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傾心將手機拿到手裡的時候,感覺還是挺不真實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怎麼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
“鍾先生--”沈傾心跟上刷卡後就邁腳離開的鐘勵,語氣有些迫切,“鍾先生,我--”
鍾勵卻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頓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掃了一眼她,聲音沉穩冷漠:“不需要謝,我只報銷一半費用,另一半從你工資扣。”
沈傾心這下更加的懵逼了,她跟上鍾勵的步伐,神情說不出的詭異,喃喃地問道:“那個,鍾先生,我有工資的嗎?”
原本他答應幫她,她都已經是出乎意料的感激不盡了,居然還有工資?
然而事實上,沈傾心再一次想錯了。
“你要幫我打掃衛生的,我將保潔阿姨開除了,她的工資歸你。”
沈傾心:“......”她好歹也是有堂堂的雙博士學位的人啊!
沈傾心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跟霜打過的茄子一樣。
鍾勵本來一直冷硬的心腸居然又不可抑止地軟了一下,他微微挑了挑眼尾,問道:“怎麼?有意見嗎?”
沈傾心從來就是怕事多的人,所以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感激不盡。”
鍾勵卻頗遺憾地搖了搖頭道:“那就好,本來我還想說你有意見可以提的,我們可以商量。現在還肯打掃衛生的雙博士已經很少了,努力!”
沈傾心:“......”尼瑪的這是誇獎嗎?她怎麼聽出了濃濃的諷刺意味?
可是現在是她有求於人,只得收起自己滿腹的怨言,默默跟在某個狐狸的身後,活脫脫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而鍾勵依舊是神色冷淡地轉過身,只是轉身的瞬間,脣角不由自主的揚了揚,弧道經久不消。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商場,上了車子,沈傾心還沒有坐穩,鍾勵卻忽然將她拽到了懷裡,低頭對着她的臉蛋啃了又啃,沈傾心臉上漲紅,又羞又怒,正要擡手甩他耳光,卻又被鍾勵扣住了手,死死摁在了懷裡。
他溫熱的脣貼着她的耳朵,呼出的氣息滾燙熾熱,燙得她的耳根赤紅。
“剛纔那兩個人,在呢。”他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一個字一個字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裡。
果然沈傾心頓時放棄了掙扎,只是身子有些僵就是了。
鍾勵彷彿演戲上癮,十分樂在其中,抱着她,手指有一下無一下地玩弄着她直順的黑髮,修長的手指頻繁穿插在她發間,撩拔得她頭皮發麻。
鍾勵除了寧欣宜之外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觸碰過其他女人,他饒有興致地伏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感覺這樣演戲還挺有意思的,不如,你搬到我那裡去住?”
沈傾心一張臉已經漲成豬肝色了,她狠狠瞪了鍾勵一眼,咬牙切齒地從喉間擠出幾個字:“假戲真做?我沒興趣!”
鍾勵卻不爲所動,他脣角復又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意,慢條斯理地說道:“那既然如此,我也沒有興趣陪你演戲了。”
沈傾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雙眼,是誰說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慾來着?這赤果果的就是調情的箇中高手,流氓中的翹楚啊!
到底是誰流出去的資料說他厭惡的女人?請圓潤地滾出來,她保證不打死那廝!
鍾勵淡淡呵笑一聲,動作輕佻地挑起了沈傾心尖細的下巴,聲音醇厚低沉得猶如動聽的大提琴。
“那不如我現在去跟那兩個人說清楚,如何?”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更慘的是,看他那個樣子也不像是說笑的啊,還作勢要拉開車門下車。
沈傾心被氣得咬了咬牙,這人看着人模狗樣的,做起事來就怎麼那麼豬狗不如呢?欺負她一個家境敗落的女孩子有意思嗎?
“好。”沈傾心投降,拉住了他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