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話音落下,對面的三個人也站了起來,門口進來一排持槍的戰士。
小警衛員一手捂在了自己的臉上,好像事情鬧大了。
“丁寧同志不配合審覈,希望可以在這裡好好反省一下,我們明天會在過來。”那人說着,直接合起了文件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交代,“丁寧同志關禁閉期間,任何人不得進來。”
小警衛員無奈的看了丁寧一眼,然後才跑回去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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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丁寧被關禁閉,師長好像並不意外。
“什麼樣的雄鷹教出什麼樣的雛鷹,沒什麼好意外的。”師長放下手中的文件,“告訴玉江卿,丁寧被關了,你看他回來不回來。”
“師長,我覺得他們就是故意的,一直挖坑給丁少校跳,還想把話題轉移到玉隊的身上。”小警衛員蹙眉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去聯繫玉江卿吧。”師長說着,揮手讓小警衛員出去,只是臉色有些難看,笑起來都帶着自嘲,都是他的兵,他甚至還覺得是誤會,可是今天這一看,就連他的警衛員都看的出來那些審訊員有多犀利。
一年就那麼幾個幾個名額,搶破頭在部隊這地方也不稀奇,外人覺得這地兒神秘,可是說白了,他們站在中間的人何嘗不知道,這外面沒什麼不同,甚至鬥爭更可怕。
“趙罡啊趙罡。”師長捏着自己的額頭,嘆氣開口說着。
玉江卿回來的路上知道丁寧被關禁閉了,沒什麼意外,“沒把人打了吧?”
“沒打人,就拍了桌子。”警衛員覺得,這玉隊的心也是夠大的,這個時候還管有沒有打人這個問題呢。
“沒打人就行。”玉江卿對自己媳婦兒就這麼一個要求,真的把審查員打了,她可不是顧爵璽,承擔不起來這個後果。
丁寧被關禁閉,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第一個來看她的是趙罡。
對於趙罡能進來,丁寧沒有感到意外,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小窗子外面的天空,沒有回頭去看趙罡。
“你說你,這脾氣怎麼這麼槓,你和這些人有什麼好槓的?”趙罡故作關心的開口說着,“不想說保持沉默他們能把你怎麼樣?”
丁寧回頭看着年過半百的趙罡,沒說話。
“這玉隊怎麼不回來,他不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如果不知道趙罡可能是幕後,丁寧會覺得這是一句關心的話。
“趙副旅,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我們倆離婚都是差個證的事情,他管我做什麼?”丁寧說着,垂着眼眸在桌面上輕輕的敲着,“再說了,這事兒我完全不知道,我朋友結婚我就去參加個婚禮,然後就被叫出來了,我找誰說理去?”
趙罡微微眯眼,在丁寧對面坐下,“我怎麼聽說,上次他們來找你,是玉隊把他們打發走的?”
丁寧聽到這句話,眼眸垂了幾分,片刻後才擡頭看向了趙罡,“這事兒我也聽簡靜說過,但是人我也沒見着,玉江卿也沒和我說過這話,我覺得,這估計就是院子裡傳出來的,畢竟玉江卿那人,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