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如孤魂野鬼般的又小從小區裡出來,卻不知道往哪兒去。
大多數的人在婆家受了委屈,肯定會想到回孃家。
對我來說,孃家卻不是一個可以暫時避風的港灣。
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生意失敗後跑路失蹤,媽媽很快將繼父領回了家,繼父開始的時候還裝着很慈善的樣子,原形畢露後就開始對我和弟弟進行打罵,弟弟經常不回家,在社會上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變成了混子。
而我爲了儘快擺脫那個家,最的好出路就是把自己給嫁了。更何況我遇上的是一個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這麼好的緣份,我一直認爲是上天給我陰暗的童年最好的補償。
雖然婚後發現激情消退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快,但我還是認了。陳年於我而言,不僅僅是丈夫,而是我可以依靠的人,這種依靠不僅是物質或者其他方面的,更是一種精神上的依賴,因爲有他,讓我感覺我有了家,因爲有家,讓我覺得安穩。
安穩這種東西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一文不值,對於安穩的眷戀甚至會被認爲是一種不思進取的表現,因爲安穩,就意味着人生軌跡幾乎不會有太大幅度的變化。但對於我這樣從小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安穩是彌足珍貴的東西。
爲了過着這種安穩的生活,我甚至可以容忍陳年凡事都聽婆婆的。
我知道陳年是一個懦弱而且自私的人,但我已經嫁給她了,她是我老公,爲了維持這個家的概念存在,我一直都在忍耐着。
而忍耐換來的,往往是對方的得寸進尺。因爲當別人把你的忍耐當成了習慣,那對方就已經感覺不到你是在忍耐了。
風還是很大很冷,我搓了搓手,聽到旁邊汽車的喇叭聲。是那輛綠色的陸虎。
我沒想到太多,打開車門就上了車,因爲天真的很冷。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問。
“你一直心神不寧的,我猜你是和家人吵架了,就想着回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了家,沒想到你真的在街上游蕩呢,這很危險的。”
我心空如海,哪裡還注意有什麼危險。
我當然不會對他說家裡的人不給我開門的事,一是說出來太丟人,二是說出來也沒用。親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和我只是萍水相逢。
他見我不說話,也就繼續往前開車。夜已深了,路上的行車都越來越少,已經開始積起雪來。
“你不用管我了,隨便把我扔在哪裡吧,不過你得借我點錢,我得找個地方住下。”我說。
“馬上就到。”他指了指前方說。
車停在了香榭大酒店門口,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這種地方對於我這樣低收入的人來說其實很遙遠,我對五星級酒店的唯一概念就是很貴,我一個月的工資不一定夠住一晚。
我不好意思說太貴了,只是坐在車上不下車,說要不換一家吧。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他是這裡的金卡會員,打折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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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