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語薇,你糾纏我的時候,可沒想過放過我。”顧爵璽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帶着刺骨的寒冷,“我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就跟我回去。二,你的這個朋友不只是會失去工作,就連這房子,也會失去。”
“顧爵璽,你——”
文助理伸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腦門,總裁你丫的都三十二了,還以爲你是十七八的少年嗎?動不動就玩這種威脅人的手段?
好吧,在感情上,或許總裁還沒有十七八歲呢,他能想到的大概就是:我只想你回去,過程我不care的。
葉語薇因爲不可思議的氣憤,胸口一直不定的起伏着。
“顧爵璽,離婚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葉語薇被激起的情緒全部體現了她帶着掙扎的語氣中。
顧爵璽擡步向前,葉語薇攔住因爲生氣要動手的蕭姚靜,她知道蕭姚靜是練跆拳道的,可是她更加知道,顧爵璽是特種兵退役的,蕭姚靜的那點功夫,在顧爵璽面前,真的是花拳繡腿了。
葉語薇呼吸急促的看着慢慢靠近的顧爵璽,在他伸手的時候,身子猛然抖了一下,卻發現他修長的手指落在了自己打了死結的絲帶上面,然後慢條斯理的幫她解開。
“葉語薇,離婚,是你提的,你憑什麼覺得,你有能力這麼控制我的婚姻,結婚離婚都是因爲你,我不要面子的嗎?”顧爵璽說着,細滑的絲帶已經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之下,變出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他小心翼翼的修整着最後的形狀,好像在對待他最珍視的珍寶一般。
葉語薇因爲他的動作,細微的呼吸帶着緊張的壓抑。
文助理聽着自家二貨總裁的話,只想說,在成年人的世界裡,您還有什麼面子,您的面子是停留在童年的吧?
“顧爵璽,你不要出爾反爾,離婚是你親口答應的。”葉語薇不敢再去看他的動作,只能梗着脖子提示他這個事實。
顧爵璽幫她繫好那個蝴蝶結,瞬間覺得順眼多了,然後後退了一步給她了呼吸的空間。
欣賞完自己的傑作,顧爵璽才留了一些時間給予她說的話。
“出爾反爾?”顧爵璽重複着這個詞語,好像在思考它的意思和他現在的行爲是否可以達成一個等號的關係。
葉語薇因爲他的後退,終於減輕了周身的壓迫感,“我說錯了嗎?顧總一直抓着這件事不放,還是說,顧總愛上我了?”
“嗤——”
顧爵璽用別樣的眼神看着傲嬌的葉語薇,只是發出了一個類似冷笑的單詞,卻沒有說任何的話。
“怎麼,回答不上來了?昨天毛姨和我說,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亂葬崗,還是說,顧總就喜歡在亂葬崗呆着?我對顧總而言,也不過是個有個結婚證的陌生人而已,顧總再去找另外一個陌生人,也不是很難啊?”葉語薇開口,每句話都犀利的狠。
文助理頓了一下,因爲葉語薇的話,又看向了臉色變黑的總裁。
陌生人,這個定義,他知道,不管是不是真的,總裁都不會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