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高度根本不可能出血或者昏迷,但也會讓人疼得不行,這從江偉那幾乎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一膝蓋抵在江偉胸膛上,孫健道:“江偉,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誰對我好,我就對水好。誰如果在背後捅刀子,那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現在如果你不將你跟我老婆之間的事說出來,那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絕對會認爲我不敢把你從八樓扔下去,這你確實猜對了。但我有辦法讓你痛不欲生!比如拿着白醋往你眼睛裡灌!”
看着孫健,江偉問道:“爲什麼我每方面都比不過你?”
“快回答我的問題!混蛋!”
“我真的很嫉妒比我優秀的人,更嫉妒這個人有一個貌若天仙的老婆,所以每次我去你家裡吃飯,我總是會盯着你老婆,想象着我跟她上牀時的場景。甚至我還期待她挑逗我,讓我趁你沒有在家的時候過來幹她。在你們兩睡覺的牀上,我從後面進去,然後再緊緊抓着她……”
江偉還沒有說完,孫健就掐住了江偉脖子,更是抓住江偉那隻想要反抗的手。至於另一隻手,早就被孫健的腿壓着。
看着整張臉變得越來越紅,眼裡還出現了血絲的江偉,孫健並沒有鬆開手。直到江偉開始翻白眼了,孫健這才鬆開手。
劇烈咳嗽了好幾聲後,江偉道:“阿健,我跟你說,不論是誰看到你老婆都會有跟我一樣的想法的。因爲你老婆真的太漂亮,身材也太好了。”
“我現在問的是你跟她之間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不要跟我東扯西扯的!我現在煩躁得很!”
“你知道我現在的工作是什麼不?”
“不要跟我東扯西扯!”
“這不是東扯西扯,這是故事的開始,”又咳嗽了一聲,江偉道,“我現在主要是幫人清洗空調,所以我經常能出入其他人的家。就比如你一個電話打過來,同意我提出的價格後,我就會帶上設備去你家裡幫你清洗。在這個過程中,我能看到非常多的東西,尤其是空調所在的房間裡的東西。有次我去一很有錢的人家裡清洗空調,然後我看到了那房間的桌上擺着你老婆的照片。那時候我問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他老婆,他說是。”
“這不可能!”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蘇柔明明是你老婆,怎麼會變成其他人的老婆呢?但我不敢多問,我怕他下次不會請我去他家清洗空調,現在每個行業競爭都很激烈的。”
“別跟我扯淡了!這絕對是你瞎編的!快告訴我真相!”
“我說的就是真相。”
“不要逼我動粗!”叫出聲,孫健立馬抓起了那截啤酒瓶抵在江偉脖子上。
感覺到脖子傳來的刺痛,嚇得儘量伸長脖子的江偉道:“我臨走的時候有拍了照片,現在還存在我的手機裡,我可以拿給你看的。”
江偉的手機一直放在電視機邊上,所以孫健立馬站起身並拿起江偉的手機。孫健當然不會讓江偉調出照片給他看,所以他自己直接打開了手機相冊。孫健第一眼看到的是好幾張女人的粿照,但這個女人不是他老婆,而是江偉他老婆。姿勢都非常開放。至於地點,就是這個臥室,但不是躺在牀上,而是坐在旋轉椅上,兩隻腳還踩在旋轉椅上。
繼續往下翻,孫健翻到了他妻子的照片。
當然不是豔照,只是側面照而已,而且還是坐在小車上。其中還有兩張照片很模糊,所以孫健斷定是昨天江偉送他老婆去汽車站時抓拍的。從他老婆那略顯得憤怒的表情來看,他老婆顯然很不悅。但既然還是讓江偉拍照,那證明他老婆不敢反抗,也就是有把柄在江偉手裡。
繼續往下翻了好一會兒,孫健才翻到江偉說的照片。
照片裡的場景是個書桌,書桌上擺着手提電腦、筆筒、檯燈等東西,但最顯眼的是一張照片,這張照片裡的女人正是他老婆!
這狀況讓孫健憤怒,他完全沒想到另一個男人家裡竟然擺着他老婆的照片!
最過分的是,這男人竟然還說蘇柔是他老婆!
*媽的全家!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照片裡的蘇柔給人一種很溫柔很單純的感覺。照片裡的蘇柔穿着一件深藍色花裙,兩隻手還拎着挎包,加上長髮很自然地披着,而還笑得顯露出酒窩,所以孫健心裡的憤怒竟然消失了不少,他真的很喜歡妻子笑得如此迷人的模樣。
可……
一想到那男人自稱蘇柔是他老婆,憤怒的孫健忙問道:“那男人是誰?”
“名字我不知道,但他是住在仁蒲小區。住那邊的都很有錢,所以既然他會說蘇柔是他老婆,那就證明你老婆嫌你不會賺錢,所以悄悄跟那男人廝混。說不定啊,平時她新買的衣服以及包包之類的,全部都是那男人花錢買的。阿健,像這種女人你娶了有什麼意義?招蜂引蝶罷了。”
“你昨天爲什麼要送她去汽車站?”
“我如果實話實說,你可不能再打我了。”
“你如果說實話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打你?”
清了下嗓子,早已站起來的江偉往後退了好幾步,道:“這兩個多月裡,我經常打電話給她,試圖從她身上得到些好處。爲了不讓你知道是我打的電話,我每次都是用公共電話打給她的。反正我是完全不擔心她會跟你說,因爲她自己做賊心虛。但她真是一個固執的女人,不論我怎麼威脅,她都不肯答應,還說什麼玉石俱焚之類的。直到前天我說我要將照片發給你,她才同意跟我見面。她說她要去建陽出差,我就說我可以開車送她去,所以我纔會去租車。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我送她去建陽的話,那她很可能就會願意跟我上牀,我真想知道跟那種尤物上牀是什麼感覺。”
江偉這話就像刀子般刺痛孫健的胸口,他很想揍這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一頓,但他依舊強忍着,他要聽江偉說完!
“然後在車上的時候,我還想碰她,但她就是不肯讓我碰,後面我提出了一個要求。我說如果她肯滿足我這要求的話,我以後都不再騷擾她,”舔了舔有些肥的嘴脣,江偉悠悠道,“我叫她奉獻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