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璽在葉語薇的對面坐下,伸手將人拉入了自己懷中坐下,在她側臉之上落下一個吻,“可是你說服了克吉爾,你爲selena出了主意抓住了穹基括,你找到了火石的運動軌跡,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可是——”
“媳婦兒,並肩作戰不是一定要站在一起,而是兩個人做的事情可以讓對方無後顧之憂的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我能安心去對付血痕,是因爲我知道你可以掌控這邊的大局。”顧爵璽說着,伸手捏着葉語薇的臉,“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傻呢?如果你不能勸說克吉爾,就算是我用文珊引開了一部分人,莫非和錢壹坤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如果不是你的甕中捉鱉,現在飛船估計都已經被廢了,穹基括能做的事情可能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如果不是你找到了火石的運動軌跡,我們早就團滅了。”
葉語薇抿脣聽着顧爵璽的話,好像有點道理的。
顧爵璽擡手揉着媳婦兒的腦袋,“好好想想吧,這次的事情能讓你明白你對我的價值,遠遠比你想的還要重要,這也值了。”
葉語薇被顧爵璽放在牀上,還在思考他的話,顧爵璽已經換下了病號服,打算回飛船上去處理穹基括的事情了。
顧爵璽離開了病房,葉語薇直接在牀上躺下,這次沒有執意的要跟着顧爵璽過去。
顧爵璽剛剛,好像說情話了哎。
真的是難得。
或許感情最好的狀態就是這樣,我做的事情,會讓你舒服,而你做的事情,會讓我安心。
如果這次的事情讓納蘭淳博明白了什麼叫做想做的事情要及時去做,那麼也讓葉語薇明白了,最好的愛情,是信任的極致,叫互補。
這場類似團滅的戰爭之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新的認知,葉語薇轉了轉身子,希望接下來的日子,可是伴隨着新生命的出生而變得不再有戰爭。
葉語薇想着,慢慢的睡了過去。
丁駿琪消磁結束之後,還沒有醒來,樂天這會兒因爲脫水嚴重,也還在昏迷中,小樾袈站在病牀中間,看看爸爸,看看媽媽,唉——
他怎麼就這麼可憐呢?
丁樾袈趴在牀邊,小手放在媽媽的臉上,“媽媽爲什麼還沒有醒過來?”
先醒過來的是丁駿琪,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因爲強光又閉上了,大腦還有些麻木,緩和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爸爸,爸爸——”丁樾袈回頭看到爸爸醒過來,急忙跑了過去。
“駿琪。”丁媽媽走到牀邊,看着醒過來的兒子。
丁駿琪緩和了一會兒,看到隔壁的樂天才放下心來,“發生了什麼?”他好像進了電梯之後,大腦就開始變麻木,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丁爸爸和丁媽媽對視了一眼,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爸爸,姑姑,錢叔叔和文姑姑還有納蘭伯伯,顧伯伯,葉阿姨他們都受傷了。”丁樾袈說着,還在掰着自己的小手指頭算着,就怕漏了誰一樣,“噢,還有,大伯母生了一個小弟弟,一個小妹妹。”
這下應該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