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甩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傷口太深了,需要縫合,怎麼辦?”她這裡沒有縫合的——
水安絡還沒有想完,李梓已經拿了一個盒子出來,“一個醫生,這些都不預備,出去別說是我徒弟。”
水安絡:“……”
尼瑪,誰沒事帶着縫合傷口的針線在身上啊?
“我以前都是給小動物縫合,你別嫌棄難看哈。”
“徒弟,麻藥啊,你別把你老師當你老公啊。”李梓看着某個開始動針的女人,急忙開口說道,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是楚濘翼那種沒有知覺的變態的。
“奧奧——”水安絡急忙找到麻藥,然後看李梓:“我上次爲楚哥取子彈的時候,他都沒這麼多要求。”
“大姐,你以爲這世界上有幾個你老公那種變態。”李梓欲哭無淚的開口說道。
水安絡小心的在他傷口處打了神經封閉的藥劑,然後纔開口說道:“別叫我大姐,我怕被雷劈。”
李梓躺在牀上,反而是笑了出來,這會兒傷口沒有那麼疼了,他低頭看着認真爲自己縫合傷口的女人,“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受傷的?”
“殺人越貨嗎?”水安絡胸口的感覺越發的難受,卻極力的忍着。
“你不需要知道。”
水安絡:“……”
“信不信我吐你傷口上。”
“你真噁心。”
接下來,他們沒有在繼續說話,李梓大概是太累了,所以在水安絡縫合傷口的時候便睡着了。
水安絡忍着縫完了傷口,然後再也忍不住的直接開門出去,進了洗手間便直接將午飯全部嘔吐了出來。
“再找找,肯定就在附近。”水安絡聽着外面的動靜,急忙起身小心的出去,然後再次將門鎖上,這樣外面是不知道這裡面有人的。
水安絡低頭看着牀上的人,小心的扶着他進了裡面的休息室,然後又收拾了地上的血跡與帶着血跡的布料。
水安絡回到休息室,看着睡着的李梓,他心真是大,就不怕那些人找到他嗎?
水安絡拿着手機,不敢說話,所以只能靜了音發了短信給楚濘翼。
“嘩啦——”
外面的窗子被人打破,水安絡身子抖了一下,小心的走到休息室門口聽着外面的動靜。
窗簾被人挑開了一定的高度,透進來了亮光。
水安絡聽着外面的腳步聲,應該是保安過來了。
所以那些人絕對不會破窗而入的。
水安絡聽着那些人被保安趕走,纔算是放了心,回頭看着牀上的男人,“你惹得這條狗可真厲害。”
水安絡話音落下,手機便亮了起來,水安絡看到來電顯示,急忙接了起來:“人走了,被保安趕走了。”
“李梓呢?”
“睡着了,不過傷口我是簡單處理了一下,怎麼辦?”水安絡開口問道。
“你先等着,我一會兒就到了,暫時不要出房間。”楚濘翼沉聲開口。
水安絡點頭,看着李梓蒼白的臉色,卻還是好奇的開口問道:“師父這些天是去了哪裡?誰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