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朗因爲自己身體的原因,所以從小到大便會如此偏激的性格,不管是什麼樣的比賽,他都會積極的參加,越是危險越刺激,他就越感覺到有趣,越會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起來,越要通過各種各樣的比賽戰勝自己的對手。
他從小到大得過的各種各樣的獎章足足有一萬多種,這還不包括他參加一些私下比賽贏來的獎品。
如果說左思盈是一個永不服輸的女孩子,那她和劉天朗相比,就有些小巫見大巫,因爲劉天朗可以爲了比賽,把性命都搭進去。
秦辰聽到劉天朗如此刺激的比賽之後,忍不住搖頭笑道:“看來劉少的確是富有激情的人,即便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一天,也要充滿着色彩,對吧?”
“一點沒錯。秦先生,你知道我每天活着的意義是什麼嗎?那就是等着別人的挑戰,只有在挑戰裡面,我纔會覺得自己還在活着,其他時間,不過是靜靜的等待罷了。”劉天朗一臉激動的站起身子,面色有些潮紅,大聲說道,“我現在參加過的大大小小比賽是三萬六千次,全部都是我贏了,可是我還不滿足,我要突破一億次比賽,這樣我才能夠給自己一個圓滿的答覆,可是這需要大量的時間,也必須要大量的金錢,所以秦先生,只要你能夠治好我身體裡面的怪病,你想要什麼,我通通都可以給你,錢?幾百億,行不行?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籌給你,別墅?我在北京一共有三十座別墅,每座別墅最低價值在五千萬左右,最高價值在十個億左右,我也可以全部送給女,女人嗎?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滿足你,我保證你每天都可以享受到一個純粹的處女。”他想到自己還有很多比賽沒有參加,心情便變得難以控制起來,伸出雙手,緊緊抓住秦辰的雙手,拼命的搖晃起來。
秦辰頓時哭笑一聲:“劉少,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呢?你這麼拽着我的手,會讓別人以爲我是背背山了!”
劉天朗深深舒了一口氣,又連連咳嗽起來,不過他還是鬆開秦辰,又換上一副溫和的笑容:“秦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我剛纔太激動了!”
秦辰和他又坐下之後,也沒有拖延,開始給對方把脈。
這個過程對於在場的每個人來說,都是極其漫長的,不過他們都知道秦辰現在容不得別人打擾,所以都不敢說話。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秦辰才停止把脈,不過他的臉色卻變得很是難看,眉頭緊皺,久久沒有說話。
“秦先生,我,我的病怎麼樣?”劉天朗一臉擔憂的輕聲問道。
秦辰深深舒了一口氣,把目光落到劉天朗的身上,一字一頓道:“其他的你別管,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
“好吧,有什麼問題,你儘管我,只要我知道,就一定會一五一十告訴你!”劉天朗一臉保證的說道。
“你這種怪病是不是在五歲時候開始發作的?”秦辰問道。
“的確好像是五歲時候,具體時間忘記了,那時候還小,根本不及時,不過好像我剛剛過了五歲生日兩個月左右。”劉天朗說道。
“從那時候開始,你是不是不管學習什麼東西,都會比平常人快上許多倍?”
“一點沒錯,別人看十遍才能夠學會的東西,我看一遍就會記得一清二楚。”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大腦會出現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大約持續兩分鐘左右。”
“是啊,這似乎已經成爲慣例,每天晚上都會疼痛,而且時間都是一定的。”
……
秦辰一口氣詢問了十幾個問題,而劉天朗給出他的答案和自己想要的結果也是一模一樣的。
“秦辰老公,你剛纔說他和我一樣,不管看什麼東西,都能夠很輕易的記住,難道他和我得的是同一種病?”孔可嵐一臉驚訝的說道。
朱鵬奇、左思盈和劉天朗三人也是一愣,把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不知道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是身染怪病,的確很好奇。
秦辰擡起雙手,輕輕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一臉凝重的說道:“如果和你的情況一樣,那就容易多了。”
“什麼?難道他的病比我的還要複雜嗎?”孔可嵐一臉好奇的問道。
秦辰看着劉天朗,沒有任何忌諱的說道“劉少,請恕我直言,你身體的情況很複雜,如果不及早接受治療的話,你恐怕只有兩個月的壽命。”
“什麼?兩個月?”劉天朗一臉驚駭的站起身子,大聲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其他幾個人也是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你不會是騙我吧?我的身體這麼好,怎麼可能只有兩個月的壽命呢?”劉天朗臉色鉅變,渾身瑟瑟的發抖着,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跟隨在他身旁的那幾名保鏢也是一臉驚駭的看着秦辰,實在不敢相信他所說的這句話,有些生氣的說道:“少爺,您身體這麼健康,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們看他肯定是在這裡胡說八道。”他們幾個人挽了挽袖子,準備把秦辰趕出去。
“你們都給我住手,滾出去,這裡還沒有你們說話的地方!”劉天朗臉色微變,一臉陰沉的說道。
“少爺,我們,我們……”那幾個保鏢臉色微變,急忙轉身走出別墅。
其實如果是一開始的話,劉天朗也肯定不會相信秦辰所說的一切,可是對方先是一眼看出自己的病症,繼而又把自己身體的一些具體情況都說的一清二楚,這讓他不得不相信對方的判斷。他整個人猶如被雷擊一般,一臉的頹廢,緩緩的跌倒在沙發上,雙手抱着頭,拼命的搖頭道:“這,這不可能,我,我身體一直很好,怎麼會只有兩個月的壽命呢?我,我,我不相信,我從來沒有得過任何的疾病,怎麼會生這種怪病呢?”
朱鵬奇和左思盈雖然平時和劉天朗很不對眼,可是此時想到對方只有兩個月的壽命,心裡也多少有些不舒服。
秦辰卻是皺了皺眉頭,道:“誰說你是得了什麼怪病?”
“什麼?難道我不是生病?”劉天朗擡起頭,一臉愕然的看着他。
秦辰略微沉思片刻,有些遲疑道:“劉少,說句不太重聽的話,你父親是不是已經過世了?”
“嗯?”劉天朗一愣,把目光落到朱鵬奇和左思盈的身上。
“我們和秦先生也只是剛剛纔認識,根本沒有提過你!”朱鵬奇和左思盈兩人使勁搖頭道。
劉天朗把目光又轉移到秦辰的身上,點頭道:“你說的的確沒錯,我父親已經去世有十幾年,難道這我和的身體有什麼關係?”
秦辰右手輕輕摩挲着下巴,整理了一下自己頭緒,道:“其實你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什麼?中毒?”
他這個結論讓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片譁然,一臉驚駭的看着他。
“不,不可能,我平時在飲食方面都是經人檢查過的,怎麼可能中毒呢?”劉天朗一臉不相信的搖着頭道。
“可是如果是在你還沒有出生之前呢?”秦辰反問一句。
“什麼?沒有出生之前?”劉天朗一怔,一臉不解道。
其他四個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秦辰,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秦辰看到他們幾個人都不懂自己話語裡面的意思,頓時笑着搖頭道:“中毒如果聽不懂的話,那可以換另外一個說話,那就是中蠱。在中國許多古典小說裡面都記載過雲南苗族的女子擅長用蠱,也就是一種毒蟲。這種毒蟲潛伏在人的身體裡面,短時間裡面根本不會對人造成任何的影響,可是卻像是慢性毒藥一樣,時間一長,就會破壞掉人身體裡面的機構,導致死亡。”
“這,這似乎只是小說裡面的情節,現實裡面怎麼會出現呢?”姚嘉凝一臉疑惑的說道。
“是啊,秦辰老公就會胡說八道,你以爲是武俠小說嗎?這可是現實社會,我看你是看小說看的太多,把虛幻世界和現實世界都搞混了,你要不要洗把臉,清洗一下呢?”孔可嵐也是掩口笑道,還朝着他做了一個鬼臉。
秦辰卻是笑了笑:“其實是你們錯了,中蠱這種事情並非是人們虛構出來的。即便是現在社會,也有一部分苗族女子擅長使用蠱術,不過由於時間久遠,他們擅長的蠱術也只是區區幾種罷了,也也就是爲什麼許多大型醫院都診斷不出他得病的真正原因。我聽說有一種蠱術名爲‘真愛蠱’,是女子檢驗男子對自己是否真心的蠱術,如果那個男人揹着自己在外面找女人,便會中蠱身亡。劉少身上的這種蠱術卻要比那種‘真愛蠱’厲害的許多,因爲中蠱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父親。”
“什麼?是我父親?”劉天朗一臉震撼的說道。
“他父親中蠱,怎麼會牽扯上他呢?”其他人更是半張着嘴巴,陷入呆滯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