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朋友,沒什麼好說的。”
“如果是普通朋友,小柔姐不可能特意跑來祭拜吧?”
笑了笑,蘇柔道:“我有參加過他的葬禮,然後感覺他英年早逝挺可惜的,所以每每快到他的忌日時,我就會想起他出車禍時的情形。每次想到啊,我就會想做點什麼,但我發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點蠟燭燒紙錢了。小薇,他已經死了,我只想讓他安息,所以我都不想提跟他有關的事,所以你別問了,好不好?”
“抱歉。”
“每個人都有好奇之心,所以你並沒有錯。其實錯的應該是我吧,畢竟是我帶你到這裡,並勾起了你的好奇心,”微微嘆氣,蘇柔道,“別跟任何人說我來過這裡,包括我老公。”
“我們是好閨蜜,所以我絕對不可能會跟他說的。反正不管小柔姐做什麼,只要是不想讓大……孫健哥知道的,我都不可能會說的。”
“謝謝。”
在開車前往公司的過程中,蘇柔顯得有些失落,所以她都沒有主動說話。至於白薇,她除了將注意力放在開車上以外,還想着到底在哪裡聽過柳學兵這名字,但她真的想不出來。或者說,她缺少一個提示。要是蘇柔肯多說一些跟柳學兵有關的事,白薇絕對能立馬想起來。
到了公司後,白薇看到了一個讓她極爲討厭的人,那就是一臉道貌岸然的總經理蔣文傑。儘管她遲早了十五分鐘,但她還是冷着臉,連看都沒看站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口的蔣文傑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可以這麼說,公司裡唯一敢這麼對待總經理的,也只有白薇一人。
從這角度來說,白薇早就達到了被辭退的標準。所以,白薇之所以能一直留在公司,都是因爲蔣文傑還需要利用蘇柔討好唐中堅。要是哪天蘇柔失去了這作用,她基本上會淪爲蔣文傑的*玩具,白薇也會在第一時間被辭退。
當天晚上八點半,孫健出現在了白薇家門口。
在門口等了十分鐘,白薇這纔打開門。
孫健還沒說什麼,白薇就主動挽住了孫健手臂。
看着穿着緊身短袖以及牛仔短褲的白薇,孫健道:“我覺得你穿個絲襪更好,至少不會被蚊子咬。”
“沒事,我不是O型血,蚊子對我不感興趣。”
“我記得上次咱們一塊在路邊納涼的時候,你就有穿絲襪。”
“沒,你記錯了。”
看了眼白薇那被緊身短袖裹得非常飽滿的胸脯,已經往下走的孫健道:“中午我在午休的時候有人打騷擾電話給我。”
“哦?是嗎?”
見白薇還在裝大頭蒜,孫健道:“後面你們兩個走後,我直接回撥,然後那個傻蛋把事情都說了。”
“看來還真是個傻蛋,”白薇嘟喃道,“我知道你們是夫妻,*是很正常的,但我就睡在隔壁,然後小柔姐還叫得那麼大聲,這完全會影響到我的睡眠質量。”
“說實話。”
“好吧,好吧,好吧,”有些不情願的白薇道,“我就是不想知道你跟小柔姐在*,反正在我不知道的前提下,你們要像煎蛋一樣翻來翻去的做都不關我的事。但如果我在你家裡,我不允許你們*。我這是命令式的語氣,不是跟你商量的語氣。如果下次你大中午的跟小柔姐*的話,我絕對會一腳把門踢開,然後把你的蛋給踢爆了。”
“如果今晚的事順利,我倒是可以答應你。”
“有本小妖精出馬,絕對會非常非常順利,”看着孫健那輛停在路邊的小車,白薇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柳學兵的?”
“不認識,怎麼了?”
“我不是跟你說小柔姐買了白菊嗎?然後她就是去墓園拜祭,死者的名字叫柳學兵。就我觀察而言,柳學兵年紀應該跟你差不多,我是說死的時候。那墓碑不新,所以應該是前幾年死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柔姐好像對他挺有感情,因爲拜祭的時候都差點哭了。我並不是說小柔姐曾經愛過他,但我總覺得小柔姐跟柳學兵關係不淺。我有問他們的關係,小柔姐說是普通朋友,但絕對不可能是普通朋友。大笨蛋,你說他們會不會曾經是戀人?”
“已經是死人了,哪怕曾經是戀人也無所謂,我沒有必要吃一個死人的醋,”說完,孫健打開了車門並鑽進去。
待白薇也上車後,孫健直接往前開去。
片刻,白薇道:“其實我有一個推斷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推斷?”
“小柔姐大學畢業後就跟羅鬆分手,之後過了兩年纔跟你交往並結婚。照理來說,像她這種女人應該非常多追求者,其中有一些應該算是比較優秀。假設柳學兵也是其中之一,而且他們還陷入了熱戀,那會不會柳學兵出車禍後,無法走出陰霾的小柔姐才選擇跟你戀愛?”
“我不喜歡這種假設。”
“我知道你不喜歡,但說一說又不會懷孕。”
“哪怕你的假設是對的,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哪怕他曾經是小柔的戀人,可他都已經死了,還有必要去深究嗎?最重要的是,她的第一次是給了我,而且是在完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子說嗎?我這樣子說就是爲了杜絕你說她提前去補了處女膜。反正我知道你很恨她,所以喜歡說她的壞話。”
白薇之前還是笑盈盈的,可聽到孫健這話,她就叫道:“你這大笨蛋!你根本沒聽懂我說的話!她明明已經出軌了!你卻還處處袒護着她!所以要是我沒有猜錯!哪怕我幫你找到了她的出軌證據!你也絕對不會跟她離婚!”
“我會跟她離婚,我沒有一直當綠帽男的打算,”用手指輕輕滑了下白薇臉蛋後,孫健道,“我剛剛確實沒有聽懂你說的話,所以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一下。”
“如果我的推斷正確,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