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很窘迫,不過思維還算正常,顧美玉說這話明顯是在引誘他。馬小樂推斷,顧美玉肯定是看了他和張秀花極盡歡愉的場面,自己也按捺不住了。“顧大主任,你,呵呵,你說啥意思哦。”馬小樂只好裝糊塗,因爲他現在還沒能力讓顧美玉討饒。
“別叫我顧大主任,以後就喊我名字是了,都是同事麼!”顧美玉眼睛閃爍地看着馬小樂,“渴不,我給倒杯水。”
“不渴不渴,顧大……”馬小樂守住了口,“顧美玉。”想了想又不妥,連忙又加了“主任”兩個字。
“呵呵……”顧美玉笑了起來,“看不出來,還很害羞啊,唉,照這麼看,肯定是張秀花那個騷……”顧美玉說了一半,覺得不雅,收住了口,“肯定是張秀花勾引你了,對不?就你這表現,八輩子也不會主動去勾搭她啊!”
“顧……顧美玉,瞧你說的,我……”馬小樂頓時支吾起來。
“行了,不用說了。”顧美玉瞄了瞄馬小樂的襠部,認真地說,“小樂我跟你講,像張秀花那種人你得小心點,別和她搞一起,沒啥好處的。”
實在沒啥好說的了,馬小樂紅着臉點了點頭。
“小樂,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顧大姐吧。”顧美玉向馬小樂靠了靠。馬小樂聞到了一股**的味,心裡也癢癢的,可他不能作出反應,反應也沒有用啊,雖說已經練就了一番手上功夫,可和顧美玉還沒有過呢,第一次不真槍實彈地激戰一番,難免氣短。
“行,顧大姐,我喊大姐那我不佔便宜了麼。”馬小樂撤了下身子。
顧美玉一看,收了收身形,斜眼看着馬小樂,“怎麼,害怕你顧大姐?你連張秀花都不害怕,還怕我不成?”
馬小樂一聽,心想這下完了,看來這顧美玉要挑開門簾說明話了,可是沒辦法啊,能控制住自己**,但不能不讓別人**啊,算了,一切就隨她去吧,水來土掩,反正只要糊弄過去就可以了。
馬小樂趕緊擺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怕啥呢,顧大姐你這麼美這麼柔,有啥怕的呢。”
“呵呵。”顧美玉掩嘴而笑,“你說這話不就得了,看來顧大姐在你眼裡還算可以的啊,既然這樣,難道你不想和你顧大姐做點啥嘛?”
馬小樂看着顧美玉飢渴的眼神,嚥了一小口唾沫,“顧大姐,我知道你啥意思,可我吧,你也知道,我不想在村裡再整些啥了,我發過毒誓,在村裡我再也不搞那種事了,要不以後的,以後有機會咱們公幹的時候一起外出,那時再搞,好好地搞搞,保證讓你舒服透頂,咋樣?”
顧美玉看着馬小樂,壞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既然你發了毒誓,我也不爲難你,那就等以後的,機會肯定是有的!”
“成,那就成!”馬小樂一下寬了心,“顧大姐,那等會就去我家,準備喝酒吧,我請客你一定得去啊!”
“好說,別人請客我不去,你請客我一準不會躲!”顧美玉得了馬小樂的應允,自是高興。
馬小樂回家了,範寶發和賴順貴他們已經到了,正在抽菸打牌,旁邊站的人手裡還磕着瓜子,嘴裡還不停地說該出這張牌那張牌的,很熱鬧,很和諧!
接近中午了,人差不多到齊了,只有劉長喜和三隊隊長王進金下地了,劉長喜趕過去找他了。沒到,聽說。範寶發招呼了一聲,說開始吧,都不是外人,不等了。
範寶發喊馬長根也過來一起坐,馬長根擺擺說他還得忙活一陣子,等會過去敬杯酒就行了。
一幫人坐下來了,按照規矩,先同喝三杯酒。誰知道這第二杯酒剛進嘴,酒杯還沒落桌子,劉長喜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
“你小子咋呼啥呢!”賴順貴喝得正舒服,嫌劉長喜這話掃興。
“金……金柱來了!”劉長喜大口地喘着氣,“我剛回來,就看到金柱手上提着個盒子,從巷子頭正朝這邊走過來,還朝我招招手,示意我等等他,我估摸着那小子是不是提了**什麼的來搗亂,我也沒等,先跑來報個信!”
這一話說得滿桌人瞠目結舌,酒都咽不下去了。
只有馬小樂不慌,他心裡有數,“噯噯噯,大傢伙別擔心,沒啥的,金柱是來賀喜了,哪裡會搗亂啊!”
衆人忙把目光投向馬小樂,那目光讓馬小樂覺着很高大,因爲目光中帶着無助的求援。“小樂,你說金柱是來賀喜不是來搗亂的?”範寶發畢竟是村支書。
“對,是不是賀喜的我沒把握,但肯定不是來搗亂的。”馬小樂夾了塊雞肉塞進嘴裡,“昨天夜裡金柱醒了去果園找我算帳,結果我關門放狗咬他,把他嚇破膽了,現在對我服服帖帖的呢!”
“呵,呵……”賴順貴很不自然地笑了起來,“真的假的啊,你說金柱那傢伙被一條狗給治住了?”
馬小樂聽了這話,覺得有點自取其辱,那他不成狗了麼!“村長,我是說,我用阿黃把他給治住了,不是阿黃治住了他!”
說話間,金柱已經進了院門。那樣子的確是像來賀喜的,畢恭畢敬,“馬大!馬大!”
衆人都納悶,喊誰呢。
“喲,這不金柱麼,咋有空過來的?”馬小樂坐那兒動都沒動,手上還拿着筷子,筷子頭上還鉗着塊豬肉。
“有空,有空,當然有空,就是沒空也得來看看哪。”金柱把手上的盒子放在院中,“馬大做五隊隊長了,今天請客是喜事,我得來慶賀一下。”說完,蹲下來揭開盒子,“我特地到鄉里拎了盤500響的鞭炮,熱鬧熱鬧!”
說話沒耽誤手上的事,金柱邊說邊把鞭炮在院裡理直了,點了火性子就閃到一邊。
頓時,院子裡“噼裡啪啦”地炸開了響!
鞭炮響了,範寶發和賴順貴他們也放開心了,還好,金柱果然不是來搗亂的,要不他們的面子也掛不住。
炮竹炸完了,金柱站在哪裡一副討好的樣子,望着屋裡的馬小樂。
範寶發先說話了,“金柱,既然來了就喝兩杯,我們這三杯酒還沒完呢,酒席還不算開始,來來來!”範寶發招呼着,賴順貴也跟着喊他。
金柱眼睛看着馬小樂,沒有馬小樂發話,他是不會貿然進去的。
“行吧,金柱,既然支書和村長都這麼說,就來喝幾杯吧。”馬小樂淡淡地說。
“好咧,好咧!”金柱喜笑顏開,從口袋裡摸出一條香菸,邊走邊說:“小意思,隨便抽抽。”
走到馬長根和胡愛英身邊的時候,金柱掏出一支菸敬給馬長根,“大叔、大嬸,我金柱以前有不對的地方,多包涵了。”
馬長根雖然恨金柱,但看到他現在的表現還是很吃驚,還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忙接過煙,“好說好說,屋裡去吧,都等着哩!”
金柱進去了,劉長喜已經給他倒上了酒。“我就敬杯酒,不多留!”金柱沒落座,端起酒杯衝馬小樂說,“馬大,我金柱有眼不識泰山,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杯酒裡了,我敬你!”說完,仰頭喝下,將酒杯口朝下空了一下,顯示飲得很乾淨,很有誠意。
“哎呀,金柱啊金柱,你這麼實在,那我也接受了。”馬小樂捏着酒杯一飲而盡,“金柱,你看看小南莊村的父母官都在這兒了,怎麼說也得敬他們一敬吧。”
金柱稍一遲疑,馬上笑臉堆上,本來金柱是瞧不上這幫人的,不過馬小樂說話了,得照辦。
一圈酒敬過後,金柱要走。馬小樂壓壓手讓他坐下,“金柱,我有話對你講。”
金柱老老實實地坐下了。
“金柱,現在我帶頭在五隊搞了蔬菜大棚,以後可能要送到縣上去賣,你看能不能抽空幫忙看看,聯繫聯繫銷路。”馬小樂端起了酒杯,衝金柱擡了擡。
金柱趕忙也端起了杯子,“馬大,看你說的,什麼叫抽空啊,你的話就是我正當事!”酒下肚,金柱又說話了,“賣菜啊,那事好說,到農貿批發市場,那兒有個看門的是跟我混過的,我找他,到時連進門費都免了!”
“好好。”馬小樂笑了,“金柱,到時就看你的了。”
金柱領了任務,一下覺得和馬小樂近了許多,不免放鬆起來,又端起酒杯敬了一圈,起身便走。
馬小樂想想還有點事,和金柱一起出去了。“金柱,有個事還想麻煩你。”
“馬大,啥事你儘管開口,我金柱絕沒有半個不字!”金柱的酒喝得有點猛,一衝一衝的。
“曹二魁那個狗東西老是找我的事,你一定得找個機會,好好修理修理他!”馬小樂因爲痛恨曹二魁,話說得有些狠。
“馬大,既然你說了一定,我覺得這事不是小事!”金柱瞪着眼,“我現在就去修理他!”說完,大步流星地向曹二魁家走去。
馬小樂滿意地點了點頭,回身進家,繼續喝酒。
一進院子,馬長根剛好在敬酒,馬小樂看到了,不想過去摻合,便又抽身回來,到院外的廁所裡小解。
心思一直在馬小樂身上的顧美玉瞄到了,剛好馬長根敬完了她的酒,便藉口出來了。
顧美玉出了院門不見馬小樂,就知他進了茅廁,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