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有自己的原則,決定的事任何人也改變不了。
以前總是遷就宋港航,經過婚禮上的一幕,現在她不會了。
“想都別想,”說這句話時宋時的身子已經覆上了孫巖巖的身體。
嘴巴在她的耳邊魅惑的說着,手上已經在上下其手,開始動作了。
雖然房子裡現在只有兩人,但是現在畢竟是在室外,宋時的這個舉動嚇了孫巖巖一跳,想要推開宋時,但是顯然是徒勞的。
“這裡是外面,我現在是病人,你不能亂來。”
雙手抵在兩人身體之間,孫巖巖的語氣一點底氣都沒有。
“剛剛你才說自己好了,那我們去裡面好了。”
說起就抱着孫巖巖,一邊親一邊往室內走去。
顧及她的傷口,宋時已經好幾天沒有運動了,現在一發不可收拾,片刻室外就恢復了寧靜。
最終拗不過孫巖巖的堅持,宋時只好答應她回去上班的要求。
想送她去上班也遭到拒絕,宋時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挫敗。
宋家兩場婚禮一起舉行,但是由於婚禮上的狀況不是那麼的光榮,老太爺早就吩咐人封鎖了一切消息。
也沒有任何一家媒體敢挑釁宋家的威嚴,所以孫巖巖和宋時結婚這件事,外人並不知,。
孫巖巖也不想招搖過市,讓別人覺得,自己以後靠着宋時的地位在宋氏工作。
所以不想宋時送她去上班,甚至,在公司最好是當做從未見過一般,以她的身份也是見不到老大的。
換上職業裝,頭髮挽起來,一個簡單幹練的形象就這樣出來了。
和平時的隨性自然有所不同,宋時看着她的裝扮也是眼前一亮。
一如既往的提前十五分鐘到公司,去人事部消了病假,打卡,準備一天工作的思路和計劃。
就算現在已爲人婦,手上還有個紅本本,孫巖巖也沒有覺得自己有所不同。
只是感覺今天每個人看她的眼光都很奇怪,充滿憐憫,甚至還有點厭惡。
“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人,一點也沒看出來啊,以前覺得她還是挺善良的人。”
“是啊,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會這樣的惡毒。”
孫巖巖每經過一個地方,背後都是同事聚在一起對她指指點點。
還小聲的議論着,她一回頭,大家又當做沒事人一樣的散去。
聽到這樣的話,她不明就裡,什麼惡毒,連這個詞都用上了,看來不是小事。
可是她也想不通是什麼意思,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一些當時匆忙中留下來的文件。
“孫姐,你回來了,你怎麼請了那麼多天病假,是哪裡不舒服,現在好了麼?”
好久不見孫巖巖的張婧,激動的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還不住的查看孫巖巖的身體。
“沒事,就是不小心撞到手臂而已,現在已經好了。是不是對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想念啊。”
在此之前,張婧是她在公司裡能說話的爲數不多的朋友之一,除了林景心以外,就是和張婧關係比較好。
可奇怪的是張婧一直都不喜歡林景心,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意思吧。
“是啊是啊,想得不行。快說說你這段時間都發生什麼了?你和那個人渣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要和他結婚了麼?爲什麼現在反而是那個噁心的女人在公司耀武揚威?這是怎麼回事。”
關心完她的身體,忍不住就開始問感情狀態。
才幾天不見,這變化太大了點,本來要請結婚假的變成了病假。
原本的新娘卻變成了小三,還是好朋友的小三。
是啊,她之前是請的是婚假,和宋港航結婚的事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張婧本來要去參加婚禮的,但是宋港航說只有自己家族的人,不要大張旗鼓的辦,簡單就好。
她也完全贊同,再加上她本來也不在意這些虛禮,所以部門的人並不知道婚禮上發生的鬧劇。
“這個事一言難盡,你先告訴我,爲什麼大家都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臉上今天有什麼,還有那些話什麼意思?”
孫巖巖嘆口氣,忍不住好奇心問道。
她平時在公司雖不能算是左右逢源,但是她平易近人的性格並不讓人討厭。
大家還挺喜歡她,只是今天這個表現反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