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說曹操,曹操到
時間在忙碌的時候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就到了傅雅和容晴悠約好的和蘇曼燕若慕吃飯的時間,姐妹間的聚會傅雅沒有讓雷子楓跟着,而是自己開着車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飯店自然是皇甫家的產業,傅雅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管理級別的員工走過來恭敬地問道:“請問是紀繁星紀小姐嗎?”
“是的。”傅雅微笑着點了點頭。
“這邊請。”那人把傅雅帶到一個安靜的包房門口,然後敲開房門:“大少奶奶,紀小姐來了。”
傅雅往包房裡一看,發現容晴悠和燕若慕都到了,就還有蘇曼沒到。容晴悠朝着傅雅招招手道:“快進來坐。”
傅雅走過去坐到沙發上,敏感地感到燕若慕正在打量她,她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客氣地說道:“你好。”
“你好。”燕若慕淡淡地說,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心裡卻很納悶,容晴悠給她說的是姐妹聚會,但是怎麼把這個紀繁星叫來了,雖然上次王麗的事情還要感謝紀繁星出力,讓她和陳東纔沒有繼續誤會下去,但是一想到紀繁星現在和雷子楓在一起,她的心裡就彆扭得很。
又過了一會兒,門再次被敲開,蘇曼終於姍姍來遲,一看到紀繁星也坐在裡邊,頓時臉色就變了,指着她問容晴悠:“容晴悠你怎麼把她也叫來了?”
容晴悠笑道:“你別激動,快進來,具體的事宜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蘇曼撇撇嘴,走進來找了個離傅雅很遠的位置坐下,容晴悠揮手讓那個經理退下去,並且吩咐道:“讓人在外邊守着,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的,大少奶奶請放心。”經理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順手帶上門。
“喲,大少奶奶,這名頭叫得可真響,人家好怕怕!”蘇曼拍着胸口揶揄容晴悠道。
“切,你丫還不是和我一樣!”容晴悠瞥了蘇曼一眼,慢悠悠地說道。
“我算哪門子的少奶奶,唉,算了不提了,今天活動是你安排的,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蘇曼伸了個懶腰,舒服地靠在沙發的墊子上。
容晴悠看了傅雅一眼,傅雅警惕地再問了一遍:“晴悠,你確定這裡安全吧?”
容晴悠給了傅雅一眼安心的眼神,“你放心,這是小展的私人包廂,沒人敢接近的,而且我讓人在外面守着了,不會有人闖進來的。”
傅雅點了點頭,起身站起來:“我去個洗手間。”
傅雅去了包廂內的洗手間以後,蘇曼立即就不爽道:“她什麼意思啊?”
“稍安勿躁,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容晴悠是在場唯一一個知道傅雅身份的人,所以故作神秘起來。
“你叫我們來,不會就是爲了她吧?”燕若慕心裡也有些不舒服,在她們心裡,雷子楓就應該是他們的隊長傅雅的,現在紀繁星的出現取代了她們的隊長,這讓她們十分不爽。
“唉,你們可千萬別說她壞話啊,等一下會後悔的。”故弄玄虛之餘,容晴悠還盡責地提醒道。
“直覺告訴我,你有事情瞞着我和小曼。”燕若慕眯起了眼睛,她以前在黑三角一帶混,後來又當了特種兵,現在又管理着家族企業,身上的氣場自然強大,她這一個動作,就讓容晴悠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靠,我也不想啊,反正你們等一下睜大眼睛看着就行了。”容晴悠弱弱地說道,好吧,其實她是故意不先透露的,反正不整自家人,整誰去?
“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蘇曼也跟着嘟囔道,若不是她現在肚子裡面有孩子,她還真想抓着容晴悠好好拷問一番。
這時候,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蘇曼和燕若慕下意識地看過去,這一眼,就讓她們的嘴長得大大的,整個人都呈現一種呆滯的狀態。
“怎麼,不認得我了?”傅雅嗔怪地瞥了兩人一眼。
“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蘇曼指着傅雅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說呢?”傅雅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我擦!你真的是隊長?你沒死?”燕若慕也不淡定了。
“如假包換。”傅雅走到沙發上坐下,看着蘇曼和燕若慕的表情,忍不住吐槽道:“喂,你們這樣的表情,也太蠢了一點吧!”
“隊長!”蘇曼和燕若慕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朝着傅雅這邊飛快地撲過來,“嗚嗚嗚…人家以爲你死了,還死無全屍了,你怎麼還活着啊…”
傅雅頭上出現幾根黑線,這句話,聽着怎麼就那麼怪呢?
“好啦,你們抱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傅雅微微將蘇曼和燕若慕推開,眼睛裡面有一點點的溼潤。真好,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是她這幾個姐妹,心裡還是記着她的。
“所以說,隊長你就是紀繁星,紀繁星就是你?”蘇曼放開傅雅,後知後覺地問道。
“化妝易容好像是我們特種部隊每個人都會的吧,幹嘛這麼驚訝的樣子?”
“靠,我早該想到的,爲什麼雷首長六年來都沒喜歡上一個女人,突然就跟你好上了,還有了一個五歲的小包子,隊長,你瞞得我們好苦啊!”燕若慕和蘇曼此時的心情可謂是驚喜交加了,她們以爲傅雅早死了,卻沒想到她根本就沒死,六年過後又回來了,這簡直就和做夢一樣,誰來打她們一下,讓她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好像是明白她們的想法一般,傅雅一爪子拍在她們的肩上說:“好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等我一下,我去把妝補回來,千萬記住啊,我以後是紀繁星,不是傅雅,可別叫錯了。”
“隊長的巴掌還是那麼親切…”
“嗷,隊長,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
蘇曼和燕若慕同時喊道。
“你們收斂一點啊,小雅不想暴露身份,以後不要再叫她隊長了。”容晴悠在一邊提醒道。
傅雅去洗手間又將妝化成紀繁星的樣子,然後回來和蘇曼燕若慕繼續聊天,知道紀繁星就是傅雅以後,蘇曼和燕若慕對傅雅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整個包廂的氣氛也活躍起來。
“隊長,哦,不,小星,爲什麼你過了這麼多年纔回來啊,你都不知道,雷首長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蘇曼誇張地說道。
“我剛開始掉入海中失憶了,被君洛川救了回去,一直以爲自己和他纔是夫妻,後來恢復記憶以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就回來了。”傅雅簡單地講了一下自己這六年間發生的一些事,但是卻沒告訴她們自己當初離開的原因是因爲以爲和雷子楓是兄妹關係,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差清楚了,就沒必要再提起了。
“啊?那你沒有和君洛川那個那個吧?”蘇曼緊張地問道。
“想什麼呢?”傅雅拍了蘇曼的腦袋一下,“雖然他說我和他是夫妻,但是我總覺得我和他的關係不是他說的那樣,所以我們一直是分房睡的。”
“靠,這個君洛川也太卑鄙了吧,竟然趁人之危!”燕若慕惡狠狠地說道。
“別這麼說,雖然在這件事上他騙了我,但是他終究是救了我一命,也幫了我許多,沒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能不能生下寶寶呢,這幾年在聖德帝國他也對我挺好的,也沒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傅雅柔聲勸道,當初恢復記憶的時候她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也挺生氣的,但是她不能否認君洛川對她的付出和幫助,而且這些年來,她早就把君洛川當成自己的朋友了。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現在你回來就好了。”蘇曼也知道傅雅雖然輕描淡寫幾句話帶過,但是在聖德帝國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所以也決定不再去追問過去的事情了,反正現在傅雅和雷子楓又重新在一起了不是嗎?
“我的事情就這樣,說說你們吧,小慕,你和陳東之間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蘇曼,我怎麼聽說你在蕭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傅雅不願多說自己,於是把話題轉到了蘇曼和燕若慕的身上。
燕若慕和蘇曼同時嘆氣,燕若慕說道:“我和東哥…當初我要和東哥結婚,我外公不準,後來終於談了一個條件,要我回來幫他管理柳家一部分的家業,三年以後如果我和東哥還是相愛,就同意我們兩人結婚。但是後來王麗和她老公離婚了,又想起東哥的好來了,就來糾纏東哥,我知道東哥不會再回頭去喜歡王麗,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外公和我家裡的人也相信他,所以鬧到最後,我和他都三十了,還是沒結成婚,有時候我也覺得很累,經常問自己,若是換一個人來喜歡,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累?”
“我還以爲你們肯定早就結婚了呢。”傅雅唏噓嘆氣道:“現在王麗已經被抓去坐牢了,按理說你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阻礙了啊。”
“可是我累了。”燕若慕有些悲傷地說道:“我覺得我們之間,總是我一個人在努力,東哥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王麗來糾纏他,他也不和我解釋,反而指責我心眼小,不相信他,說實話,兩個人的信任是互相的,如果他一開始就擺明態度不和王麗有任何的往來,我就算是被趕出家門,也會跟隨他的。可是他呢,他不但和王麗有來往,我不過就問了一句,他就說我懷疑他不相信他,還說我家裡人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他又何必去熱臉貼冷屁股,小星,你說他如果真的愛我,難道就不能爲了我忍耐一下嗎?”
燕若慕說着說着,聲音就哽咽了起來,這些話,她從來沒有對別人說起過,當初是她追的陳東,她覺得自己是應該付出得多一些。可是,她也只是一個女人,也有累的時候,六年了,再多的感情,也被各種誤會和不信任磨合得差不多了吧。
這時候容晴悠突然道:“我聽說陳東好像也退伍了?”
燕若慕點頭道:“沒錯,他退伍了,現在在朋友的公司上班,是一個小公司,薪水也不多,當初我讓他到我的公司來幫我,他也拒絕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傅雅想了想,拍拍燕若慕的肩膀理智地分析道:“你想事情也不能太絕對了,陳東是一個男人,本來你家裡條件比他好,他心裡肯定也有些自卑的,如果再到你的公司來上班,不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小白臉了嗎?你們還是要多多溝通一下,有時候其實只是因爲一件不足掛齒的事情,但就是因爲缺少溝通,才導致誤會的雪球月滾越大。”
“唉…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說吧,反正也不能比現在更糟糕了。我的事情彙報完了,小曼,該你了。”燕若慕故作輕鬆地拍了拍手,偷偷抹掉眼角的淚花,今天是和隊長再次重逢的日子,她不想說自己的傷心事來影響大家的心情。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蘇曼不自然地笑了笑。
“說說你的婆媳問題,說不定我們還可以給你出出主意。”傅雅看着蘇曼認真地說道。
“好啦好啦,你們就是想聽我的八卦就是了!”蘇曼撇撇嘴,裝作不在意地說道:“還不就那樣,反正就是我和他家裡的關係不怎麼融洽唄。哎喲,人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看不起我這灰姑娘也很正常。”
“好好說話,蕭祈然家裡要是真不喜歡你,還能讓他娶你?”傅雅顯然對蘇曼的這個說辭不滿意。
“哎呀,就,就是因爲第一個孩子掉了啊。”蘇曼撇着嘴說道:“我又沒懷過孕,當時我不知道我懷孕了嘛,然後就不小心弄掉了,蕭祈然家裡就只有他一個男丁,他媽做夢都想着抱孫子,我把她孫子弄掉了,她當然不待見我了。”
“那你現在不是又懷上了,和他家裡的關係有所緩和嗎?”傅雅看了看蘇曼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問道。
“還行吧,反正我和蕭祈然都結婚這麼些年了,再不滿意也板上釘釘了。”蘇曼揮揮手道,她本來就是一個有些粗線條的人,要讓她去學那些豪門貴婦討好公公婆婆在家當小雞仔,她纔不願意呢!
“我說你對自己倒是上點心行不行,懷孕了都不知道,還把孩子給弄掉了,你現在好歹結婚了,是別人的媳婦、妻子,又是嫁入大家族,有些習性得收一收,蕭祈然是愛你,不然換做另一個人,你看他能不能容忍你!”傅雅從小生活在大家族,當然知道子嗣對他們的重要性,又加上蘇曼家裡本就是小門小戶,蕭祈然家裡人自然是不滿意的了,但是這個世界上其實很多東西都是靠相處的,畢竟現在木已成舟,只要蘇曼稍微態度好點,一定不會讓關係僵成這樣樣子的。
“小星你怎麼跟我媽似的!”蘇曼不滿地抱怨道:“我媽也是成天這樣念我,拜託,若不是因爲蕭祈然,我纔不會去受這份罪呢,豪門又怎麼樣,誰稀罕啊!我覺得我自己沒錯,就是他們那一家人狗眼看人低。”
“好好好,你說的是。”傅雅見蘇曼激動的那樣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動了胎氣,趕緊順着她的話接下去。
“本來就是。”蘇曼小聲地咕噥道。
“要我說,我們這幾個人當中啊,還是晴悠最幸福,你看現在她孩子也有了,大少奶奶當着,婆婆也心疼她,不知道多讓人羨慕了!”燕若慕感嘆地說道。
“你們也別羨慕我,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女人這一輩子啊,不是說結婚了就幸福了,結婚纔是一生的開始,婚後的生活纔是最大的考驗。”容晴悠也跟着感嘆道,想她們姐妹幾個的愛情,當初誰不是轟轟烈烈的,可是結局卻有所不同,最可惜的就是傅雅,到現在和雷子楓也還沒有結成婚。
“就是就是,再轟轟烈烈的愛情最後還不是要柴米油鹽醬醋茶。”蘇曼這個已婚婦女也跟着附和道。
“所以小星,小慕,趁現在你們還沒結婚,要多自由兩年,結婚以後日子就變得瑣碎了。”容晴悠也同蘇曼的觀點,雖然結婚這麼多年,她和皇甫爵還是十分的相愛,但是時間長了,總覺得沒有以前的激情了,少了一些什麼,還是談戀愛的時候好啊。
“你們就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我想結婚還結不了呢。”燕若慕羨慕地說道,也許人就是這樣,沒結婚的時候想結婚,結婚了吧,又想回到談戀愛的時候。
“好了,難得我們相聚,就不要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了,晴悠,今天你招待,把你們家的好菜都上上來,今天我們要好好吃一頓!”傅雅拍了拍桌子,對容晴悠豪邁地說道。
“行,那我就吩咐人上菜了。”容晴悠打開包廂的門走出去,對着外面的人吩咐了幾句,沒過多久,就有服務員魚貫而入,端着精緻的菜餚走進來。
幾人也不客氣,拿着筷子就開吃,蘇曼現在懷着孕,胃口很好,幾個女人也很照顧她,她碗裡的菜都快堆成山了。
“唔,晴悠,你家的伙食果然好,味道棒極了!”蘇曼一邊解決着碗裡的菜,一邊對着容晴悠豎起了大拇指。
“皇甫家可是商界的龍頭老大,東西好吃那是必須的,不然拿什麼來留住客人。”傅雅也一邊吃一邊說道。
容晴悠笑笑道:“你們可別誇我,這些都是小展的功勞,說到小展,對了,你們身邊有沒有什麼條件好點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子,介紹給我家小展啊,他到現在都還沒對象呢!”
“切,皇甫家的二少爺,誰高攀得上啊,還是算了吧!”蘇曼第一個搖了搖頭,她身邊的朋友多半是和她一樣沒什麼家世的,相比皇甫展的眼光也高,肯定是看不上的。
“話說回來,皇甫展也快三十了吧,怎麼還沒女朋友?”傅雅驚訝地問道,小時候因爲皇甫展年齡比她和皇甫爵小,兩人在一起玩的時候都不喜歡帶着皇甫展,所以她和皇甫展的關係並不熟,不過上次小奶包被傅鑫綁架的事情還要多謝皇甫展,才能這麼快查到小奶包的下落,所以傅雅就多問了一句。
“唉,你們不知道,小展心裡有人。”容晴悠嘆了一口氣說道,關鍵是,皇甫展喜歡的這個人,皇甫家全家都不同意,倒不是因爲對方家裡的條件不好,而是都不喜歡對方的爲人。
“哦?這倒新鮮,是誰啊?我聽說皇甫展很小就被送到國外去念書了,該不會是個洋妞吧?”傅雅隨口問道。
“不是,這個人你們也認識。”容晴悠放低了音量:“就是那個雷天嬌啊,我也覺得很奇怪,以小展的性格,怎麼會看上雷天嬌那樣的女人,腦子被驢給踢了吧!”
“雷天嬌?”傅雅聽容晴悠這麼說,就更加的驚訝了,突然想到六年前她和雷子楓的視頻被雷天嬌傳出去的那次,好像那個錄像資料確實是從皇甫展那裡拿到的,難道他真的對雷天嬌有意思?
“真稀奇,雷天嬌那樣的女人也有人死心塌地的喜歡。”蘇曼涼涼地說道,因爲當年雷天嬌和傅雅之間的矛盾,讓蘇曼一直都對雷天嬌的印象很不好。
“開始我也不知道,是有一次他喝醉了,嘴裡叫着雷天嬌的名字,然後我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的,聽皇甫爵說,小展以前和雷天嬌是一箇中學的,同級不同班,那個時候他就很喜歡雷天嬌,只是雷天嬌看上了姜景宸。”
“現在雷天嬌和姜景宸也吹了,沒在一起了,皇甫展說不定還有機會。”傅雅夾了一筷子菜到嘴巴里,無所謂地說道,不過老實說,她覺得雷天嬌和皇甫展在一起,也挺好的,至少雷天嬌不會再嚷嚷着要破壞她和雷子楓之間的婚事了。
“我纔不管他們有沒有機會,總之我對雷天嬌是很不感冒的,要是她真的成了,進了咱們家的門,我不是就悲劇了嘛!”容晴悠苦着臉說道,因爲傅雅的關係,她也很不待見雷天嬌,想象着雷天嬌和她成爲妯娌的日子,那還真是一種折磨。
“算了,別人事情,管他的呢,我們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傅雅不願意多去談論雷天嬌,趕緊轉移了話題。
吃完了飯,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體己話也說得差不多了,幾個女人都是有另一半的人,並沒有過多的逗留,紛紛提出回家,傅雅也沒有異議,於是幾人起身打開包廂的門離開,剛走出去,就聽到一陣喧譁聲,定睛一看,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在外面吵鬧的竟然是雷天嬌!
“憑什麼不讓我進去!這個包廂皇甫展說了我可以隨便來!”雷天嬌此時正在對着經理大喊大叫。
經理苦着一張臉,小心翼翼地解釋道:“雷小姐,實在對不起,今天這個包房已經安排給大少奶奶了,我給您換一間吧,都是一樣的。”
“我不管,我就喜歡這個包廂,我不管裡面的人是誰,你必須給我把包廂騰出來!”雷天嬌蠻不講理地罵道,事實上她也並不是非這個包廂不可的,只是聽說包廂裡面的人是容晴悠,她就不怎麼淡定。當年傅雅還活着的時候,容晴悠就是傅雅的頭號閨蜜,她看不慣傅雅,連帶的也看不慣容晴悠,所以她一定要和容晴悠爭個輸贏才行。
“雷小姐啊,裡面的是我們的大少奶奶啊,我怎麼敢去把她請出來…”經理欲哭無淚地說道,其實心裡對雷天嬌已經十分的不爽了,這雷天嬌不是胡攪蠻纏嘛,她再怎麼重要,也沒有自家大少奶奶重要啊,這不是明擺着故意添亂嘛,真不知道二少爺怎麼會和這樣的母老虎成爲朋友的。
“大少奶奶就了不起嗎?皇甫展說過這間包廂是留給我的,明明是她佔了我的地盤!”雷天嬌不屑道,什麼大少奶奶,容家也不過是一個沒落的家族而已,就算是這幾年也有了一些起色,但是也遠遠比不上雷家的,容晴悠憑什麼和她爭?
“雷小姐,我家大少奶奶確實是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沒辦法,這家酒店就是皇甫家的,大少奶奶也是這家酒店的主人,她要用哪間包廂,就用哪間包廂,這是她的權利,而你沒有這樣的權利。”飯店經理好說歹說,雷天嬌還是不肯讓步,她的心裡早就煩了,於是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你一一”雷天嬌被酒店經理的話哽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氣得整張臉緋紅。
“哼,皇甫家的產業都由皇甫展繼承,容晴悠算哪門子主人!”想了半天,雷天嬌終於想到了一句來反駁酒店經理的,她知道皇甫展對她有意思,但是她的心裡還是忘不了姜景宸,她不能和皇甫展在一起,不過有人追求有人呵護的感覺還是蠻好的,所以她並沒有拒絕皇甫展的示好,這家飯店她經常來,那個包廂雖然說是皇甫展的私人包廂,但是她也是有使用權的,以前來用這個包廂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沒想到今天來就遇到容晴悠在裡面,她瞬間就有種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強行佔領的感覺,這讓她十分的抓狂。
“既然雷小姐要用這個包廂,就給她用吧。”站在門口的容晴悠突然發話,雷天嬌和經理剛剛都站得比較遠,沒有注意到包廂的門已經打開了,所以也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爭吵已經被全部聽了去。
經理聽容晴悠這麼說,還以爲是她和雷天嬌剛剛的聲音太大吵到了容晴悠,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大少奶奶,吵到你了。”
“沒事,反正我們也要走了,收拾一下給雷小姐用吧。”容晴悠衝着經理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但是這個動作看在雷天嬌的眼裡就是挑釁了,雷天嬌當即就又炸毛了:“容晴悠,你什麼意思!故意將用過的包廂給我用是吧!”
容晴悠漫不經心地看着雷天嬌,笑道:“我沒什麼意思,既然你想要這個包廂,我就讓給你咯,怎麼說你也是小展的朋友,我就賣他一個面子。”
這話說得纔是真正的挑釁,就好像一個富人對着一個乞丐說:“看你這麼餓了,那這個麪包就施捨給你吃吧。”一樣,雷天嬌本就是一個敏感的人,聽到容晴悠這麼說,更是氣得不行:“容晴悠,你別得意,你以爲你嫁入了豪門就能掩飾得了你身上的窮酸樣嗎?你和傅雅那個jian人一樣,都是喜歡到處勾引人的,聽說你以前開了一個男科醫院,哼,一定摸過好多男人的那玩意兒吧,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純?”
“哦,那也比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嫁不出去要好啊。”容晴悠的語氣依然是輕描淡寫的,她這人就這樣,平時咋咋呼呼的,但是越是遇到討厭的人,就越是理智和冷靜。
“你一一”雷天嬌指着容晴悠,氣得發抖,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老處女嫁不出去了,明明她還沒滿三十,怎麼就老了!
“你什麼你,我包廂已經讓給你用了,你還想怎麼樣?”容晴悠不屑地嗤笑道,對付雷天嬌這樣的人,就是不能比她先動氣,動氣你就輸了。
“我不稀罕!”雷天嬌大聲喊道。
“這可是你說的,姐妹們,既然人家雷小姐不稀罕,我們還是繼續玩吧,何必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容晴悠轉身對傅雅等人說道。
聽容晴悠這麼說,雷天嬌才注意到旁邊還有別人,這些人她都認識,紀繁星,蘇曼,燕若慕,都是她看不慣的人,只是奇怪的是,紀繁星什麼時候和蘇曼他們的關係這麼好了,蘇曼他們不是傅雅的朋友嗎?
雷天嬌對眼前的情況有點懵,但是馬上又被憤怒所掩蓋:“我說是誰這麼jian要和我搶包廂呢,原來都是些‘老朋友‘啊。”她故意把老朋友這三個字咬得很重:“哦,還有一位假大嫂,果然是人以羣分,jian人現在都是扎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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