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江卿看着,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麼感覺,玉江卿覺得他現在已經完全的明白了,這種感覺真的很讓人扎心。
可是對面的人,她也是說不得罵不得的。
因爲捨不得。
玉江卿覺得差不多了,不在爲她夾菜。
“寧寧,你和我說說話好嗎?”玉江卿低聲開口說道,裡面不乏祈求的成分在。
可是丁寧依舊只是低頭吃飯。
“飛禽的選拔現在已經結束了,他說想來看看你,我覺得你可能不想見他,就讓他等你好了再過來。”玉江卿開口說着,丁寧只是低頭看着手中的飯碗,依舊沒有開口。
這樣的結果玉江卿也想到了,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失落。
“今天不想出去就不出去了,明天我們要去醫院,還記得嗎我們和醫生約好了產檢。”玉江卿說着,看向了丁寧。
提到產檢,丁寧的神色好像有了些許的變化。
現在也就只有孩子纔會讓她的情緒有點變化了。
吃飯的過程中,玉江卿絮絮叨叨的和她說了很多,丁寧除了在提到孩子的時候有些反應,別的時候都在保持沉默,就連眼神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吃過午飯之後,玉江卿收拾了碗筷,看着再次回到臥室躺下的女人,也好,至少這樣她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在家至少她是安全的。
玉江卿回到臥室在牀邊坐下,然後爲她蓋好了被子,“晚上想吃什麼,不想說話就發短信給我,我忙完去買菜。”
得不到迴應,意料之中的,雖然依舊是失望。
有的時候玉江卿甚至在想,他自己還能撐多久,他的耐心還有多麼。
僅僅兩個月,丁寧給他帶來的幾乎是滅頂之災。
而這種滅頂之災他還是沒有辦法和任何人說的,只能自己忍着。
玉江卿回到辦公室,飛禽在等着他,一個是因爲組建的事情,一個是因爲訓練的事情,他知道現在玉江卿家裡的事情很多,可是這件事他只能找玉江卿。
玉江卿看到之後並沒有意外,在坐下之後捏了捏自己的額頭,“說吧。”
“丁醫生好些了嗎?”飛禽擔憂開口,他知道丁寧的情況,所以先問了這件事。
好些了嗎?
大概是好不了了!
即使身體好了,可是這心,怎麼好?
“好多了。”玉江卿聲音中沒什麼波瀾,“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情,你現在可以去做,我和黑子他們說了,全權配合你的訓練。”
飛禽點頭,“還有一件事,走獸被開除軍籍了,我之前來的時候聽到我之前的戰友說的,就在上個月。”
“是嗎,正常。”玉江卿對這件事更加的不意外,走獸那樣的人,不適合做軍人。
“玉隊,心病還須心藥醫,最近沒什麼事情,不如你帶丁醫生出去走走,去她想去的地方。”飛禽開口建議到。
丁寧想去的地方?
這個問題玉江卿也想過,可是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丁寧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如果有,那也是他的身邊,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