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駿琪臉色微微一變。
樂天本就煩悶,這會兒被丁駿琪拉住,直接將火氣噴在了他的身上,“放手。”
丁駿琪死死扣着樂天的手腕,“你又和他說什麼了?”
“我沒說什麼。”樂天擡頭直視丁駿琪的眼眸,看着他深邃到自己永遠看不懂的眼眸,“丁影帝,我拜託你以後不要在他面前上演對我深情不悔的模樣,這樣只會讓他更加誤會。”
一定是因爲這個戲子,對,就是因爲這個戲子,纔會讓小樾袈覺得爸爸是愛媽媽的,可是媽媽不喜歡爸爸,這樣只會讓小樾袈對她更加的有意見,這個陰險的老男人。
丁駿琪眉頭蹙的愈發厲害了,“你說什麼混話呢?”
“我說錯了嗎?”樂天壓制着自己的脾氣開口說道,“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
“不是一個世界的,你特麼的給老子生孩子做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你這特麼的是跨物種繁育嗎?”丁駿琪惱怒開口,直接摔了手中的杯子。
那動靜大的,樂天有些慶幸這會兒丁樾袈是在房間的。
可是跨物種繁育?
樂天嘴角微微一抽,這男人還能更加有才一些嗎?
只是樂天來不及感嘆這個男人到底是多麼的有才,因爲她已經被丁駿琪直接壓在了牆上。
樂天看着他幾乎是赤紅的雙眸,一時間竟然不敢說話了。
“你是不是還在等他?”丁駿琪說着,舉起了樂天的手,他的手就壓在那道疤痕上,用力的幾乎要把她的手腕直接掐斷。
樂天的目光緩緩的轉移到了她的手腕上,那疤痕不如他握出來的紅痕猙獰。
丁駿琪說不出來是氣憤還是嫉妒,只是這會兒他沒有辦法讓自己理智。
所以,他做了更加不理智的事情,直接低頭撕咬住了她的脣。
那一年,他們到底是怎麼過的?
沒有絲毫記憶的一年,就如同喝醉酒之後的斷片,是會讓每個人都恐懼的存在。
他們是甜蜜還是別的,他完全不知道。
樂天突然被吻,不,或者說,這根本就算不上是吻,更確切的形容方式應該是撕咬。
她疼,她掙扎。
可是她面前的男人卻好像發了狂似的,一直在提董風,一直在提當年她爲了董風自殺的事情。
傷人,扎心。
樂天因爲他的話,猛然擡手,重重的巴掌直接落在了丁駿琪的臉上。
丁駿琪的臉歪了一下,卻沒有放開她的雙手手腕。
客廳裡面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是這安靜,有些嚇人。
他們都不想互相糾纏,可是他們有個誰也不想放棄的兒子。
所以,她以爲他們可以一直這麼相敬如賓,直到現在——
“丁駿琪,生活不是演戲,這也不是你的大舞臺,你是影帝,可是我的人生,不是你的舞臺。”樂天說着,直視丁駿琪依舊泛着紅痕的雙眸,“你抓不住的,只是一段記憶,所以你想給自己一個確定的答案。”
丁駿琪慢慢的放開了樂天的手腕,卻沒有離開她的人,“確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