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藍袍男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喝道,“我們先制定好賭約,如果你們輸了,那日傷害我們九個師兄弟的土匪統統自殺,而且其他土匪全部改邪歸正,如何?”
“沒問題,那要是你們輸了呢?”項狂龍喝道。
“我們會輸?”九人哈哈一笑,那藍袍男子道,“如果我們輸了,此事就此了結,我們靈虛門再也不會找你們寶丰幫報仇,這總行了吧?”
“好,來吧!”項狂龍只想將此事快點解決,根本就不在口舌上與他們過多爭執。
“我方出九人,我們來九局五勝制如何?”藍袍男子道。
“九局五勝制?我靠!這麼多場比試做什麼,直接三局兩勝制多好!”項狂龍拒絕道,因爲他們一方只有四位化靈期十層高手,要是九局五勝制,對方有九位化靈期十層高手,他們不是敗的很慘。
“不行!”那刀疤臉頓時怒吼而起,“我們現在是主攻,你們要聽我們的,否則我們全體出動,殺的你們片甲不留!”
“靠!比我們還土匪!”項狂龍四人對視一眼,然後齊刷刷地看向陶天齊。
而此時陶天齊正和蕭玲瓏在那談笑風生,對於項狂龍等人那祈求的眼神直接無視。
“稍等,我們商議一下!”無奈之下,項狂龍只好走到陶天齊身旁,露出他那自認爲楚楚可憐加無辜的眼神看着陶天齊。
“好,我批准了,九局五勝制,隨時都可以開始!”陶天齊看都沒看項狂龍,便直接宣佈。
“啊?大,大師您,您會幫我們的吧?”項狂龍心驚肉跳地問道。
“看你們的表現啊!”陶天齊道,“快去準備應戰吧!”
“是!”縱使聽到陶天齊那種模棱兩可的答話,項狂龍等人也是信心倍增。
“來吧,本幫主出戰第一輪戰鬥,你們誰敢應戰!”項狂龍提起巨斧怒吼道。
“咦?那小子究竟是誰人呀?怎麼感覺他好像纔是這羣土匪中的老大似地?”藍袍男子等人有些訝異,但是以他們的眼力卻也看不出陶天齊的深淺,而且陶天齊實在過於年輕,他們也根本不會重視,頂多疑惑一番罷了。
“好,我來戰你!”藍袍男子手持長劍縱身一躍,落到項狂龍面前喝道。
“老傢伙,上次沒殺的了你,這次殺死你也一樣,來吧!”項狂龍擺開架勢,怒吼道。
“擒賊先擒王,今日本人就要替天行道,滅了爾等,看劍!”藍袍男子低喝一聲,手中長劍好似游龍出洞,劍走輕靈,帶動一連串青色劍光,內行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修煉的乃是攻擊力最強的金屬性真氣,能夠將長劍施展到這等地步,足以證明此人的修爲早已達到化靈期十層巔峰之境。
而項狂龍的斧頭功法卻是大開大合、完全走重型戰鬥路線,加上他修煉的乃是土屬性真氣,儘管也達到化靈期十層巔峰之境,但是兩者在戰技功法之上卻無法相提並論。
項狂龍的斧頭功法最多隻是一部高級戰技,但是出身隱世門派的藍袍男子,其劍法最少也是超級戰技,很可能會是先天劍技,百多招過後,那男子便穩居上風。
“天齊,你說他們倆誰會贏呀?”蕭玲瓏好像看戲似地問道。
“那藍袍道人不論是修煉的真氣功法還是戰技功法都比項狂龍要強上一籌,而且手中的靈劍比之項狂龍強了至少兩級,短時間內兩人雖然看起來旗鼓相當,但是時間一長,項狂龍必定敗北。”陶天齊分析道。
“不錯,天齊分析的很對,短時間內靠的是修者的爆發力,但是時間一長就要靠修者的耐力,而耐力來源於真氣的凝實度,修者修煉高級真氣功法和中級真氣功法,兩者在真氣凝實度也就是耐力上差別會很明顯。”蕭文正插口道。
果然,蕭文正話音剛落,只見那藍袍道人突然劍如密雨、速度極快,一口氣出了足有十八劍,而且力道皆是非常之大,要是換做尋常情況之下項狂龍還能夠勉強抵抗下來,但是現在他的真氣已經消耗了很多,拼了命的抵抗了十七劍,最後一劍直接刺穿了他手中的斧頭,穿透了他的右臂,將他擊打的跌倒在地,不僅受了重傷,連他唯一一件中級靈器都被毀壞。
“啊!幫主……”寶丰幫衆人見狀大驚失色,其他三位幫主急忙落到項狂龍身旁,防止那藍袍道人繼續進攻。
好在藍袍道人並未趁人之危,見項狂龍敗北立即收劍,冷喝道:“賊頭,留你一命,待會再殺你!”
“大師兄劍法越來越高超啦……”
“大師兄真厲害……”靈虛門一方頓時激動的高呼起來。
“哇呀呀!第二戰老子來,你們誰敢應戰?”潘基文怒吼而起,拿起一柄大關刀跳將而出喝道。
“我來會你!”刀疤臉男子縱身一躍、在空中翻了幾圈,瀟灑地落到潘基文對面,只不過他那張俊臉上的刀疤讓他看起來有些猙獰。
“毀了小爺這張俊臉,今日小爺定要讓你血債血償!”刀疤臉男子雙目赤紅,咆哮一聲便向潘基文攻擊過去。
原來男子臉上的這道刀疤就是潘基文所爲,怪不得刀疤臉男子見到潘基文就如此惱怒。
“天齊,他們倆誰會勝呀?”蕭玲瓏繼續好奇地問道。
“那刀疤男觀其年齡最多也只有三十歲,能夠在這麼年輕就達到化靈期十層境界,足以說明此人天賦、資質都是絕佳,想必門中對他的培養也是非常注重,看他所施展的劍法似乎比剛剛那藍袍道人更甚一籌,只不過他的真氣修爲並不強,應該是剛剛晉級化靈期十層不久,在真氣上比潘基文要弱上一些,這兩人如果比拼的話有很多變數,我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陶天齊搖了搖頭道。
“我也看不出來,這一場戰鬥肯定會很激烈。”蕭文正眯着眼睛摸着鬍鬚道。
“天齊,你爲什麼不出去幫他們一把,想來以你的修爲,這羣人即使全上應該也不是你的對手吧?”蕭玲瓏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