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奇怪着,到底發生了什麼,接着,就是很多很多的閃光燈,簡直都要閃瞎我的眼睛了。
還沒等我弄清楚狀況,喬子軒已經走到了窗邊,手臂一伸,就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外面那一閃一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亮晶晶的小星星,而是閃光燈,也就是說,外面肯有很多的記者!
可是,爲什麼會有記者到我家的對面,自從關上了窗簾之後,我能感覺到外面的閃光燈閃的更加的厲害了,我不禁心裡慌張了起來,雖然我跟喬子軒什麼都沒有,但是,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就好像我們兩個是在偷情被捉姦了一樣。
第一個反應,就想要去關上燈,我只是想着關了燈,外面的人就看不清楚我和喬子軒在裡面坐什麼了。
我的手剛要碰到開關,喬子軒就黑着臉吼着我,“你想幹嘛?”
“我想關燈……”我還沒說完,就意識到,如果我真的把燈給關上的話,那可就蠢得無可救藥了,因爲看不清楚房子裡的情況,那些記者肯定會腦洞大開的,不知道會把我和喬子軒之間寫的多麼的齷蹉。
喬子軒吼住我了之後,就打了個電話,“給你五分鐘,查一下是什麼情況,我現在在唐果兒的家裡。”
說完,就直接掛上了電話。
外面什麼情況,我根本就不敢拉開窗簾看,更不敢出去。
我更加奇怪的是,這些記者怎麼找到我家的,我今晚纔算是第一次住在這裡。
正想着呢,喬子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李姐的電話,就聽到李姐報告着說,“現在外面的記者,是得到了爆料,說是唐果兒跟楚南離婚,還先咬楚南是同性戀的原因,是因爲跟喬總你有一腿。”
喬子軒一聽到李姐這麼說,就冷笑了一聲,“然後楚南是因爲維護唐果兒,所以纔沒有把唐果兒婚內出軌的事兒抖落出去,對不對?”
他這麼一說,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沒想到,李姐在那邊沒有說話,那也就是說喬子軒說的就是她瞭解到的情況。
我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我和喬子軒明明什麼都沒有,明明是楚南婚內出軌,還出軌個男人的,怎麼現在一翻轉,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了我的頭上了。
喬子軒還在聽電話,但是我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能這麼做的,我只想到了楚南和婆婆,尤其是婆婆,她爲了能讓我和楚南離婚,或者說,爲了楚南的名譽,她肯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
只是,我這一次真的連累了喬子軒了,心裡真的覺得非常的過意不去。
我正想着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喬子軒卻直接走過去打開了門、
隨着門打開了,閃光燈也跟着一路狂閃,李姐從外面走了進來,就直接關上了房門。
一進門,就很有些疲倦地看着我,“我之前在公司蒐集資料,沒看到你的留言,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出了這麼多的事兒。”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當時只顧着害怕了。”我輕聲地說着,這一次,真的是弄的事兒有些大了,不過,這也不是我想的,誰知道,被那個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之後,還要被記者騷擾着。
“沒事兒,這也不怪你。”李姐嘴上這麼說着,但是明顯看的出來,她其實心裡還是很有些不高興的
雖然我知道她很有些不滿,我還是忍不住問着說,“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等。”李姐淡淡地說了一句,就坐在了客廳裡。
我很想繼續問,但看着她的臉色很不好,就沒再多嘴,只是走到了客廳的一邊,接了點礦泉水遞給了李姐和喬子軒。
喬子軒根本就沒有接過來水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那邊到底怎麼回事?跟你婆家還沒有弄清楚,不是已經跟他們和解了,各不相干了嗎?”
其實我心裡也在懷疑着是我婆家那邊弄的事兒,但是,他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覺得特別的不舒服,好像所有的問題都是我招來的一樣。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脫口而出,“那就不能是席沐雨?畢竟,她恨你肯定比楚南恨我還要多!更何況,女人小心眼兒起來,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的。”
我這麼一說,就看到喬子軒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哼了一聲,直接站起身,“我去睡覺!我希望所有的事兒,都能在明早之前解決掉!”
我氣得不行,不禁嘟囔着說,“難怪都要做老闆,出了事兒推給手下就得了!”
誰知道喬子軒走出去那麼遠,竟然也能聽得到,“要不然,要你們這些手下做什麼?”
他的話,堵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就當做我沒聽到他的話算了。
走到了李姐的對面,輕聲地問着,“李姐,我能做點什麼嗎?”
李姐明顯也有些煩躁,皺了皺眉頭,“你先回去睡覺吧,剩下的事兒不用你操心,明天還得繼續直播呢!”
“李姐,這件事兒是我弄出來的,我想找個好辦法,能圓滿的解決。”我誠懇地看着李姐,我不想再像是以前那樣,只知道逃避了。
聽到我這麼說了,李姐嘆了一聲,才輕聲地說,“我本來是打算明天讓喬總直接出去,什麼都不回答,這樣的話,還能幫你保持着熱度,畢竟對於一個女主播來說,熱度纔是最重要的。”
我聽了之後,想了想,才認真地說,“李姐,我不是說你的辦法不好。只是,那樣的話,我的名聲可能就徹底毀了,如果名聲毀了,我想最後可能會直接被封殺掉。我想做人怎麼都要對得起良心,要不然的話,肯定做不長久。”
我說完了之後,不禁緊張地看着李姐,李姐面無表情的,弄得我非常的忐忑。
如果她不答應着,非要用那個辦法,那麼我肯定會被罵成是蕩婦,這輩子可能都洗不白了。
半天,李姐才反問着我,“如果你覺得這個辦法不好,那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