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院長關係匪淺?”納蘭淳博眉眼間都帶着讓人看不懂的笑意。
文珊聽着這話卻覺得頭皮有些發緊,卻不願意在納蘭淳博面前認輸,“就是,就是關係匪淺怎麼了?我是個要嫁院長的人,當然和他關係匪淺,和你有什麼關係?”文珊說着,直接推開納蘭淳博下樓去了。
納蘭淳博轉身看着跑下去的人,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
要嫁院長這個想法,他沒什麼意見,真的沒什麼意見。
不過這會兒不是過去找她的時候,納蘭淳博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進去,陰教授已經因爲陰老爺子的到來急忙迎着他過去了。
“爸,您怎麼來了?”陰教授帶着幾分諂媚開口說着,卻沒想到被老爺子抄着柺杖直接打了下去,陰教授怪叫着躲開,“爸,您做什麼?”
“我讓你來學校是讓你爲非作歹的嗎?”老爺子怒聲罵着,柺杖一直不停地打着。
納蘭淳博好整以暇的靠在一邊看着,他連夜過去趕在早上的時候將老爺子接過來,在路上已經給老爺子看過論文了,老爺子是老學究,對這些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門道,所以是不是抄襲的,他看的清楚。
老爺子或許是沒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被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敗壞的一乾二淨,尤其是納蘭淳博或多或少的和他說了陰教授在學校威脅學生的事情。
剛剛不巧的是被老爺子抓了一個現行。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吧。
陰教授一個五六十的老男人被自己親爹打的嗷嗷叫,也算是丟人的。
納蘭淳博便一直帶着和煦的微笑看着,他威脅文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早晚有一天會有報應的,別人在意他們家的背景,他一個外人,還真的不在意。
等到老爺子打的差不多了,才拄着柺杖一直喘息,“你趕緊收拾東西給我辭職走人,難道還等着學校開除你?”
“爸,你不要聽外人亂說,我做什麼了你就要我走?”陰教授大聲叫着。
“怎麼,還不走,等着人家警察來抓你?自己幹過什麼事情不知道,如果不是納蘭院長去找我,我都不知道你在學校是這麼禍害人的。”老爺子怒吼着,繼續用柺杖擊打着地面,“抄襲論文,威脅學生,以權謀私,陰正道,你行啊,你這名字都讓你這姓給吃了。”
“陰老,您也別動氣。”納蘭淳博終於開口了,過去扶着老人家坐下,看着陰教授瞪着自己的樣子,好整以暇的開口說道:“您是這個學校的創始人,大家怕是不想打擾您,倒是我這個外人不懂規矩,冒昧的去打擾了您。”
“納蘭院長可別這麼說,那些人我一會兒一個個去找,我先把這個孽子的事情解決了再說,納蘭院長有事就去忙你的吧。”老爺子和納蘭淳博說話的時候,語氣就好了很多。
納蘭淳博微微點頭,然後看向了陰教授,“陰教授,忘記告訴您了,文珊的畢業實習籤給了顧爵璽的新電影,您是沒有權利在她的實習報告上下寫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