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說的也是……”陶天齊無奈地搖了搖頭,答道,“不過不要擔心,再給我一天時間,我便可以衝破真力枷鎖了,到時我的實力恢復找個機會離開這裡,我們就可以解脫了。”
“什麼?這麼快!”邢彩霞聞言俏臉頓時大變,吃驚地叫道。
“怎麼了?快難道不好嗎?”陶天齊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問道。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邢彩霞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轉過身去道,“那真是恭喜你了,等你修爲恢復之後我找個機會幫你離開這裡吧。”
“那真是太好啦!”陶天齊頓時欣喜不已,但突然想到某事,問道,“可是你怎麼辦?你上次放走一人都被逐出家族,更何況這次是放走我了,他們會放過你嗎?不如你跟我一塊走吧!”
“不行,我的根就在這裡,我不會離開我們族人的,即使是被逐出黎族,我依舊待在這附近。”邢彩霞堅決地答道,“不過你放心吧,畢竟我爺爺是族長,他們頂多再將我逐出一次,不會怎麼樣我的。”
“那樣最好了。”陶天齊聞言頓時放下心來。
傍晚之時,邢彩霞和往常一樣,端着飯菜來到小屋陪着陶天齊用餐。
爲了更有精力衝擊真力枷鎖,晚餐陶天齊吃了很多,只不過他卻沒有發覺,今晚的晚餐和尋常的晚餐有了些許的不同,因爲晚餐之內被下了情蠱,一種非常強大的催情之蠱,無色無味、連先天強者都無法覺察,中者必定發作。
而邢彩霞和陶天齊對於這一切分毫不知,雖然邢彩霞每日負責陶天齊的一日三餐,但黎猛這位高手想要在他們的飯菜中下蠱,那簡直太簡單了。
吃完之後,陶天齊繼續衝擊真力枷鎖,而邢彩霞躺倒在牀上含情脈脈地看着陶天齊的背影,特別是當她聽到陶天齊即將衝破真力枷鎖離她而去,她就心酸難當、甚至有種痛不欲生之感,覺得整個世界都彷彿要塌下來似地。
看着陶天齊的背影,邢彩霞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不捨的眼淚,可就在這時,邢彩霞體內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快速飛竄而起,讓她呼吸急促、心中悸動、臉色潮紅,兩腿之間不禁開始溼漉起來,看向陶天齊的目光頓時充滿了**。
“咦?好熱啊!”而這時,陶天齊也感覺很是不對勁,突然莫名的燥熱,體內就好像有一股股熱流在猛竄似地,讓他坐立不安,更讓他感到吃驚而又羞澀的是,小陶天齊竟快速擡頭,怎麼壓制都沒有效果。
“天齊……”邢彩霞從牀上爬了起來,充滿誘惑的呼喚一聲,陶天齊虎軀猛然一顫,原本擡頭的小陶天齊更加堅硬起來。
霍地轉身,陶天齊強忍着身體的難受之感,問道:“怎麼了?”
“天齊……”邢彩霞猛然撲到陶天齊的懷中,雙眼迷離,就好像喝醉了酒似地,擡起頭來便深吻下去。
“嗯?”這一吻讓陶天齊簡直無法呼吸,腦海中一直有個念頭不能繼續這樣發展下去,但此時他的意志力卻是那麼的薄弱,只堅持了一小會,便和邢彩霞舌吻起來,你來我往,兩人越來越是激烈,最後兩人終於倒在牀上做起了男女之間千古不變的活塞運動,陶天齊堅守數十年的處男之身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獻出去了。
翌日清晨,外界的鳥叫之聲將陶天齊驚醒,他猛然睜開雙眼,斜眼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此時他和邢彩霞正赤身**、緊密相擁,身上只蓋了一層薄薄的棉被,這讓陶天齊既震驚又羞澀,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緩慢而又深沉的吸了口氣,陶天齊小心翼翼地將枕在邢彩霞脖子下的手臂抽了出來,然後好像做賊似得從牀上翻滾到地上快速地穿起衣服整理了下儀容,接着坐在桌子旁邊,心中蹦蹦直跳,久久不能平息,就好像一個犯了法的惡人面對警察逮捕似得,十分的忐忑。
“嚶嚀……”就在陶天齊滿腦子的思緒橫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邢彩霞之時,邢彩霞呻吟一聲,緩緩睜開雙眼。
但是當她看到這樣一幕之時,非但沒有陶天齊那種不安愧疚之心,反而就好像吃了蜜糖一般的欣喜,妙目不停流轉,含情脈脈地偷看了陶天齊一眼,接着慢慢地坐起身來,拾起牀腳的衣衫正準備穿上衣服,突然感到下身一陣陣刺痛,低頭一看,只見竹牀上有一抹鮮紅,那正是自己的處子之血。
看到這樣的血跡,邢彩霞俏臉緋紅,腦海中不停地浮現出昨晚和陶天齊纏綿時的那一幕,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刻,她將一輩子銘記於心。
陶天齊感受到邢彩霞的甦醒,更加的侷促不安,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手足無措之感,哪怕陶天齊在面對先天靈獸也沒有類似現在這麼煎熬、難受。
“天齊……”緩和了好一會兒,邢彩霞先開口叫喚了一聲。
“啊!”陶天齊聞言微微一怔,但卻不敢轉過頭去,應答道,“彩霞,這個,你,你醒了……”
“噗嗤……”邢彩霞見陶天齊那窘迫的模樣頓時嬌笑而起,快速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陶天齊面前笑着道,“昨晚睡的好舒服,是我這輩子睡的最最舒服的一夜,彩霞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因爲彩霞知道這只是個夢,是一個永遠放在腦海中只能回憶不能褻瀆的夢!”
“啊?彩霞……”陶天齊剛開始不敢看邢彩霞的眼睛,但是當邢彩霞說完這句話之時,陶天齊卻大吃一驚,同時心中也是非常感動,儘管他知道昨晚一事肯定是黎族之人搗的鬼,否則他和邢彩霞的意志力怎會如此失控,但做了就是做了,陶天齊不會將自己的過錯再去怪罪到其他之人身上。
“彩霞,你,你需要我怎麼做?”沉默了一會兒,陶天齊毅然擡起頭來看着邢彩霞那閃爍着幸福精芒的雙眸真誠地問道,“無論什麼條件,哪怕你讓我今後留在黎族永遠陪着你,我都心甘情願,因爲這是我作爲一個男人應該付出的責任,你說吧,你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