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璇璣?”劉雲和魯大海面面相覷,皆搖了搖頭。
而陶天齊卻是微微一怔,詫異地看了張太志一眼,問道:“我今天在演武場上好像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據說實力不俗,你找他做什麼?”
“三位兄弟,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張太志隨手遞過三張銀票給陶天齊三人,每一張都是五十兩,這讓劉雲和魯大海激動不已,那可是他們近半月的收入啊。
“張兄弟有話儘管吩咐便是,何必這麼客氣!”劉雲急忙樂呵呵地說道。
“就是,就是,張兄弟這麼客氣做什麼?”魯大海也是滿臉堆笑的附和道。
“不瞞三位,我其實是在找陶璇璣,他十分懷疑他便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張太志非常誠懇地說道。
“我靠,不是吧!”陶天齊眨一眨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仔細地打量一番張太志問道,“張兄弟你確定嗎?”
“嗯,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張太志拍着胸脯說道,“三位兄弟能否帶我找找?”
“天齊,你知道他住哪裡嗎?那人好像跟你一個姓啊。”劉雲熱心腸地說道,“好歹也是張兄弟失散多年的兄弟啊,這可是個大好事,我們一定得幫!”
“張兄弟,你白天的時候爲什麼不找他?現在這麼晚了,估計很難找了。”陶天齊假裝爲難地問道。
“白天我要參加比賽,等到賽事結束之後想要找他卻怎麼也找不到了,只好問問你們。”張太志苦着臉道。
“原來如此!”魯大海插口道,“這樣吧張兄弟,我們三個對這裡熟悉,我們現在就帶你挨家挨戶去找,如何?”
“那真是有勞三位兄弟了,我今天真是出門遇貴人啊!”張大志欣喜地說道。
“哪裡,哪裡!”劉雲擺了擺手道,“那我們走吧!”
“要不這樣吧,如果三位找到陶璇璣的話就將他帶到後山樹林入口,我在那等你們,如何?”張太志問道。
“好啊,沒問題!”劉雲保證道。
陶天齊聞言暗自苦笑,瞅了劉雲一眼,暗道你咋就那麼肯定我會跟你去呢?而且根據張太志剛剛這一番話語,陶天齊仔細考慮了一番,這十之**就是個陰謀,不過陶天齊就是喜歡迎難而上,所以也沒有當面揭穿,跟着劉雲三人分頭在蕭家大院中尋找着。
三人分開之後,稍微等待了片刻,陶天齊便施展**變成了陶璇璣,悄悄地向後山樹林中走去。
在距離後山樹林一百米處,陶天齊便感受到在那樹林裡隱藏了足有二十名武修高手,而張太志正在入口四處張望、焦急地等待着。
“這張太志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什麼會謊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呢?”陶天齊思忖了片刻,突然眉頭一皺,想了起來,”莫非是那個魯學宏搗的鬼?”
想到這裡陶天齊決定闖上一闖,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小樹林,一邊在腦海成像中仔細分析對手的強弱,經過一番探查,陶天齊大致感覺出那二十名武修者的實力,其中有一人修爲強達化靈期四層,一名擁有化靈期三層的實力,還有一人擁有化靈期二層的修爲,其餘大多數都是聚氣境界的武修者,這對於陶天齊來說並不算什麼龍潭虎穴。
“今天白天打的不過癮,正好晚上活動下筋骨!”陶天齊捏了捏拳頭,大步流星的走到小樹林入口。
“來人了!”正在焦急等候的張太志聽到異動,精神頓時一振,急忙迎了上去問道,“閣下可是陶璇璣陶兄弟?”
“是啊,不知兄弟是哪位?”陶天齊故意問道。
“劉雲兄弟他們沒來?”張太志反問道。
“我讓他們回去休息了,自己來即可,兄弟可有什麼要事?”陶天齊問道。
“哈哈!那太好啦!”張太志聞言大笑一聲,緊接着樹林中便嘩啦啦一陣異動,二十名武修高手突然衝了出來,一下子便將陶天齊給圍住。
“小子,可還認得你爺爺?”其中一名利用白紗布吊着胳膊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惡狠狠地問道。
“原來是被我今日打得好像孫子一樣的魯學宏魯孫子啊!”陶天齊不屑地掃視魯學宏一眼道。
“媽的,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給我上,給老子往死裡打!”魯學宏往後退了幾步,伸手一揮咬牙切齒地喝道。
“是!”那二十名武修者,其中三位穿灰色長褂的男子向後各自退出幾步來到魯學宏身旁,其他十七名武修者頓時衝了過去,對着陶天齊便拳腳相交。
“嘣嘣嘣……”一連串的拳腳碰撞之聲響起,但緊接着那十七名武修者便傻了眼。
“人呢?”十七人停下手來,發現面前哪裡還能尋找到陶天齊的身影,他們剛剛一通亂打完全是招呼在自己人身上。
“在這呢!”幻影迷蹤步施展開來繞着那十七人轉了一圈,十七人的慘叫聲便接二連三的響起,僅僅只是一圈,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那十七人便都躺倒在地,哀嚎遍野。
“好,好快的速度!”
“怎,怎麼可能?”
外圍觀看的四人皆瞠目結舌,特別是魯學宏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此時他覺得自己做出了一個最大的錯誤決定,他太低估陶天齊了。
“到你們了!”陶天齊淡然地拍了拍手,走到魯學宏四人面前,問道,“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個單挑?”
“大言不慚的小子,以爲有點能耐就目中無人了,老子來教訓你!”最外圍的一名光頭粗獷大漢爆喝一聲,催動土屬性真氣便向陶天齊一拳轟來。
“土屬性真氣!”陶天齊瞳孔微微一縮,依舊鎮定自若,根據五行相剋原理,木屬性真氣催動而出,順勢一掌擊出,與那大漢襲來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咚……”一聲悶響,那大漢慘叫一聲,直接倒飛而出,落到另外一名短髮冷麪高大魁梧的男子身側,被他一把扶住。
“怎麼可能?”那短髮男子扶着光頭男子向後退出一步才站穩身軀,震驚的臉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