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齊暗自苦澀,邢彩霞這副模樣已經非常人了,如果再去掉胎記,比之黃雨欣都不遑多讓,這樣的女子整天和自己朝夕相處,自己能否把持的住啊!
“好,那你去治癒胎記吧,我繼續衝破真力枷鎖。”陶天齊緩和過來,連忙坐到竹椅上道。
“嗯,好吧,你不要太辛苦。”邢彩霞點了點頭,看着陶天齊那拔的背影,此時她也是非常的矛盾,既希望陶天齊能夠恢復修爲獲得自由,又希望他不要恢復修爲永遠在這裡陪着自己。
邢彩霞天純良,當初在黎族之內生活那就是個小公主,從小到大都是人家服飾伺候着她,這讓她對族內男子基本上沒什麼過深的接觸,被迫離開這裡來到峨橋鎮之後,又一直有黎老進行照顧,接觸男子的機會就更少。
直到遇到陶天齊,經過短短數形影不離的照顧,竟萌發少女竇,對陶天齊產生了異樣愫,加之後來看到陶天齊的強大機智以及他那極富正義感、開朗樂觀的格,邢彩霞被深深的吸引了,特別得知陶天齊爲了給他治療胎記不惜冒險來到這裡,更是讓她感動不已,對陶天齊的好感直線昇華變成了意。
時間在兩人窘促和尷尬中悄然消逝,翌清晨,當陶天齊睜開雙眼之時,頓時驚喜不已,因爲他又成功衝破了一處位,現在他只剩下四處,最多再過四天便可以成功恢復修爲,這比當初預計的時間快上不少。
“咦?彩霞呢?”陶天齊醒來之後發現邢彩霞已然不見,正要起找找,聽到外界的腳步之聲響起,不大一會兒,邢彩霞端着臉盆和早餐走進小屋。
“辛苦你了,以後這些還是我自己來吧。”陶天齊尷尬地笑了笑道,不得不說邢彩霞確實是一位難得的女子,既漂亮又賢惠誰娶了她都會幸福一輩子,但可惜的是陶天齊心中早已深深紮根了一位璞玉般的女子,再也容不下第二人了。
“這些是我做妻子的應盡的責任。”邢彩霞羞澀地答道。
“咦?你的臉!”陶天齊正要叮囑邢彩霞不要介意這個假夫妻的名分,擡頭一看,頓時驚豔起來,沒有了那紅色胎記,邢彩霞整張俏臉頓時漂亮了很多,配合她那清純的毫無雜質的美眸那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一般的超塵脫俗,儘管邢彩霞和黎萱兒長得非常相似,但邢彩霞卻比之黎萱兒多出一種出塵沉穩的氣質,整體上給人一種更加和諧、舒服的美感。
“嗯,好了,好看麼?”邢彩霞俏臉微紅、妙目不停流轉、羞地答道。
“好看,好看,簡直驚爲天人!”陶天齊真誠地說道。
“別取笑人家了。”邢彩霞轉過去,俏臉緋紅說道,“我出去還有其他事,你在這裡休息吧。”
“哦,好!”陶天齊巴不得邢彩霞離去,這樣自己就不用感到心驚跳、不用尷尬了。
接下來,一連兩天陶天齊和邢彩霞就在這麼窘促中度過。
第三天傍晚時分,邢彩霞被其父親叫了過去。
一間較大的竹屋堂前,黎猛以及族長黎浩天一副審問的勢頭盯着邢彩霞。
“彩霞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黎浩天問道。
“爺爺,怎麼了?”邢彩霞詫異地問道。
“怎麼了?”黎浩天輕哼一聲道,“你們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夫妻之實?”
“我,我們……”邢彩霞聞言軀一顫,頓時俏臉緋紅,支支吾吾道,“我們纔剛剛成親,還需要一段時間磨合……”
“哼哼,磨合!”黎浩天厲聲道,“你們再這麼磨合下去,爺爺何時才能夠抱重孫啊?”
“我……”邢彩霞低着頭不知如何答話。
“彩霞,這是族人給你的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不要讓爲父再失望了!”黎猛插口道,“爲父和你爺爺都是族內要員,很多族人都在看着我們行事,上次你犯了過錯,我們也是不得已啊,你這次爭口氣,給我們族人生個胖小子來,這樣你的地位立馬上升!”
“女兒知道了。”邢彩霞點了點頭。
“嗯,下去吧,好好表現啊!”黎浩天叮囑一聲,揮了揮手道。
邢彩霞聞言頓時如釋重負,告別一聲便離開此地。
“爹,我看定是那小子不肯和彩霞行夫妻之禮,您覺得我們要不要給那小子下點蠱呢?”黎猛建議道。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黎浩天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吧,儘快讓他們倆結合,我們時間可是有限的!”
“放心吧爹!”黎猛點了點頭,接着走出房屋。
邢彩霞離開小屋之後,失魂落魄地走在小竹林中,面對黎浩天父子倆剛剛對她談論的話題,她是苦惱不已,作爲一名少女,她有她的羞恥和自尊之心,陶天齊不主動要求,她總不能去和陶天齊索吧,但是爲了自己族人的未來以及多年的夢想着想,邢彩霞還是希望能夠與陶天齊結合的,關鍵是她已經深深的上陶天齊了。
轉悠了好久,邢彩霞纔回到屋中。
陶天齊依舊在刻苦衝擊真力枷鎖,看到邢彩霞滿面愁容地走了進來,陶天齊詫異地問道:“怎麼了彩霞?”
“沒什麼。”邢彩霞勉強擠出笑容道。
“肯定有什麼事瞞着我,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說的嗎?”陶天齊追問道。
“剛剛我爹他們叫我過去問話了。”邢彩霞猶豫了下,低着頭答道。
“問什麼?”陶天齊問道。
“他們問我爲什麼還沒有和你,和你行夫妻之禮……”邢彩霞羞澀地答道。
“這個,咳咳……”陶天齊聞言臉色刷的一下綠了,着實被汗了一把,苦澀地說道,“你就不能忽悠他們一下嗎?你告訴他們,我們已經有了,不就得了。”
邢彩霞笑了笑道:“你以爲我爹他們都是傻子呀,處子和非處子單從女子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可以辨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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