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宴會鋤奸下
三號和那個漢子表面上打的是特別激烈,不能用殺招,只能拳拳到肉的擊打對方的肉體,誰享受不了誰就是輸了。
那些只有在電影電視上纔看過激烈搏鬥的貴夫人們,隨着兩個人的每一次中招都會發出一聲聲尖叫,就好像到了高超似的。
“三號,速戰速決。”兒好好也看出來了三號的意圖,但是這麼多人都等着呢,你倆要是都是抗擊打能力特別強,那會打到啥時候啊?於是就出聲提醒。
“咱倆不能表演了,我看就在三招之內決勝負吧?”三號知道二號等急了,就退開一步,對着那個漢子說道。
“好,不管輸贏我都很高興這次和你的搏鬥。”看來兩人打了一會兒,都有點相見恨晚惺惺相惜了。
“我也是”三號說完就衝了上去,不過這次他沒有用硬功,而是急衝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轉向,腳下連晃,手上分筋錯骨手使出,在快到那個漢子胸前時又突然一變,一拳砸向那漢子的手臂。
那漢子也並沒有被三號眼花繚亂的步伐和手法迷惑,原地不動,雙手並舉,迎着三號的砸過來的鐵拳。
哄一聲悶響以後,那個漢子臉上露出笑意,心想,這位兄弟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是比我還是差了一籌,就這拳勁還沒我打的有力。
三號右臂砸在那漢子的胳膊上之後並沒有馬上撤回,而是放在那裡不動,臉上也是浮出了笑意。
就在兩人靜止不動了一秒鐘後,突然,那漢子臉色大變,急忙就想抽身後退,然而三號如影隨形,施展粘字訣,就好像粘在了那漢子胳膊上似的,跟着他移動。
“嗯”一聲悶哼,只見兩人只是移動身體,別的也沒有什麼動作,而那個漢子卻似胸口如受重擊,在哼了一聲之後,就踉蹌後退,直到抵在了牆上纔算是站穩了腳步。
“佩服,你怎麼做到的?”那個漢子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虛弱地說。
“練出來的,把你打傷,對不起了。”三號也很佩服那個漢子的身手,要不是這幾個月少爺教的這一招,想把他打敗估計還得一會兒。
石小詩在看到三號中途變招舉拳砸向那個漢子胳膊的時候,就知道那傢伙輸定了,雖然他也是個特種部隊裡出來的高手,但是要想抗住自己這一招的恐怕還得再練十年。
旁邊那些不懂功夫的看客全都是目瞪口呆的,這是怎麼了?原來大了半天那個人都沒有事兒,這怎麼兩人一接觸他就吐血認輸了。不會是兩個人串通好表演讓我們看的吧?呵呵,怎麼可能?他們打的那麼激烈讓我們看了又有什麼用。
“我是國家安全局花海分局的副局長譚銳,請問你們是幹什麼的?有什麼資格打人?並且打的還是省長。”
見到自己功夫最好的一個手下在對手得到命令後,竟然還沒有過一分鐘就身負重傷,譚銳有點呆了,對方還有十幾個傢伙沒動呢?自己這邊雖說也有十幾個手下,但是他們和剛纔那個比還差了一截,就別說和對方的人交手了。於是譚銳不敢硬拼,想靠着自己的頭銜把郝勝章和李援朝保下來。
“華夏特別勤務大隊第二小隊,執行任務時任何人阻撓就格殺勿論,你想試試嗎?譚銳?”二號看了看手中的資料,沒有看到譚銳的名字,然後走到譚銳的面前,冷冷地說。
本來二號應該給國安局一些面子地,但是這個譚銳既然和郝勝章摻和在一起,那麼肯定不會清白,說不定等幾天少爺發現了他的劣跡還會對他下手,現在就不用和他說那麼多了。
“特。。。特勤小隊?”譚銳傻了,作爲華夏一個比較大的城市的國安局副局長,華夏特勤部隊他可是清楚得很,郝勝章一個省長怎麼讓特勤小隊親自動手從燕京趕來花海抓他了?他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特勤部隊的可是中央一號首長
親自指揮的部隊。手裡拿的是尚方寶劍,他們可是有極大的權力,什麼事兒都管得着,上至所有的政府高官,下至一件老百姓的針頭線腦的屁事兒,只要是一號首長想插手,都會派特勤小隊執行任務。所以說即使他們現在立馬槍斃了所有人,也只能由一號首長下命令處理她們,別人都無權干涉。
雖然說郝勝章和李援朝被抓走很有可能會牽扯到自己,但是也僅僅是可能,總比現在就被他們一槍爆頭好得多,譚銳考慮了一番得失利弊之後,只好無奈地做出了撤退的命令。
窩囊,很窩囊,譚銳心裡憋屈的不行,就是個公安局長來了我也能以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先把他抓起來啊,可是怎麼就碰上了這麼一幫子貨啊?自己實在惹不起。唉,只盼郝勝章和李援朝的嘴能嚴實一點,別把那次自己受賄的事兒說出去。
可是他們會不說吧?那些審查貪官的傢伙可不是吃素的,他們有一整套讓那些死不認罪的貪官開口的辦法,就憑郝勝章和李援朝的水平,譚銳實在是不敢抱任何希望。
瑪德,我怎麼就鬼迷心竅接受了他的賄賂了呢?雖說不是太多,但就那幾十萬也不行啊,我怎麼辦?是逃跑?跑得掉嗎?再說就幾十萬的事兒,也不值得跑到國外啊,就是跑到國外我卻怎麼生活啊?
自首?這倒是條路,以後就不用擔驚受怕的了,可是我虧不虧啊,僅僅是幾十萬元錢就毀了我一世的英明啊。我的家庭,我的名譽,就是我的兒子因爲有了個貪污受賄的爹,以後也擡不起頭啊。
譚銳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車上思來想去的,覺得自己都已經五十多歲了,到現在弄得晚節不保,不僅就對郝勝章恨之入骨,恨他拉自己下水,也很自己沒有堅持自己的原則,就是回到家裡後有考慮了一夜,最後和老婆商量了半天,才決定天一明就去自首,省的被郝勝章要出來,還能落個自首的名聲,能少判幾年。
別墅大廳裡,衆人一看,就連一向牛皮哄哄的國安局都對這些人無奈,別的人更不敢插手,那些和郝勝章有瓜葛的均是人人自危。害怕這些比牛叉還牛叉的傢伙會找到自己頭上。
郝勝章在知道了二號他們的身份以後,也就死心了,他也聽說過特勤部隊的名號,知道不是自己能抗得過的,就自願認栽,束手就擒。
那個李援朝卻還是不服,剛叫喊了兩句,就被三號踢了一腳,頓時就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想喊也喊不出來了。
郝勝章的老婆看到老公被抓,覺得天都要塌了,抖動着肥大的身軀,哭着喊着就要上來和四號拼命。
“別動,動一下打死你。”六號可不知道憐香惜玉,一把就把她甩在一邊,掏出手槍,對着她的胖頭,惡狠狠地說。
那個女人頓時就不敢動了,不僅如此,還條件反射似的連忙舉起了手,看來是電視劇看多了。
“梅花,讓玲玉去燕京找趙部長。”郝勝章還抱着一線希望,希望那個趙部長能看在自己給他進宮了那麼多年的面子上,能挽救自己的性命,現在能不被槍斃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郝勝章的胖老婆驚恐地看了六號一眼,點了點頭。
“就你這號人渣,找誰都沒用,諸位賓客,鑑於郝勝章和李援朝已被我們掌握的大量的證據,可以說是作惡累累,從現在開始,對其實行雙規,其他有兩人的同夥或者也不是太清白的,希望你們有自知之名,馬上去公安局自首,否則等我們查出來,就會刑罰加倍。帶走。”
二號對所有的賓客警告了一圈,然後轉身就帶着已經癱軟的郝勝章和李援朝離開了別墅。
我的媽啊,這活煞神終於走了。衆人均是鬆了口氣,個個摸着頭上的冷汗。
這些在華夏的官場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們都知道,只要是被雙規的官員,那麼下半輩子已經有百分之就是九點九九的可能會
是在監獄中度過了,沒有充分的證據,那些人是不會隨便地就敢抓走一個省長的。
看到事情結束,馮軍偉還想挽回今天讓這些父母官受驚的損失,就連忙站出來說了幾句讓大家繼續的話,可是這時候哪還有人有心情在這裡吃飯哪。
首先就是那個郝勝章的胖老婆梅花在六號收回手槍走了以後,她就像瘋了似的叫上司機就回家想對策去了。然後是那些和郝勝章有些瓜葛的官員,一個個灰溜溜地回家想想二號說過的話,想想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小詩,看來今天這事兒是你的傑作了?”莫前進對手被抓,心情大爽,來到石小詩的面前,也不顧他本身是個老丈人,應該是石小詩伺候他呢,順手拿過一個杯子,倒上一杯紅酒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石小詩,笑眯眯地小聲說。
“呵呵,莫叔叔,我哪有那麼大的能量啊?這是他咎由自取,不是任何人的傑作。”石小詩笑笑,接過來老丈人親自給自己倒上的酒,抿了一口。
“呵呵,你小子,撞得還挺像,不過我還是的謝謝你。”雖然是自己的女婿,但是莫前進對手被抓,自己就可以留在花海,再說就郝勝章和李援朝對自己的諷刺蔑視也神色,他都憋了半天了,現在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實在是太高興了,忍不住就對石小詩道謝。
“咱倆誰給誰啊,還跟我客氣。”石小詩很欠扁地笑着說。
“哦,就是就是”莫前進想到今中午石小詩對待自己女兒的一幕,頓時就覺得很尷尬,臉紅了一下,就不想再搭理這個不要命地XX晴兒的傢伙,轉頭勸慰正在和小魔女說話的李冰。
“小詩兄弟,好久不見了,改天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鳩不周在看到石小詩和莫前進以及李冰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就完全看出來了今天這齣戲的幕後導演是石小詩。
郝勝章*走莫前進想讓自己的小舅子上臺他早就看出來了,在這個市委書記選舉的關鍵時刻,李冰的丈夫卻突然出了車禍,鳩不周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兒。心裡也在暗恨郝勝章的狠毒,但是他又無可奈何。
現在鳩不周看到石小詩幫莫前進和李冰出頭,聯想到上次石小詩帶着晴兒和肖婷闖進市政府,想要買走自己政府大樓的那件事兒,鳩不周感覺石小詩和莫前進以及李冰的關係不會一般,很可能就是晴兒和小魔女共侍一夫,而石小詩也就是莫前進和李冰的共同女婿。
本來鳩不周就很佩服石小詩的能力,不過以前都是道聽途說,他還不是太相信,所以許給石小詩說請他吃飯以後就忘了,至此親眼看到這傢伙居然能調動特勤部隊的給他辦事兒,就更加驚歎石小詩背景的深厚,不敢不巴結,說不定自己那一天也會像莫前進這樣有用到他的時候,於是就放下自己市長大人的架子,來到石小詩的身邊,笑眯眯地說道。
石小詩看到莫前進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老丈人想到了今上午的事兒,雖然這傢伙的臉皮夠厚,但是也覺得好像有點熱,就低頭喝酒,不看這邊的老丈人和另外的一個丈母孃說話。
莫前進和李冰因爲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副書記,所以說起話來也就特別的多,加上莫前進已經猜到了這次石小詩收拾郝勝章的主要目的,那就是爲了李冰報仇,兩人仇人一樣,女婿也是一個人,雖然沒有說明,但也都心照不宣,於是就話題更多了。
“哦,是鳩市長啊,怎麼敢勞駕市長請我吃飯哪,作爲你治下的羣衆,我應該請你纔對啊。”石小詩正在想着莫前進看到自己和他的女兒xxoo,會不會回去和那個蘇珊丈母孃說,就聽到了鳩不周說話。
不過這傢伙因爲鳩不周說過一次請自己吃飯卻沒有了下文,心裡對他不是太感冒,認爲他是個只會說空話的官,但是畢竟是個父母官,也不能不理,就依舊坐在那裡,站起來都懶得站,皮笑肉不笑地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