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淳博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將身下的女孩嚇到了,他依舊扯着文珊的手臂,這會兒爬着逼着文珊一步步的後退,直到逼到無路可退。
文珊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幾分,懾懾發抖表明了她此刻真的被嚇到了。
“爸爸,你知道爸爸代表什麼嗎?他就不是東西。”納蘭淳博大聲開口叫着,力道大到幾乎將文珊的手臂活生生的掐斷了。
“喜歡我,你知道我有多髒嗎?你知道我的存在除了代表一個女人的卑鄙無恥還代表什麼嗎?代表恩將仇報,代表下流骯髒,這樣的我,你還喜歡?”納蘭淳博越說聲音越大,力道也越來越大,文珊因爲疼痛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腕,可是卻被納蘭淳博用力的拽着。
“納蘭爸爸,你先放開我,納蘭——”
“別叫我爸爸。”納蘭淳博再次用吼聲打斷了文珊的話。
文珊被他的吼叫聲震得耳朵發疼,可見他是用多大的力道叫出來的。
文珊掙扎不開,手腕和後背都火辣辣的疼,她害怕,卻掙扎不開。
在她的記憶中,納蘭淳博永遠都是溫文如玉的,他或許眉宇間會帶着一些壓抑,可是卻永遠不是這副樣子的。
“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納蘭淳博叫着,竟然一口咬在了文珊的脖子上,那力道,好似吸血鬼一般。
“啊——”文珊低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或許是真的要把她的血全部喝掉的。
掙扎不開的疼。
納蘭淳博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不論文珊怎麼掙扎他都沒有了反應,只是在進行着自己的獸性撕咬。
他疼,他自卑。
在他想要對自己喜歡的女孩鼓足勇氣的時候,那個骯髒的他突然被拉了出來,他所有優雅的僞裝都好似在那一刻被擊碎。
好像要發泄一般,他失去理智的對他喜歡的女孩發了瘋。
“喵嗚——”
“淳博,你在做什麼?”白瑩是聽到下面的動靜出來的,剛下樓便看到了這一幕,可是納蘭淳博和瘋了似的,完全沒有聽到白瑩的叫聲。
白瑩伸手拿過門口的掃帚,直接對着納蘭淳博的後面打了下去。
本就酒醉在加上剛剛還在發瘋,白瑩這一下直接將人打暈了過去。
“納蘭爸爸。”文珊脖子火辣辣的疼,第一時間卻還是在關心納蘭淳博,看着倒在自己懷中的人,止不住的眼淚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心疼納蘭淳博的。
文珊的脖子還在流血,白瑩蹙眉看着地上的兩個人,倒是也證明了這女孩對納蘭淳博的心。
白瑩幫着文珊將納蘭淳博扶到了沙發上,然後去拿了藥箱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文珊蹲在地上,伸手握着納蘭淳博冰冷的手,脖子依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完全感覺不到。
原來一個人在爲另外一個人傷心的時候,是真的完全可以忽略自己的感覺的。
文珊搖頭,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納蘭淳博只是接了一條短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