助你們遣散這些地方的辦事員、會員和土兵!這就是我的設想!”
左思安大人笑着說:“龍將軍果然英明神武啊!龍將軍安排非常妥當!今天晚上子時我們馬上對他們採取行動吧!劉鏡堂大人!我們馬上將我們從朝廷帶來的辦案及執法人員分成三批人!然後,你讓錢塘縣衙門縣丞派嚮導和官兵來,給我們人帶路,並幫我們指認犯人!今晚午時之後,臨安城就天晴了!”
交談結束後,劉大人回錢塘縣衙門佈置任務了,阿龍乘坐馬車去護城軍總司令部。
到了護城軍總司令部後,阿龍召集二叔龍天振、師兄龍建城、大哥龍再雄、二哥龍再起等,在司令部辦公室開會。
阿龍看着大家說:“二叔!各位哥哥!今天晚上子時,我們要配合朝廷欽差抓捕一批犯人!我們的任務是包圍和控制敵人的三個辦公及住處!朝廷欽差要抓捕要犯是永安堂總舵主至分舵主等首腦,以及漕幫幫主和堂會頭領等!因此,我要包圍的三個地方,第一個地方是錢家華府,這裡居住了錢金斗及其幫兇!第二個地方是昇平府,這裡居住永安堂總舵主錢金升等要犯!第三個地方時,臨安城外海河碼頭盧小江他們的辦公及住處!明白嗎?!”
大家都對阿龍點頭後,二叔龍天振說:“孩子們!這是我們報仇,以及在臨安城站穩腳跟的機會啊!我們一定要把這個事情辦得滴水不漏!將這些壞人全部打入法網!現在,我命令,在今晚子時,龍建城帶領1000名護城軍官兵,包圍和控制錢家華府!龍再雄帶領1000名護城軍官兵,在今晚包圍和控制昇平府!龍再起帶領護城軍水軍用戰艦,從水面上包圍和封鎖海河碼頭,並帶領1000水軍陸戰官兵包圍和控制盧小江及其走狗們的辦公及住處!大家記住,遇到反抗一律格殺無論!不能心慈手軟!遇到團隊武裝反抗,就有弩機對他們進行射擊,讓炮手轟他們!明白了嗎?!”
將領們齊聲喊道:“明白!抗命不從,格殺勿論!”
開完會議後,龍建城和龍再雄帶軍營去調動部隊了!
龍再起帶着十幾個親兵騎馬,一路飛奔出城去佈置行動任務了!
之後,阿龍和二叔等在護城軍司令部等待三個方面軍的行動結果了!
......
農曆三月十八日早上東方破曉的時候,龍建城、龍再雄等將領帶着部隊回到了護城軍總兵營,不久,龍再起也帶着親兵等回到了護城軍總兵營。
然後,二叔、阿龍在司令部會議室聽他們三人彙報!
龍建城笑着說:“晚上子時前,我們一千多人剛剛包圍錢家華府!衙門官差帶着欽差的辦案及執法者趕到了現場!子時鐘聲一響,我們護城軍幾百名精幹先鋒馬上衝進去,對立面的衛兵進行繳械,並全面控制了整個錢家華府!衙役和欽差官們,馬上逮捕了錢金斗等十幾個永安堂的核心人物,收繳了永安堂的經營賬本、客戶檔案,並查封了永安堂設立在府內的總金庫和賬房等!現在,整個現場我們已經交給錢塘縣衙門和欽差官,以及錢塘縣守備軍管理了!”
龍再雄笑着說:“唉!昇平府不太大!我們一千多人把那裡圍像鐵桶一樣!幾十個衙役和欽差官一到場,我們先鋒軍就衝進他們府內了!錢金升、錢易收、錢易來等錢家老少爺們全部在夢鄉里,被我們從牀上抓起來的!錢金升睜開眼睛看到我們後,他還大喊大叫道‘護城軍造反了!’,最後,一個欽差官用棒子將他打暈後帶走了!現在,那個現場我們全部交給錢塘縣衙門帶來的人管理了!”
大家笑了!
龍再起擦了臉上血,他非常凝重地說:“唉!我們剛剛包圍盧小江他們辦公和住處,幾十個衙役和欽差官也趕到現場了!我帶幾百個刀斧手、弩機手和弓箭手,衝進盧小江的辦公及住處!此時,盧小江正在給一千多名信徒唸經講法!那些信徒見到我們後,他們馬上用身體護着盧小江啊!而一部分信徒馬上拿起他們預先準備好的刀槍,高喊着口號向我們衝過來,要跟我們拼命啊!在萬分緊急的情況下,我只能讓弩機手和弓箭手將這些可怕衝鋒隊全部射殺了!最後,盧小江拿着刀帶領剩下幾百信徒,向我們集體衝過,準備與我們絞殺啊!我們沒有辦法了,我們幾百人只能全部換上了刀斧,將他們全部砍殺了!盧小江等幾個漕幫頭目全部死在了我們刀斧之下!我方人員零傷亡!但是,原來匯龍府的小廝方臘月帶着幾十個漕幫的信徒跳河逃跑了!由於,天很黑啊,因此,我們沒有追擊他們!戰鬥結束後,錢塘縣守備軍、衙役和欽差官等接管了那個現場!他們對死傷者進行驗明正身!然後,他們開始收集漕幫的賬本等,並查封漕幫金庫等地方!他們完全控制現場後,我們護城軍就撤退了!”
阿龍說:“唉!各位將領!我們已經完全勝利了!但是,我們龍家軍也跟錢家和漕幫結仇了!這兩家人根未除、人還在啊!他們肯定要找機會跟我們鬥爭下去!因此,以後,我們已經要加強對他們的情報收集!掌握這些殘渣餘孽的一舉一動!只要發現了,他們有造反苗頭一定要及時撲滅他們!”
二叔說:“阿龍啊!目前,我們護城軍只管理臨安城及水道方面防務!臨安城外及錢塘縣範圍由錢塘縣守備軍負責防務!目前,由於經費不足,錢塘縣守備軍目前只要一千多人,而且,除了幾把刀,什麼裝備都沒有!我們是不是把這個守備軍收編算了!這樣,我們的防區就能擴大到臨安城外的很多地方!這樣,散落在農村和邊遠地帶的錢家軍和漕幫的殘餘,要跟我們作亂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阿龍說:“二叔!這個事情好辦啊!正好兩個欽差還在臨安!等下,我去跟他們反映這個事情!這樣,以後錢塘縣守備軍就是我們旗下的支部隊了!”
開會結束後,阿龍帶着阿貓、白浪子和家丁等乘坐馬車離開護城軍司令部,趕去兩江路衙門迎賓館向兩位欽差大人彙報情況了。
此時,阿龍的腦子裡都是海河碼頭廝殺震天、血流成河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