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看到這個陸建新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之後,不怒反笑起來:“有意思,的確很有意思。”
“媽的,小子,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被我罵成這樣,你竟然還能夠笑出來,我看你的確很犯賤,喜歡被我罵,看在你喜歡當孫子的面上,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畢竟我也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不會和你這樣的小人物斤斤計較的!”陸建新還以爲對方是故作輕鬆來化解內心的恐懼和害怕,登時一臉不爽的叫嚷起來。他最喜歡看別人被自己欺負之後,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這纔有一種榮譽感和勝利感。
秦辰微微點了點頭,面帶微笑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剛纔那番話很有意思,我也用同樣的話回覆你。你們自己把一條腿打斷,而且幫我們支付這裡的所有費用,說不定我會一時高興,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我就把你們幾個人從這裡的窗戶摔下去,摔死你們這幾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包間裡面的那些男生和女生聽到他這句話之後,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這個男生是不是大腦進水了?明明看到人家帶着五個人殺上門來,竟然還敢說出這番威脅性的話語,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他們幾個人看了看秦辰,又看了看歐陽瑞敏,總感覺到這小兩口的組合實在是太奇妙了,都是那種大大咧咧,不把任何危險放在眼裡的類型。
歐陽瑞敏卻沒有覺得秦辰這番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對方連那些跆拳道社的幾十名成員都打成了廢物,陸建新他們六個人在對方的眼裡,還不是小菜一碟?她頓時撅着小嘴,有些不滿的說道:“秦辰老公,僅僅打斷他們的一條腿?那也太便宜他們了吧?這個混蛋剛纔罵我可是罵的很厲害呢。”
“嗯,這個,的確有些便宜他們,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心軟,喜歡和平,不忍心下毒手,要不把他們的第三條腿也打斷算了,就當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秦辰擡起右手,輕輕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撲哧……”幾個女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她們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小處女,自然聽出秦辰口裡所說的“第三條腿”指的是什麼東東,心裡都是暗暗嘀咕一句,這個秦辰倒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竟然想要把人家變成太監,不過聽他說話的口氣,似乎真有這樣的實力,難道對方是扮豬吃老虎,剛纔故意裝出一副軟弱可欺的模樣?
韓冰他們幾個人也是面帶驚訝的看着秦辰,不知道對方仗着什麼,竟然敢說出這番話。
陸建新看到面前這名男生非但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還出口威脅自己,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他登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說道:“擦,老子行走北京市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和我叫囂的人。小子,你的確很牛,不過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搶我看上的女人,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
“你看上的女人?”秦辰不禁冷笑道,“看來你看上的女人很不少吧?難怪你的身體這麼弱,每次是不是連三分鐘都達不到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陸建新臉色微變,順口詢問道,不過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這麼一問,豈不是不打自招?他急忙又辯駁了一句,“你,你他媽的才三分鐘不到,老子每次都可以達到二十分鐘,如果你不信的話,老子可以當場給你表演一番,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堅持二十分鐘,嘿嘿,我倒是樂意和歐陽瑞敏這麼漂亮的小妞來一場現場表演,保證乾的她嗷嗷直叫。”
“面色蒼白,腳下虛浮,雙目無神,如果你能夠堅持三分鐘,纔有鬼呢,看來你這些年沒少禍害那些無辜的女孩子!”秦辰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你放屁!”陸建新彷彿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直接蹦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叫嚷道。
如果秦辰說的是其他事情,陸建新倒是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對方這兩句話直接刺痛他的心靈,揭開他這些年最大的秘密。他這些年憑藉家裡有着一些錢,所以從十四五歲開始,便經常利用手裡面的錢和自己家庭的背景,和許多女生髮生過上面的關係,有的時候,甚至一天之內,要連續做四五次這樣的運動,使得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後來只能夠靠藥物來維持如此大幅度的運動量,如果不吃藥的話,別說三分鐘,真的連一分鐘都達不到,而他這些年下來,也和四五十個女孩子發生過關係,不過憑藉着他家裡在北京市的影響力,也都把這些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哪個男人願意在許多人面前承認自己那方面不行?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男人尊嚴的挑釁和侮辱。
其他人聽到秦辰這句話,先是一怔,繼而也都把目光聚集在陸建新的身上,似乎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秦辰所說的那樣。
秦辰微微搖了搖頭,一臉憐憫的說道:“真可憐,你的年紀似乎不是很大,竟然出現不舉的症狀,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罪有應得。”
歐陽瑞敏不禁一臉好奇的說道:“那他豈不是成了現代的東方不敗嗎?好可憐,看來他以後的老婆要守活寡了。”
“你,你給我閉嘴,聽到沒有?”陸建新登時氣的幾乎要暈過去了。
秦辰忍不住搖頭笑道:“這就是他縱慾過度,而且每次又十分依賴藥物,纔會變成這樣的結果,而且他服用的那些藥物恐怕都是從外國進口的烈性春藥,可以讓男人短時間裡面恢復體力,每次都能夠堅持半個小時以上,可是這些藥物對人的身體會有嚴重的副作用,對於腎臟的傷害更爲嚴重,只怕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是每次服用一瓶壯陽藥,也不會起到絲毫的作用,那纔是最可悲的。”
“媽的,你,你這個混蛋,竟然還敢胡說八道,你們幾個白癡愣在那裡幹什麼?給我使勁的揍他!”陸建新聽到對方一個勁的揭露自己的短處,登時朝着身後那五名保鏢大聲吼叫了起來,自己卻羞得差點找一個洞鑽進去。
那五名保鏢也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帶着一兩個女孩子回家,做那種事情,這麼多年下來,身體方面肯定受不了。他們看到的自己少爺被氣成這個樣子,頓時連忙應了一聲,擡起雙拳,朝着秦辰撲了過去。
“看來,似乎這一切都被我猜中了!”秦辰笑眯眯的說道,似乎沒有把那五名保鏢的進攻放在眼裡。
“猜,猜你媽的頭,你們給我弄死他!”陸建新怒氣衝衝的咆哮道。
秦辰看到那五名保鏢距離自己越來也近,隨即鬆開歐陽瑞敏,右手抓起茶几上擺放的一隻紅酒瓶,低吼一聲,朝着衝在最前面的一名保鏢的頭頂砸了過去。
“啪!”
那名保鏢根本就沒有看清楚秦辰是如何出手的,便感覺到頭頂處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一股鮮血已經順着臉頰緩緩的滾落下來。他登時嚇得面色發白,慘叫一聲,直挺挺的跌倒在地上,很乾脆的昏了過去。
歐陽瑞敏的那些同學哪兒見過這樣的場面?都嚇得面無人色,紛紛後退了幾步,一臉驚懼的注視着對方,不知道對方怎麼出手這麼狠,簡直就是一個煞神,似乎打架殺人都是家常便飯一般,難怪對方剛纔根本就沒有把陸建新這幾個人放在眼裡。
秦辰一招得勢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停留,手裡面的酒瓶就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匕首,連續朝着其他四名保鏢砸了過去,只聽到連續幾聲沉悶的響聲,那四名保鏢也彷彿死魚一樣躺在地上,連動彈都無法動彈一下。這還是秦辰在力量方面有所控制,否則的話,就這麼一下,也足夠他們在醫院裡面住上半個月的時間,甚至完全有可能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
陸建新看到自己帶來的五名保鏢被人家輕輕鬆鬆的搞定,簡直就像是一個大人和五個小孩子打架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這讓他心裡也是倍感驚訝。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厲害呢?這五個保鏢可是自己精心挑選出來的,功夫方面都是堪稱一流,怎麼連人家一招都擋不住呢?他想到這裡,面色有些發白,顫聲叫道:“你,你,你別過來,我可告訴你,我爸爸是天新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死無葬身之地?你剛纔不是還準備把我從窗戶扔下去嗎?我現在等着你呢。”秦辰舉着那個紅酒瓶,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來。
“我,我,我……”陸建新想到自己剛纔所說的那番話,心裡真的是後悔的要死,都怪自己剛纔表現的太牛逼,讓人家抓住了把柄。
“你還記得我剛纔說過什麼話嗎?”秦辰又笑眯眯的對他說道。
“你,你說過什麼?”陸建新一臉木訥的反問道。
“看來你不光是那方面不行,而且連記性都不行了。我剛纔說過,如果你們主動打斷自己的一條腿,並且幫我們把這裡的費用全部付了,說不定我會一時高興,放你們一馬,可是你卻偏偏沒有聽我的勸解,還讓他們對我動手,那可就不要怪我了。我現在只能打斷你的兩條腿,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你不能得罪的。”秦辰說着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面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舉起右手的紅酒瓶,朝着對方的左腿狠狠的砸了過去。
“啊……”陸建新登時感覺到自己的膝蓋處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尖叫一聲,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額頭已經滲出幾顆豆大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