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看的目瞪口呆,默默摸了自己的脖子,自己那天居然還拿着水果刀想到砍他,果然是瘋了。
顧晨速度很快,保持快狠準的模式,基本確定了三十多個凶神惡煞的鄉親在一分鐘之內被他卸了所有的武器。
桃夭從未見過顧晨打架,他總是溫文爾雅的,能動口的問題絕對不動手。
所以所有人都覺得,顧晨是個豪門貴公子,那種出門需要保鏢貼身保護的。
顧晨丟了手中那截木棍,冷眼看着那羣各個捂着自己手腕的男人,“黑社會?”
桃夭急忙跑了過去,看着那臉都疼白了的村長,“鄭先生,昨天我就沒有和您說我的身份就是怕您激動,但是我和您說的那些您想過沒有?”
村長不滿的看着桃夭,“要不是今天有人去我家和我說,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就是那家公司的人,你們城裡人心眼兒可真多。”
村長話音落下,白芷臉上窘迫了起來,顧晨回頭看向了白芷,那眼神都恨不的將她凌遲一般。
桃夭回頭看向了白芷,這就是她今天把他們叫出來的原因嗎?
阻止她去找村長,然後周珍珍過去出賣她?
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可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時候,村民不認識顧晨,就證明周珍珍還沒有出賣顧晨,只是出賣了她。
警察來的很及時,鬧事的村民和顧晨桃夭他們都被帶去了警局,倒是白芷跑回了酒店。
這會兒周珍珍剛剛回來,還沒坐下便被進了門的白芷拉住了手臂,“你都做了什麼?”
周珍珍回頭看向了白芷,一副無辜的目光看着白芷,“什麼我做了什麼?”
“你和那裡的村民說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找上桃夭了。”白芷越說越氣,從來都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可是她完全沒辦法不生氣。
想到剛剛的情況,如果不是顧晨在,桃夭真的有可能會被打死。
周珍珍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
周珍珍卻不以爲意,“你幹嘛這麼生氣啊,我只是和他們說了實話啊,桃夭那女人爲了巴結顧晨騙了人,被人發現這算什麼?”
白芷聽着周珍珍的話,一股子氣差點被衝上了腦門,“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你這麼做差點害死桃夭,還讓顧晨更難做了你知道嗎?”
周珍珍這會兒一直被責備,脾氣也有些大,“我這是爲誰啊,再說了,我都問清楚了,那塊地顧氏早就買下了,那些人不走也要強行被趕走,她桃夭就是想討好顧晨,我這是拆穿了她的真面目而已。”
白芷深呼吸,周珍珍好像發現白芷是真的生氣了,撇了撇脣,伸手摟住了她的手臂,“白芷,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啊,你要這麼說我,那我不是太委屈了嗎?”
“那你也不能這麼做,你會害死人家的。”
“好了,好了,下次肯定不這麼做了,我們回去吧。”周珍珍笑眯眯的開口說着,要帶着白芷退房離開這裡。
警局。
警察看着一溜三十多個男人手腕都是紅腫的,又看向了顧晨,“都是你打的?”
顧晨瞥了一眼那邊,淡淡開口,“這算是聚衆鬥毆了吧。”
桃夭腦仁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