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心跳也不斷的加快,腰腹的位置有一種奇異的酥麻感。
渴望變得強烈,我喜歡被田森這樣對待,這讓我感覺快樂,所以我抱着他,給他迴應,讓他知道我發出的訊息。
田森吻着我的脖子,鎖骨,胸口,一點點的向下,我也越來越意亂情迷。
但是當田森的手伸向我的腰間,撫摸着我的小腹,我卻突然回過神來,不可以的!
雖然我曾經結過婚,可是我卻還是沒跟楚男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這說起來很荒唐,但又是事實。
二十多歲的人了,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性體驗,而且還莫名的有一種恐懼感。
如果我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可能還算正常,可我不是啊,我纔剛剛離婚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田森說,有些羞於啓齒,所以我死死的抱着他的手拼命的向上拉。
“小果兒,你不喜歡我這樣”田森有些痛苦。
我趕緊搖頭:“不不不,我喜歡,只是,額,你看,我這不是有大姨媽護駕嘛!”
終於我還是想到了這個最佳理由,剛纔那樣激情盪漾,我都忘了個乾淨!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情難自控!”田森趕緊放開我,很愧疚的對我說。
“田森”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都忽略了的事情,還能怪他嗎?而且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拒絕的,半途而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一定是非常難以接受的,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田森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再次把我擁入懷中,狠狠的抱着我,力度很大,恨不得把我壓進他的身體裡似的。
他喃喃的對我做出了承諾,一定會等到我們新婚的那一天才跟我毫無壓力的結合。
到時候我們會更加愉悅更加放鬆,也會得到最極致的幸福和快樂!
我很感動,如今這個社會,還有誰能夠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越是愛,就越是想要佔有,能夠壓抑住心裡的那份渴望,這種毅力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了!
我也抱着田森的脖子,默默的流下了一行清淚。
能說什麼呢?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形容詞才能將我心裡的想法描述出來。
田森是我所遇到過最好最善良的男人,他讓我重新找回了對人和這個現實世界的信心。
“小果兒,起來吧,我給你做一碗瘦肉粥。”田森扶着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好我凌亂的衣服和頭髮。
我拉着他的手:“不用了,我明天不是要去你們家嗎,總不能兩手空空的去吧!”
“你不必太客氣的,我們家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田森可能是怕嚇着我,他們家畢竟是豪門。
我笑着搖搖頭:“不是客氣,這是基本的禮貌。我想你跟我一起去買點見面禮,然後就在外面吃晚飯好了。”
“這樣啊,也好,如果你堅持的話。”田森考慮了一下,同意了我的提議。
田森家肯定是不缺錢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他父母的品味肯定不低,我要是買貴的奢華的東西,他們不一定看得上眼。
而且我又能買得起什麼奢侈品?
還是挑些有誠意的,又實用的禮物好了!
這樣想着,我就跟田森來到一個手工作坊,親手給他父親做了個梨花木的菸斗,又給他媽媽做了一串手鍊,是隕石的小碎片打磨的串珠,獨一無二。
“真不錯,我都很喜歡!”田森的話讓我心情大好,自己也覺得這禮物還是拿得出手的。
然後我們隨意的吃了些東西,又手牽手去看了一場電影,結束了這浪漫的一天。
爲了第二天的見面,我特意敷了面膜,早睡,醒來的時候果然神清氣爽,狀態非常好。
我滿意的點點頭,化了個淡妝,頭髮束起來,穿上一條蘋果綠的裙子,外面一件白色的大衣,很素雅又很襯托我的皮膚。
田森來了,我換上奶油色的高跟鞋之後就跟他一起上了車,來到了田家的大宅子前。
儘管田森讓我不要緊張,可我還是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纔跟他一起進去,先去書房見到了他的父親田光喜。
“我正好想要換一個新的菸斗,不錯不錯,很別緻精巧!”田光喜看到我送給他的禮物之後,笑得很開心,對我的態度也很和藹,總算讓我放鬆了不少。
田森牽着我的手說:“小果兒,我帶你去見見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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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去吧去吧,田森你好好招待唐小姐,別約束她!”田光喜的叮囑讓我覺得很溫暖。
走到客廳之後,我吐吐舌頭,笑着對田森說:“剛纔我沒有失禮吧?”
“怎麼會呢!”田森一邊說一邊擡頭看着客廳的旋轉樓梯,我也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順着他的視線看上去,立刻就呆住了。
樓梯上款款的走下來一個美女,精緻的妝容,瀑布般的秀髮,一件白色的塔夫綢襯衣下,是曼妙的胸部曲線,雙腿包裹在牛仔褲裡,顯得那麼筆直修長。
儘管穿得很隨意簡單,可我一看就知道全是一流的品牌,還是限量版的。
關鍵是,這個人我認識,還是我的偶像呢!她是新晉國際影后,在各大電影節上斬獲了無數殊榮的田蕊蕊!今天出現在田家,也是來做客的嗎?
“姐姐。”田森看着田蕊蕊,笑着跟她打招呼,我扭頭看着他,什麼?姐姐!
田蕊蕊點點頭:“這位就是唐果兒吧?”
我真是沒想到,田森的姐姐居然就是田蕊蕊,他們是一家人!所以我趕緊禮貌的回答田蕊蕊的話:“是的,田小姐!”
這時候從田蕊蕊身後走出來一個儀態萬方的貴婦人,跟田蕊蕊的樣子很相似,我想她一定是田家的女主人,謝雨芮!
基因真強大啊,這一家子男的帥,女的漂亮,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
“田夫人,您好。”當然,我還是極力保持着優雅。
“嗯。”田夫人微微的頷首,態度有點不冷不熱的,我想那是因爲她的身份太高貴,習慣了矜持。
“小果兒,我們去餐廳吧!”田森牽着我走在田夫人和田蕊蕊身後,我開始有些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