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菁神色激動的看着對面的顧文風,她努力的將自己的委屈最大話。
方舒怡對於這個女兒雖然早已涼透了心,但再度聽到她無理的指責,心還是變得鮮血直流。
“你的感受?你的什麼感受?你還不是爲了錢?這件事情雖然是你小時候我們擅自決定的,但是你長大後在得知原因時也沒做出反抗,並且是欣然接受了我們的提議不是麼?你難道不是也爲了那龐大的遺產?現在不管你想怎樣,都沒用了,別忘了,顧家別墅不是屬於顧氏的一部分,你剛纔也聽到了,這一片別墅都屬於綿綿的財產,所以,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再沒資格住在這兒!”
顧文風語罷,不再多言,他靜靜的吃着桌上顧綿以前非常喜歡吃的菜餚,想要找回當初的那份溫情感覺。
可是明明都是同樣的菜色,入口的滋味卻已經完全不同與以前,是人不對了嗎?
樓上的小屋內,一張單人小牀上,薄被也難以掩蓋住底下相擁纏·綿的愛侶。
就這樣,原本只能容納一人的小牀,發出吱吱的聲音,似是提醒着牀上的人要珍惜它一般。
而牀上的那對人兒,已經完全相容在內心只有對方的纏`綿中,絲毫沒有聽到這小牀的抗議聲。
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再加上小牀的伴奏,在這寂靜的小屋內,宛如一首柔美纏綿的歌曲,唱出了兩人對於彼此那種強烈的情感。
因爲這牀太小,顧綿被慕冷熙的緊緊抱着,這樣才能完美的容納下他們兩人。
小`牀的聲音終於停滯下來。
“老婆,我愛你。”他的胸膛依舊強烈起伏着,趴在她的耳邊,長臂緊緊的將她擁住,炙熱的脣親吻着她的髮絲,表達出自己的愛語。
“男人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是最不可信的,騙子。”顧綿累的眼皮慵懶半合,下巴擱在他的長臂上,整個身體都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靜靜的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嘴上卻毫不客氣的說道。
慕冷熙的臉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語氣委屈的咬住她的耳珠,“女人,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我的心可是最真的,全是肺腑之言,不信的話你把它挖出來看看。”
“我不挖黑心,怕被傳染上病毒。”她懶懶的迴應,任由他嘶`摩着她的耳垂。
“黑心你也得要!”他說着,大掌也在被子底下放肆的暢遊,再度惹得她周身一顫。
“別鬧了,我好累哦,現在需要休息,你可別忘記我現在還是病人呢。”
顧綿探出白皙的手臂擡手就制止了他的動作,睜開眼睛沒好氣的仰頭瞪了他一眼。
慕冷熙卻不理,低頭便咬上她光潔的頸脖,原本不痛不癢的啃漸漸的變成了密集的吻,當他灼熱的脣瓣來到她的肩頭時,突然停了下來。
“老婆,對不起,總是讓你受傷。”
看着這被包紮的部位,慕冷熙眼底滑過一抹心疼,還有愧疚。
“說什麼傻話,這又不是因爲你才受的傷,”她快速的反駁,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愛往自己身上攬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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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爲我?難道你還想因爲別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