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這是什麼鳥?”遠遠的盧克郎利就看到一羣鴛鴦游過來。
陸遠華作爲一個合格的華夏人當然知道這是鴛鴦,所以和盧克郎利講起來,“這是鴛鴦,是華夏自古以來的愛情的象徵。”緊接着陸遠華就給盧克郎利講了好幾個關於鴛鴦的故事。
聽得盧克郎利大呼稱奇,他從來沒有想到一種動物還能寓意那麼多?
突然盧克郎利冒出了和董山河當初一模一樣的話,“陸,你說這鴛鴦好吃嗎?”
語不驚人死不休,陸遠華還是第一次聽到盧克郎利這樣說,不是說法蘭西人都是浪漫的人麼?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特別的浪漫和感性,怎麼到了盧克郎利這裡就變得與衆不同。
幸虧陸遠華並不知道盧克郎利當年還曾在動物保護組織工作過,要不然下巴都得掉到水中。
“吃倒是可以吃,只不過我沒有吃過,在華夏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吃鴛鴦的,現在呢,人們的觀念開放了,也不再忌諱吃一些象徵美好寓意的動物,但是現在這些動物基本上都成了國家保護動物,就算是想吃也吃不到了,如果被人抓到可是要犯法蹲監獄的。”陸遠華不得不和盧克郎利解釋起來。
聽到陸遠華這樣說,盧克郎利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繼續跟着木船往裡行。
清晨的水面到處都迸發着生機勃勃的景象,不管是成羣的鴛鴦遊蕩還是偶爾遊過的兩隻的白天鵝,都讓陸遠華和盧克郎利兩人享受其中。
美食美景,悠閒自得,這種生活是特別讓人羨慕的,只不過陸遠華比較奇怪,他不知道董山河是怎麼喜歡這種生活的,像他那種年輕人不應該是喜歡燈紅酒綠的大都市的生活麼?最好是晚上玩到兩三點,然後回家打遊戲,玩到天亮再睡覺,只有像自己這種老頭子纔會喜歡這種生活。
其實陸遠華想錯了董山河,他是一個特別隨性的人,在安靜悠閒的地方能生活,在熱鬧的大都市也能生活,適應能力特別的強。
想當初董山河走南闖北,從東到西就沒有不適應過,就沒有想過家。
陸遠華和盧克郎利慢慢的在蘆葦蕩中游蕩着,很快觀鳥的愛好者和攝影愛好者就變得越來越少,太陽已經越來越高,所有的飛禽基本上都已經飛走,等到傍晚纔會回來,所以一旦到了九點鐘之後,這些人就會划着船兒離開,等到下午四五點再過來。
只不過陸遠華和盧克郎利並不明白這一點,等到發現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自己的一個人的時候,還十分的奇怪。
“陸,我們就在這裡釣魚吧!”盧克郎利這一次並沒有打算在水庫的中心區域釣魚,而是選擇在這淺淺的蘆葦蕩附近釣魚。
深水有深水的好處,淺水有淺水的好處,各有各的不同。
品嚐過深水的一些水產之後,兩人又開始打算在淺水區域釣一些。
很快,兩人就收穫頗豐,就連兩人也比較好奇,自己倆人的技術明明並不是太好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就釣了那麼多。
其實他們倆並不知道爲了餵養這些水鳥,董山河不時地從空間裡面弄出來一些小魚小蝦的東西扔到這裡,所以這裡的小型水產很多很多,這也是這裡的飛禽有這麼多的原因之一。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我們倆人的運氣特別的好吧。”陸遠華搖搖頭說道,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自己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那我們回去吧!”已經十點鐘,兩人還打算回去弄一箇中午飯嚐嚐。
兩個水桶全部都裝的滿滿的,魚蝦鱉鱔都有,十好幾種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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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壩的時候,董山河正好抱着兒子上車,打算去一趟徽州,劉淼淼也跟着他上車。
“嗨!董,你這是去什麼地方?”盧克郎利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和董山河打招呼。
“你好,我打算去徽州,你們這就回去嗎?”董山河並不害怕那些釣魚客不給錢,自己可是安裝了很多很多的監控攝像頭,而且自己還招聘了幾個工作人員在這裡工作。
別看自己這裡還沒有開業,但是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所以董山河也能像平常一樣,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一點都不用擔心自己離開之後,整個水庫就無法運轉。
“哦,我們也會回徽州,我們可以一起走。”盧克郎利笑着和董山河說。
尤其是他一邊說着還一邊看着董致遠,而小傢伙正好奇的睜着眼睛盯着他。
“那我們就結伴而行吧!”雖然去往徽州的目的地並不相同,路上也說不上話,但是一個人行走和兩個人行走,還是不一樣。
很快,兩輛車子就一同發動,揚長而去。
徽州,董山河這一次打算先去一趟公司,然後再陪同自家媳婦逛街,這也是劉淼淼之所以能陪同董山河在這裡生活的原因。
雖然董山河可以長時間的在水庫旁邊生活,但是劉淼淼不行,她隔三差五就要去一趟徽州,感受一下城市的氛圍,要不然用她的話來說,會瘋的。
董山河來到公司的時候,公司的員工正在緊張忙碌的工作着。
多虧了董山河當初買了那麼多的房子,要不然現在整個公司加在一塊四五十人,辦公區域早就不夠用的了。
董山河抱着兒子,來到公司,惹得一個個人圍觀。
那些男職員看着董山河還不敢有啥動作,但是這些年輕的單身女員工就沒有什麼顧忌,一個個的來到董山河的身邊,伸出纖纖玉指摸着董致遠。
董致遠也是樂的呵呵直笑,董山河忍不住的在心中擔心,別自己的兒子小的時候就變成一個小色狼。
“你們幹什麼?還不工作去。”十來個女職員緊緊地圍着董山河,董山河只能一邊抱着兒子一邊和她們說說話,只留下劉淼淼一個人在後面笑着看自家老公出醜的樣子。
徐有容一出場立馬就把這些已經迷醉的不知道東西南北的女色狼給鎮住,十幾個人頓時作鳥獸散。
董山河這才鬆了口氣,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偷偷的把手伸到自己的身上,搞得董山河的小兄弟差一點就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