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我問。
“你至少應該要和我商量一下的,這樣做會讓周宣恨死秦浩的。”尚雲鵬說。
“秦浩是你的人,周宣本來就對你和雋哥恨之入骨,就算是秦浩不得罪周宣,他也一樣會當周宣是仇人,如果你們讓周宣給鬥垮了,那秦浩又會有好日子過?我這不是利用秦浩啊,我是跟他說清楚情況的,在他同意的情況下我才這樣做的,你可不許怪我。”我說。
“如果周宣知道他的女人讓我的手下給睡了,那他肯會大怒,都不用反覆挑釁了,就這一招就能讓他大怒了,只是不知道他會用怎樣的招來報復?”尚雲鵬說。
“只要他動怒了,他的招肯定不會是經過精心佈局的,肯定是非常愚蠢的報復方式,我猜他這一次肯定會犯錯,只要他犯錯,那就是我們把他拉下來最好的時機。”我說。
“饒溪確實也挺漂亮的,秦浩這小子倒也不吃虧,這麼好的事,應該讓我來啊。”尚雲鵬笑道。
這下我不幹了。
“好啊,饒溪就在裡面,我現在就帶你進去,讓秦浩他們走開,讓你去和饒溪好,她本來就挺喜歡你的,你要是和她好,她得高興死了。”我拉着尚雲鵬就往裡面走。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那麼認真幹嘛呀你?咱們回家吧。”尚雲鵬說。
“我纔不相信你是開玩笑呢,你肯定有這樣的想法,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就讓你施美男計好了。”我不依不饒。
“夫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的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這麼認真的。”尚雲鵬趕緊求饒。
“以後不許開這樣的玩笑!不然我就當真的。”我說。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不過我真的是開玩笑,饒溪那樣的女人,哪能和你相比啊,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嘛。”尚雲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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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秦浩打來電話,他告訴我說,饒溪果然喝醉了,現在正在他的牀上。
這進展還真不是一般的快,這倒是饒溪的風格,只要對上眼,那可以馬上就可以直接升級到最後一步。
秦浩告訴我說,他有發了幾張香豔的照片給尚雲鵬,可以想辦法發給周宣看,周宣一但看到那些照片,肯定會跳起來。
掛了電話來到書房,果然看到尚雲鵬正在拿着手機看。
“好看麼?”我問。
尚雲鵬趕緊把手機放下,“這是秦浩發的,他說這些不雅照片直接發給你不合適,所以發到我手機上了。”
“你緊張什麼?看到人家的豔照心猿意馬了?”我笑着調侃。
“你再這樣說我跟你急。”尚雲鵬板着臉說。
“我還跟你急呢!讓我看看。”我說。
“算了,畫面確實不雅,你還是不要看了,我想辦法把這照片傳給周宣看就行了,這廝看了,恐怕真是要對秦浩恨之入骨了。”尚雲鵬說。
尚雲鵬既然堅持不讓我看,我也能猜得出來那照片肯定是非常的不雅,也沒堅持再看。如果是我可以看的,恐怕秦浩就直接傳給我了。
“好吧,那我不看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可是這照片如何才能傳給周宣看,難不成你直接發給他?這樣太明顯了吧?”我說。
“這話說得可真笨,我怎麼可能會直接發給他,現在最有效的當然就是網絡了,有那麼好的平臺不用,那不是太可惜了?”尚雲鵬說。
“那不行,雖然說饒溪不是什麼好人,但這件事畢竟是我利用了她,我不想讓她的照片放到網上,這樣太過份了,如果我們自己做事也毫無原則,那我們和那些無恥小人有什麼區別?”我說。
尚雲鵬點頭,“說得有理,我一時間竟然把饒溪的事忘了,我只想着如何羞辱周宣了,你說得沒錯,咱們不能做事一點原則都沒有,如果是那樣,我們就和其他的那些小人沒有區別了。”
“所以我不同意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我認爲發給周宣個人,讓他知道這件事就行了,不用到處宣揚。”我說。
“好吧,那我明天換張手機卡發給他就行了,就不用發到網上了,這件事你批評得對,我完全接受你的意見。”尚雲鵬說。
“你是男人嘛,當然不會考慮到女人的感受,這不能怪你。”我說。
“那也不是,只是你比我細心,這一點我應該向你學習。”尚雲鵬說。
“男女的心思差別總是會很大,你也不需要向我學習,再說了,你也學不會,男人要想學會女人,那得多難。”我說。
“好吧,那我不學了,以後如果我犯這樣的錯誤,你就提醒我一聲就好了。”尚雲鵬柔聲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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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兩天,終於有了動靜。
秦浩和幾個朋友在一家桑拿浴室裡被一夥人襲擊,手臂被砍一刀,但秦浩也早有準備,他的人很快趕到,將那些人反追着砍,最後那些人被秦浩的人制服,供出正是周宣指使他們來的。
秦浩押着那一羣人去了警察局報案,結果被警察一併扣留。
混混打了架主動報警,這的確算是新鮮事,非常有趣。
我趕到的時候,警察局外聚集了大量的記者。
“駱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記者問。
“我是受人委託而來。”我笑着說。
“那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記者追着問。
“我一會把當事人保出來,你們親自問他吧,聽說當事人受了傷,我得儘快把他保釋出來讓他去處理傷口。”我說。
手續不復雜,加上朱虹已經找過關係,我很快就把保釋秦浩的手續給辦完了。
秦浩沒想到外面會有這麼多的記者,這一切,當然是尚雲鵬故意安排的。
“這件事很簡單,我在桑拿洗澡好好的,後來忽然就來了一羣人要砍我,他自己也交待了,是什麼招商局的局長派他來的,我想問的是,招商局局長到底是誰啊?我他媽哪裡就惹到他了,爲什麼要派人來砍我?”秦浩面對記者,大大咧咧地說。
秦浩當然是知道招商局長就是周宣,他這是故意說的,他裝得很像。
“招商局長不就是周宣麼,周局長怎麼可能會捲入黑道爭鬥的事?”有記者質疑。
“我他媽也不相信啊,可是那人就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可他就是這樣說的,周宣給了他兩萬塊,讓他來砍我,那孫子真沒出息,兩萬塊就能把他給收買了,竟然敢跑來砍我,真是不知死活。”秦浩說。
“這麼說真是周局長叫人來的了?”記者問。
“這個問題你們去問他吧,不用問我。”秦浩說。
“可是你和周局長到底有什麼過節呢,他爲什麼要花錢讓人砍你?”記者問。
“這你也要去問他,我不清楚,不過我聽我女朋友說,她以前有個男友也姓周,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那個周局長?應該不可能吧?”秦浩說。
這樣的話題無疑是記者最感興趣的,一聽到這樣的話題,記者更來勁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和周局長是情敵?所以他才花錢砍殺你?不可能吧,你們之間的身份懸殊這麼大,怎麼可能會成爲情敵。”記者說。
我示意秦浩差不多就行了,他心領神會。
“好了,我不說了,一會你們得說我胡說八道了,有什麼問題,你們自己去問周局長吧,我也不希望和他爲敵,讓他饒了我吧,他可是大局長,我哪鬥得過他呀,讓他放了我,我把那女人讓給他就是了。”
這時車已經開了過來,秦浩上車,車很快開走。我當然不能和他一起走。
“駱小姐,那你能不能向我們透露一些細節?”記者圍住我。
“我沒有什麼好透露的,我也不瞭解內情,我想周局長應該不會因爲爭風吃醋就*吧?這也太恐怖了,我倒是寧願相信這是假的。”我說。
“這麼說你也認爲那是真的了?”記者問。
“這個我不好評說,不過我倒認爲沒有誰會想造一些謠言去和一個局長爲敵吧?局長那可是官兒,惹誰也不能去惹官啊,如果你們認爲這事有疑點,可以去問周局長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司機把車開了過來,這些記者倒也很給我面子,並沒有過份圍堵,我順利離開。
最近周宣*忽然增多,他和媒體的關係也徹底交惡。開始的時候這些記者還因爲他是局長有些忌憚,但連續性的*出現後,這些記者就認爲報道周宣的*那是應該的,他一局之長不自重,還想要這些記者閉嘴,哪有這麼容易。
這一次的事件出來之後,估計周宣的上級們恐怕也忍不住了得過問一下了。
一個局長參與到與黑道人物的火拼中,這無疑是很大的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