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成銘赫。給我放手,放手。”景顏發現是成銘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死命甩開他的桎梏,無奈他的力氣太大。又礙及這是她工作的地方更不能大喊大叫的引人注目。
成銘赫不由分說將她拉到醫院略微偏僻的地方,才放開手景顏扭頭就跑。成銘赫有預料又先一步抓住了她。
“成銘赫,你又來幹什麼,我說過不想看見你,你聽不懂嗎?”景顏怒極對他又打又踢。
“可我想見你。我離不開你景顏。”成銘赫抓住她的肩膀一動不動的任她發泄。“沒有你,我會瘋的。”他的話誠摯而急切。
這樣的話若放在以前,景顏必定滿心歡喜此時聽來卻是無比的諷刺。
景顏奮力的甩開成銘赫的手,揮手一記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把他戴戒指的左手拉到他的眼前。
“成銘赫,你看清楚。這是什麼?”景顏指着那枚戒指語氣痛徹心扉,“你的婚戒,你要結婚了成銘赫。現在跑過來跟我說這些,你不覺得可笑嗎?你把我放在什麼境地,小三還是情人?”
“不是,不是。”成銘赫急切打斷她的話。
“閉嘴!”景顏又急又氣,“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家裡養着家外再抱一個。你跟駱晉都是混蛋,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女人都白癡好騙啊!我告訴你,我不是沈初晴也不是。我們寧願什麼都不要都不會對這樣的愛情委曲求全。我還要告訴初晴,現在駱晉在幹什麼。不要讓她被駱晉當傻子一樣騙。”景顏越說越氣拿起手機就要給沈初晴打電話。
“景顏,你冷靜一點。”成銘赫劈手奪過了她的手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你告訴我是那樣?都抱在一起了是那樣?”景顏想到沈初晴想啥子一樣被駱晉蒙在鼓勵,氣憤的情緒快要失控。
成銘赫語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他們兄弟多年,他相信駱
晉不是那樣的人。
“說不出來了?”景顏盯着他,“你沒法兒替你兄弟掩飾吧!成銘赫。事實就是事實,你永遠掩蓋不了。”
後面那句話是說給他聽的,也是說給自己的。他已經和於悅訂婚了,她不想跟他這樣糾纏,感覺自己就是小偷,在偷走別人的幸福。
“你走吧。你和於悅結婚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們不能再糾纏下去,對你對我對於悅都不好。你傷害了一個女人,就不要再傷害另外一個了。看得出來於悅很喜歡你,所以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跟你斷絕一切關係。別再找我了,成銘赫,別讓我看不起你。”就那個顏不敢再看他哀傷的眼神,怕自己會心軟離不開他,而毀了三個人。
成銘赫沉默,千言萬語都堵在喉頭,舌頭僵硬,再沒有一句是能挽留她的理由。他的父親還在醫院,他的家他的公司,他不能不管不顧一走了之。
責任!
成銘赫恨死了該死的責任!
景顏直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的瞬間,所有的堅強都崩塌了。淚水傾瀉而下,心裡的不捨委屈難過,一併隨着淚水落下。
要把一個深愛着的人從心裡割捨,那要多大的勇氣。林朵捂着嘴不讓哭泣的聲音溢出,背靠着門頹然滑坐到了地板上。
手機響了從口袋裡滑落,閃爍的屏幕上顯示着,沈初晴。
好一會兒林朵才努力讓自己止住哭泣,她爬起身趕緊去洗把臉,穩了穩情緒,讓自己聲調聽起來不哽咽纔敢接電話。
“你剛纔給我打電話怎麼不說話就掛了?”
“哦!剛來個急診,沒來得及跟你說話。”
初晴聽着林朵的聲音嗡嗡的,“你怎麼了?哭了?”
“哪有?感冒了,鼻塞,一直流鼻涕。”
“是嗎?”初晴不太相信。
“當然。我騙你幹嘛!你盼我點好行不行
。”林朵拿出以前的口吻兇她。
初晴正在開車沒法兒跟她鬥嘴,“行,行。先掛了,我馬上就到醫院了。”
“你現在來醫院幹嘛?”景顏心驚,駱晉還在這兒。萬一,初晴看見駱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後果不堪設想。
初晴笑道,“你什麼腦袋,不是約好一起吃飯的嗎?”
“哦!.......今天估計不行,我還有手術急診。”林朵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說,但萬一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呢?所以她還是先弄清楚再做打算。
沈初晴驕傲執拗,她把駱晉放在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一旦被傷,對她的打擊不堪設想。
“那你不早說,我都快到了。”沈初晴的車在十字路口等綠燈,過了這個路口就該到了。“你不是都要去V市進修嗎?怎麼還上手術。”
“不說了,明天吧。我要上手術了。”
“好。好。大忙人。”掛了電話,沈初晴又給駱晉撥了通電話,駱晉說在談事沒時間。沈初晴只好調轉車頭決定去‘依念’看看。
‘依念’是沈初晴自己經營一家服裝店,裡面的全部服裝都由她設計的,爲客戶量身打造絕對的獨一無二。
當初她從醫院辭職學習做服裝設計,心裡還挺沒底的。好在有林朵和駱晉全力支持。因爲她的服裝獨特而新穎,所以,生意還不錯。
如果不是那輛邁巴赫太惹眼,沈初晴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來。駱晉的那輛玄黑色邁巴赫就從她前方十字路口轉彎飛馳而過。
一閃而逝的瞬間沈初晴還是看到他車內坐着一個女人。她的長髮被風吹起,似乎是在哭,駱晉正對她說着什麼。
再想看清楚可車速很快,邁巴赫已經沒入了車流中。
好像被一根線扯着,沈初晴下意識的就跟了上去。下班的時間路上車很多,邁巴赫在沈初晴的視線裡時隱時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