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看着陶天齊 即將遭到那無名高手的毒手,於小雪強撐着受傷力竭的身體與那無名高手進行肉搏,那無名高手此時也是強弩之末,無奈之下只好施展了最陰毒的一招,抱着和陶天齊同歸於盡的想法給了陶天齊一招類似陰陽血劍的攻擊,而後倒地死去。
於小雪大驚失色,看到陶天齊奄奄一息的模樣痛哭流涕,可就在這時陶天齊體內的情毒開始發作,需要和女子結合纔可以解除毒素,於小雪毫不猶豫地脫去身上的衣服,將自己現身給陶天齊。
看到這裡,陶天齊感動的同時也是大吃一驚,急忙揮手將畫面抹去,瞪大雙眼質問道:“這到底是誰搗的鬼?弄這種無聊的劇情做什麼?”
“嘿嘿……”黎彩兒和上官雪怡對視一眼,皆狡黠地笑着,上官雪怡道,“天齊你看到了小雪在幻境中與自己的師傅亂搞男女關係,這屬於**,她的考驗肯定不能算作過關,你看着辦吧!”
“你們這羣丫頭!”陶天齊當然理解衆女的意思,心生感動。
片刻之後,考驗結束,陶天齊宣佈結果:“這次考驗恭喜你們,景緻、萱兒順利通過,但是小雪失敗不得通過考驗!”
“什麼?”原本聽到前面景緻和黎萱兒都欣喜至極,但緊接着便大吃一驚,衆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於小雪。
於小雪俏臉頓時緋紅低下頭來接受處罰。
“於小雪,因爲你未通過考驗,所以我與你斷絕師徒關係,從此之後你恢復自由之身,你可願意!”陶天齊道。
“我願意!”於小雪激動不已,看得景緻和黎萱兒一陣詫異,特別是景緻摸了摸腦袋很是不解,甚至還開口爲於小雪求情起來,被於小雪在背後一頓‘毒打’,直到多年之後,景緻才終於明白這個考驗對於於小雪的意義。
……
轉眼三年之後,
陶天齊一行人幾乎遊遍了整座大陸,最後來到大陸西北處天柱峰上,因爲陶天齊打算在這裡進行渡劫飛昇。
經過這三年的修煉,陶天齊的修爲完全達到這個世界的最巔峰之境,不論是元力還是真力都達到十層巔峰境界,但是到了這個境界之後陶天齊開始感到了困惑,因爲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寸進一步,原本陶天齊還打算突破異能境界再進行渡劫飛昇,這樣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也保險一些,可是讓他失望的是自己的修爲似乎受到某種桎梏,這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中的某些無形力量束縛着,只有度過天劫,接受了上天的考驗之後,纔可能破而後立。
“最多再有三天的時間,我便要渡劫。”陶天齊站立在天柱峰最頂端昂首望天,自信十足地說道,“這幾天,彩兒你抓緊時間讓黎族衆人趕到這裡,我懷疑渡劫之後不久我便會飛昇,只有將大家全部集中起來,再利用儲物手鐲纔可能帶走你們。”
“好的,我現在便利用飛蠱通知我爺爺他們,相信三天時間應該夠了。”黎彩兒點頭道。
“嗯!”陶天齊點了點頭,繼續望天。
“天齊,你有信心度過天劫嗎?”蕭玲瓏和上官雪怡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我有把握!”陶天齊道。
“那你爲何看起來有些擔憂的神情?”蕭玲瓏觀察入微道。
“我擔心的不是渡劫,而是渡劫飛昇後的全新世界罷了。”陶天齊笑了笑道,“不過那些也許是我多慮了,如今我只要全力以赴渡過天劫即可。”
“是啊,現在你的問題就是渡劫,至於飛昇後的世界誰能說的定是好是壞呢,考慮那麼遠反而是自找煩惱。”上官雪怡附和道,“總之無論到了哪裡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對,無論在哪裡我們都會不離不棄!”蕭玲瓏和於小雪附和道。
“有你們這羣紅顏知己的支持,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都有信心克服,哈哈!”陶天齊欣慰一笑,接着道,“你們去修煉吧,我也要調整狀態,準備應付天劫了!”
“好!”衆人點了點頭皆退了下來。
三天之後,陶天齊在天柱峰渡劫的消息好像風一般的迅速傳遍了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幾乎只要聽到消息的武修者不論是正道也好,還是魔道也罷,都發了瘋般的向天柱峰趕去,大家都想親眼目睹這位天才武修者的渡劫風采,這可絕對是千載難逢的一幕,大家怎可錯過。
而在這羣人中卻有個不要命的獨臂老者,他的到來和衆人的目的截然不同,他不是單純來觀看陶天齊渡劫的,而是來殺陶天齊報仇雪恨的,此人正是前問天宗宗主玄義。
大半年前,玄義被陶天齊打斷全身筋骨、又被上官雪怡斬斷一條手臂,可以說已經徹底成爲廢人,但玄義卻也是不俗,這大半年來潛心研究,翻查很多古書秘法,竟讓他利用嫁衣神功之術,將自己的精純修爲傳輸給玄清,再逼迫玄清將修爲全部轉嫁給自己,這樣一來不僅讓他傷勢全部復原,而且修爲更上一步,原本只是其中土屬性真力達到先天十層巔峰境界,現在在玄清的幫助下連金屬性真力也達到先天十層巔峰境界,實力比以前大了不少,這讓他再度起了滅殺陶天齊的心思。
當天下午,陶天齊從靜修中睜開雙眼,整個人的精氣神都達到最巔峰狀態,容光煥發,讓人看得如沐春風。
“天齊……”
“大師……”衆人看到陶天齊醒來,急忙圍了過來,皆顯得有些緊張,因爲陶天齊一旦醒來,就意味着要渡劫了。
“怎麼樣?黎族衆人都來了嗎?”陶天齊示意衆人不要緊張,接着問道。
“都來了,不僅是我們黎族,估計全天下間的修者能趕來的也都趕過來了。”黎彩兒苦笑着答道。
“哦?”陶天齊微微一愣,轉頭向山腰上一看,果然整座天柱峰到處都是人影,只不過因爲最巔峰這裡被陶天齊一行人佔據,所以並沒有人敢上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