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樹到了市中心,下車之後,撥通了皇瑩瑩的號碼,首先就是要和皇瑩瑩會面,“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皇瑩瑩,立即熱情地響應道:“喂,樹,你真是難得和我打電話呀,聽到你電話裡的聲音不一般地具有磁性啊,再多說幾句吧,好想聽你說話喲,我戀上你的聲音了。”
樹聽到瑩瑩囉嗦的一大堆話,煩躁地皺眉,這個女的是花癡嗎?!“你又不是沒聽過,問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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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廢棄的酒吧裡。”皇瑩瑩接着詳細地說明了地址。
“意外啊!”樹還以爲皇瑩瑩又會扯出一堆不相關的東西,沒想到這女人回答得倒是挺爽快的。
皇瑩瑩對於樹的感嘆,不明地問:“什麼?”
“沒什麼,我現在就去你那裡,你跟我講講那個廢棄的酒吧的事情吧。”樹拿着手機繼續和她保持着通話,卻沒有聽到電話那頭出聲,“別裝傻,你做過調查了吧?這是你的本行啊”。
瑩瑩被樹說調查是她的本行,不禁心想這算是對她的實力的認可嗎?心情瞬間多了幾絲愉快之情,“10幾年前這裡就被廢棄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我把周邊的城市都跑遍了,可是沒有人知道,也許都被滅口了吧,也許知道了也不敢說,或許都逃到很遠的地方去了,總之,這就是迷”。
皇瑩瑩邊對樹說着,邊環顧着血跡斑斑的四周,“到處都是血,都很舊的,也有不久前留下來的,葛妃甲在兩個時間段內留下過血跡,最近一次是在期末考試前,你知道我想到什麼了嗎?”
“我去過那個酒吧,以前妃甲就在那裡殺過一個人,被我看到了。”最近一次,考試前葛妃甲出血,那應該是在那裡被輪/奸的,想起來那羣下賤男人的仇自己還沒報呢,要不要讓他們也被爆菊,嘗試一下那種痛苦。
樹停在了酒吧門前,但妃甲也在這裡殺害了無辜的人,紅顏禍水嗎?樹“哼”了一聲,把煩惱都從腦裡驅除,打開沉重的鐵門。
瑩瑩聽到鐵門“吱”的聲響,回頭面朝着樹,輕笑幾聲,對電話說道:“我還想着要怎麼跟你解釋這裡,猶如殺人現場的狀況呢,看樣子不用了。”
樹掛了手機,隨手放進口袋了,走到瑩瑩身邊,掃了她渾身上下一眼,一件很薄的呢外套,下面只穿了一條透得能看到肉的絲襪,“你不冷嗎?就算爲了好看也不用這樣受罪吧!”真是佩服現在的女孩子,尤其站在面前這位。
瑩瑩衝上前去,身子貼着樹,“爲了見樹,冷也就只能忍了,樹的身子都在放熱氣,渾身都感覺到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單獨相處喲。”伸開雙臂就抱住了樹的身子。
樹也感覺到了,冰冷的寒氣刺激着他的毛孔,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不過沒有推開她,迴應地抱住瑩瑩,女孩子柔軟的身體,感覺自己一用力就會斷掉,眼睛看着眼前觸目驚心的場面,“真是個約會的好地方啊。”
瑩瑩埋頭在樹的頸項處,吸取着男人身上的源源不斷的暖氣,“未央呢?他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的嗎?怎麼沒見着他?”
樹就簡單地交代了一下,“我單獨出來的,暫時他不會來找我了。”
瑩瑩溫柔地一笑,也猜出了樹的目的了,“你對他保護過頭了,他又不是女孩子,害怕他會死嗎?”
樹的胸膛,感受着女孩獨有的柔軟,也放下了些微的男性自尊,“我說怕,你會嘲笑我嗎?”
瑩瑩在樹的懷裡搖了搖頭,輕聲呢喃,“不會,應該說有點羨慕呢。”
樹不確定瑩瑩講的是什麼,低下頭去,嘴脣正好擦過她的耳朵,瑩瑩的身子明顯怔了一下,“哪裡讓你羨慕了?”
“樹爲了未央可以付出很多,好羨慕,我也想要這樣一個人,樹怎麼可以對他這麼好。”瑩瑩似乎很不甘心地用臉蹭着樹胸前的區域。
樹也任她蹭着自己,瑩瑩的臉蛋冰冰涼的,“那是我欠他的,3年前我阻斷了他獲得力量,就決定一定要保護他的命了。”
“那纔不是欠的,是你心甘情願揹負起的,你的目的,是不要讓他成爲特殊能力者嘗受痛苦吧?”瑩瑩擡頭正好四目相對。
樹堅定地看着瑩瑩,“這件事我還沒有考慮過,我只是知道,我決定不要看到未央死了,初中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一直相依爲命過來的,當然這麼想的也許就我一個人吧,未央這個過慣了悠閒生活的大少爺是察覺不到我的擔憂的,那個混蛋小子。”
瑩瑩發出“咯咯咯”的淺笑,“但是,那個混蛋小子也很喜歡你吧,要是讓他知道你被砍人魔殺死了,會不會找她報仇呢。”
樹一想到這裡,露出了滿意的笑,“會吧,他就是這麼感性的呀,把他惹毛了可是很嚇人的哦。”
“你真的這麼自信,幫你報仇可是要冒生命的危險的喲,面對砍人魔,他會不會嚇得退縮了呢?”瑩瑩說着摟緊了樹。
樹怕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不妙的事情,畢竟自己也是個男人啊,有那方面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啊!瑩瑩的身體又大面積的貼在自己身上,你說能不往那方面想嗎?!不能吧。
所以樹雙手抓着瑩瑩的肩膀,把她推開,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捂熱也夠了,就快點帶我去找砍人魔吧。”
瑩瑩歪頭疑惑地看着他,“你說的是羅柚,還是葛妃甲?”
樹看到她們兩個都住一起了,“她們已經聯合在一起了吧,也無所謂羅柚或者葛妃甲了。”
瑩瑩心想也是啊,歡快地拉起了樹的手,“那我們就出發去找她們了。”
樹沒有拒絕,跟着瑩瑩往門口走去,忽然聽到有條理的腳步聲,應該有4,5個人,喧譁着聊着天,說話方式很像混混。
樹剛反應過來要躲好,瑩瑩就已經拉着他的手,往一邊的另一個很小的陰暗的出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